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字爬满掌心:“元昭三年,平阳郡主诛杀驸马,悬梁于此。”
“您看,”她将染血的白绫缠在太后腕上,“这料子与柔妹妹的肚兜同款呢。”
子时的更鼓惊飞寒鸦,祠堂窗外飘来星盘转动的嗡鸣。
昭凰咬破指尖,在《女诫》残页上画出北境布防图。
血珠突然悬浮成线,勾勒出萧景翊的星袍轮廓。
“国师夜观天象,”她将毒血抹在窗棂上,“可算到紫微星要换人坐?”
五更天时,昭凰撕下经幡裹住膝盖。
守祠嬷嬷推门刹那,她正将太子的北狄密信折成纸鸢。
信纸边缘的狼图腾在晨光中化作灰烬,飘进谢明柔的胭脂盒。
“大小姐疯了!”
嬷嬷的尖叫响彻宫闱,“她在碑上刻...刻...”那方前朝传下的《女诫》碑,此刻爬满带血的星纹。
最醒目的位置刻着昭凰新添的批注:“若天命在吾,虽千万人,吾葬之。”
翰林院的老学士颤巍巍捡起纸鸢残骸,发现北境三关的驻军分布竟与星象图完全重合。
而昭凰站在太庙最高处,看着御史台连夜销毁“牝鸡司晨”的匾额,笑出了眼泪。
萧承瑾的龙纹刺青开始溃烂那日,北狄十万铁骑压境。
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奏报上,赫然印着昭凰的私章——那方印鉴,正是她及笄时摔碎的半块凤佩。
第二章:帝师路谢昭凰踩着礼部尚书吐出的血,将《论女子治世》拍在龙案上。
老尚书呕出的血珠正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