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子煜子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梅香簌簌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禾呈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禁失笑,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好了,明日便要成亲了,你该高兴些的。”他扶住我的手,转身拥住我的腰,却什么也没说。我愣了愣,将手放在他头顶,不禁打趣道:“小王爷,你该走了,今夜本就不该来的,会不吉利喔。”“本王不信那些。”鹤枕言声音专注,甚至郑重,“簌簌,你相信我便好。”我只当他又在一同往常那样说些好听话,笑着要赶他走,可没成功。“你堂堂一个王爷,竟做出翻墙闯女子闺阁这种事!”我爹提着刀追着他赶,完全没顾忌他皇室的身份。我追到后院,站在墙头的鹤枕言便朝我笑了一声:“阿笙,等我来娶你!”老头子举着刀骂骂咧咧:“臭小子!有门不走!走墙算怎么回事!”我无奈地拿下他的刀:“爹,您不怕身份有别了?”“我怕什么?论辈分,老子就是他爹!”他刚硬气...
《梅香簌簌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禁失笑,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好了,明日便要成亲了,你该高兴些的。”
他扶住我的手,转身拥住我的腰,却什么也没说。
我愣了愣,将手放在他头顶,不禁打趣道:“小王爷,你该走了,今夜本就不该来的,会不吉利喔。”
“本王不信那些。”
鹤枕言声音专注,甚至郑重,“簌簌,你相信我便好。”
我只当他又在一同往常那样说些好听话,笑着要赶他走,可没成功。
“你堂堂一个王爷,竟做出翻墙闯女子闺阁这种事!”
我爹提着刀追着他赶,完全没顾忌他皇室的身份。
我追到后院,站在墙头的鹤枕言便朝我笑了一声:“阿笙,等我来娶你!”
老头子举着刀骂骂咧咧:“臭小子!
有门不走!
走墙算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拿下他的刀:“爹,您不怕身份有别了?”
“我怕什么?
论辈分,老子就是他爹!”
他刚硬气出口,随后便扶着腰连声哎哟起来。
我笑出声,挽着他的胳膊:“你怎么不反对我嫁到皇家了?”
当初我说我要嫁给鹤枕言,一向没对我说过重话的老头子跟我冷战了好一阵子,就是不松口。
他瞅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黄色的卷轴扔给我。
我定睛一看,竟是圣旨。
又是圣上亲笔,若他鹤枕言此生负我,便废除王位,贬为庶人,发配边疆,钱财家业尽数归于我陆笙。
结尾依旧是玺印。
我正愣神,老头子就小气地将圣旨收了回去:“那小子在御书房外跪了两夜求来的,倒还算你这丫头这次没看错人!”
13.这个黄道吉日,是鹤枕言从司天监那精心算来的。
陆府红带飘飘,两台喜轿从不同的方向抬来。
薛子煜见到鹤枕言,连忙下马凑了上去:“见过王爷!”
男人居高临下,睨着他时露出轻蔑的笑:“薛公子今日也成婚?”
薛子煜没想到他会回他,讨好道:“回王爷,今日是草民与陆家大小姐的喜事。”
“倒也是巧了。”
鹤枕言翻身下马,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了随身护卫,哂笑一声,“今日,也是本王与陆大小姐的喜事。”
薛子煜一懵。
想来沾点喜气的路人也懵了。
这时,我爹牵着我出门,薛子煜眼睛一亮,大步迈了上去。
“陆伯……爹。”
他面露喜色,伸手就要
去接那红绸花,却眼睁睁见红绸被放到了另一只手上。
他彻底呆在了原地。
我爹脸上盛着笑,拍了拍鹤枕言的肩膀,“好小子,以后要好好待阿笙!”
“岳父大人放心。”
鹤枕言握紧红线,朝他颔首,“我定会事事以夫人为主。”
我爹欣慰地长舒了一口气:“行了,快去吧,别误了吉时了!”
鞭炮声响,热闹至极。
薛子煜的声音也被这么盖了下来,人群涌上来抢喜钱,生生截断了他想冲上去的路。
待喜轿远去,薛子煜身上的喜服已显得凌乱。
他脑子一空,紧追上去抓住陆大人,艰难挤出来的笑牵强又苦涩:“爹……陆伯父!
您是不是搞错了?
阿笙今日是要嫁给我的!”
我爹一见到他就没什么好脸色,甩开袖子,冷声哼道:“你薛子煜雇人害我女儿,装失忆欺骗我陆家,道德品行败坏至极,还敢提婚事?!”
字字句句直接戳破他的算计,如一桶凉水将他从头浇到底。
薛子煜浑身僵住。
此刻,他方才恍然,声音干涩发哑:“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爹嘲讽一笑,并没有答。
那满是不屑的目光如刀子般朝他刺来,薛子煜整个人都泄了力。
此前一幕幕再次浮现眼前,他宛若那唱戏的丑角,戏台之下,是他以为能掌控一辈子的陆笙。
他意识模糊,身形晃动,只觉得可笑。
“你们耍我……”他面部颤抖,红着眼竟就这么赤手空拳抡了上去,毫无意外地,我爹又是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他滚下台阶,我爹转身进门不忘命人把大门关上。
喜轿空置,身着喜服的薛大公子就这么原路返回,可此时的薛府早已被贴上了封条。
薛夫人抱着门口的石狮子,疯疯癫癫地说她是皇商薛家的夫人。
薛子煜抓着从薛府出来的人问怎么了,最后还是曾经的门房将他推开:“薛大公子,你爹今晨已被问斩,你们薛家彻底完了!”
