外头走去,“知道了就给我起来,跟优优道歉。”
我忍着伤口刀割般的疼痛踉跄的跟在身后,听话的跟他走到隔壁病房,对沈优优道歉。
“虽然是你拉着我一起滚下楼梯,但是对不起,我不该开门跟你出去。”
沈优优听到我的话后,脸都憋红了,双手抓着被子,一脸屈辱到落泪了。
“你不喜欢我,我是不该搬进你们家,但是我的腿是我的荣耀,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我会用我的腿陷害你吗?
出去。”
她伸手指着我的指尖都在颤抖,像我是个万恶的罪人。
好奇怪的女人,我都道歉了,怎么还更生气。
裴舒宇也站到了她的身前,维护她,脸色阴鸷的叫我,“你根本不知悔改,滚。”
我还没动,查房的护士,看到了我,立刻对我说。
“你刚做了流产手术,不能站着,还想不想要身体,快回去躺着。”
裴舒宇脸色大变,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
“你怀孕了?”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是啊,不过放心,孩子已经没了,不会影响到你们。”
他直接上前,掐着我的脖子,眼睛赤红,情绪激动。
“谁准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流掉这个孩子。”
护士着急的上来拉他。
“松手啊,不能这么对待病人,她的孩子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是死胎了,不能留在母体里,你是怎么做丈夫的,救护车到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医生说她能活着都是医学奇迹了。”
裴舒宇怔怔的松开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懊恼。
“是因为我没送你来医院。”
“阿宇,我的腿又疼了,就像是有无数根针扎我一样,不是江念宛拉着我滚下楼,孩子也不会没了,是她自作自受,不是你的错。”
他的目光从痛苦到茫然,最后聚焦到我的脸上。
他说,“对,江念宛是你的恶毒害死了孩子,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心口处是江念宛留下来的本能反应。
它在疼。
疼痛对我来说,是个很新奇的体验。
心脏处如万蚁啃食,一点点的蚕食着你,又痛又麻。
让我有点难以承受。
这三年来,江念宛就是无数经历这种疼痛。
难怪,她宁愿去死啊,也不想继续了。
5出院的那天,裴舒宇依旧把沈优优接到了车上,对我说。
“是你害她跌下楼梯,有义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