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市侩,嫌弃我总是耍小心机讨好谢琢,半点没有大家风范。
可我没想过,她居然会这么狠毒。
王氏身边的嬷嬷拿着三尺白绫朝我走近。
我转身想跑,被几个丫鬟按在地上。
“放开!”
拉扯之间,我打翻了烛台。
为求自保,我将蜡烛捡起,丢在床幔上。
屋里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我大喊救命,趁乱往外跑。
身后几个婢女嬷嬷紧追不舍。
恰好看见谢肇院儿里还亮着灯,我想都没想便推门闯了进去。
彼时他刚沐浴完,身上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白色寝衣。
见我进来,他微微蹙眉,随后又舒展开来。
一边系上寝衣的衣带,一边笑道:“不是躲着我吗?”
“怎么这会儿倒巴巴送上门来了?”
我迈着步子上前,抓住他的衣袖,语气慌张,“阿肇。”
谢肇怔愣片刻。
然后一副正人君子般垂眸看着我,轻抚开我的双手,“你这是做什么?”
“被外人瞧见不好。”
我管不了许多。
直接扑上前抱住他,“有人要杀我,求你救救我。”
他神色微变,语气却依旧淡定,“杀你?”
我恳求道:“就当是看在年少的情意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年少情意?”
“越说越让我听不懂了。”
“当初,不是你嫌我没用,爬了谢琢的床,让我不要再打扰你的吗?”
他说的是事实。
我辩无可辩。
咬了咬唇,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可谢肇却按住了我的手,挑起我的下巴,“那夜你不是不愿意,要为你的亡夫守贞吗?”
“怎么?”
“这时候又想起我了?”
“你这么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把我当什么?”
我红着眼,泪水挂在睫毛上,滴答往下落,落在他的指尖。
他被烫着似的抽回手,“你且先说说,究竟是谁要害你?”
“方才……方才我婆母王氏发了疯,要我去给谢琢陪葬,我不想……”他问,“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尽管提,只要我有!”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变得很轻。
因为除了这一身皮肉,我似乎什么都没有。
谢肇轻嗤一声,“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为了达成目的,就可以随便上赶着爬男人的床。”
“若今夜不是我,是其它男人,你也会这样吗?”
我连忙摇头,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
我不会的!”
谢肇大手箍在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