曾经的皇商薛家此刻也只剩萧条。
“不可能……”薛子煜精神恍惚,跌跌撞撞地就要进去,被那抄家的士兵一脚踹开。
“不可能!
我薛家是皇商!
我薛家是圣上亲自委任的皇商!”
领头的刑部官员冷笑:“皇商?
若非小王爷在圣上面前进言,你薛家怎会有出头日?”
薛子煜一口气彻底哽在胸口,血腥气直
湿润就这么被他轻轻掠去。
“莫不是还对那薛子煜有心?”
他又凑近了些,眼底藏着不悦,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有福气,能得陆大小姐另眼相看。”
鹤枕言语气是酸的。
我越发觉得这样的他有趣,谁又能想到传言里的风流小王爷这么能拈酸吃醋呢?
“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演得真些,才能让他觉得我对他死心塌地,否则,这场戏可就不好看了。”
我将手抽了出来,坐远了些。
鹤枕言再次靠近,此时倒是有了点分寸,没再动手动脚,只是这口醋还没咽下去。
“我都舍不得让阿笙掉一滴眼泪,薛子煜是真该死。”
一提到薛子煜,眼前的人就一身戾气,我知道,他这不是玩笑话。
小王爷在外名声不好,人人想巴结,又人人都畏惧。
毕竟,上一个冒犯他的人,至今还在乱葬岗无人敢收尸。
我拉了拉披风说:“这点泪比不得他日后要还回来的千百倍。”
“所以,手上这伤也是随便弄出来的?”
我一时愕然。
鹤枕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药瓶,把玩半晌,又朝我伸了手:“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盯着他的掌心,想了想还是主动拿过了那瓶药。
瓶身被握出了温度,我能发觉那道始终直白的视线,仍旧无视。
鹤枕言半靠在车窗边,单手支着脑袋,幽幽地说:“阿笙对薛子煜嘘寒问暖,对我却是如此生分,真是好让人伤心。”
我眼皮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自从对我说明了心意,鹤枕言就总是说这些醋话。
我暗自叹气,无奈道:“听闻芸香楼制了新口味的糕点,不知小王爷明日可否赏脸同往?”
马车内只静了一瞬,鹤枕言就愉悦地笑出了声。
3.在定下婚期之前,薛子煜总是会带我到芸香楼,记下我多瞧了一眼的点心,说成婚时差人多买些。
现下,他却以同样的方式领着另一个姑娘出现在了这里。
“喜欢什么就拿,本公子不差钱。”
他大手一挥,说话间还在那姑娘脸上摸了一把,这般轻佻模样,是没有失忆前薛子煜最厌恶的。
沉思时,鹤枕言语气莫名道:“又看着呢?”
我揉着耳廓的温热摇头:“只是好奇他能演多久。”
鹤枕言冷嗤:“演到你对他愧疚不已,死心塌地。”
又开始了。
我捏了一下眉
时已经笑得不行了。
“薛家这场闹剧还没完。”
我连喝了两杯水,“被逼至绝路,还不知道薛子煜能做出什么事来。”
鹤枕言把玩着我的手指:“那就给他再添把火。”
屋顶的暗卫得了令离开了王府。
9.刑部大牢传来消息,薛老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薛夫人彻底慌了神,连拖带拽地逼薛子煜去求陆家帮忙。
“娘!
您能不能冷静一点!”
薛子煜烦躁地甩开她,对上她的哭声却又毫无办法,“陆笙显然对我还有情,如今这般,无非是顾忌方婧蓉,若这件事不得解决,陆笙怕是始终心有芥蒂。”
薛夫人瞬间就冷静了:“那你的意思是……”薛子煜目光一厉,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屋子里静了静,谁都没有发觉门边那道身影。
“可是,煜儿,她肚子里的可是我亲孙子呐,我……娘!
切莫因小失大!
若是娶了陆笙,连着陆家都是我的,届时您还愁没有亲孙子吗?”
薛子煜眼底深处下了狠,又将准备好的毒药放进犹豫不定的薛夫人手中,“薛家与父亲是否还能有未来,可就看您怎么选择了!”
透过门缝,方婧蓉还能看清薛子煜脸上的表情,全无了往日的情分,只剩杀意。
她攥紧手指,轻手轻脚地离开。
当夜,薛府灯火通明,薛子煜瘸着一条腿站在书房中,下人一次次来禀告没有找到方婧蓉。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一拐杖扔了过去,恰好落在那下人脑门上,他却还似不解气,抬着伤腿就这么踹他脸上。
“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公子恕罪!”
薛子煜捡起拐一下又一下砸在他身上,恶毒又阴狠:“废物!
全都是废物!
来人!
将这几个狗东西给本公子拖下去杖毙!”
他已是气急败坏,整个书房都被他砸得稀碎。
方婧蓉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不少事。
如今最重要的账本也被她偷了,若她将那账本呈到大理寺,他可就彻底完了。
“方婧蓉!”
他怒吼一声,脚踩在一方砚台上,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这么愣住了。
他与陆笙一起长大,她始终给他最好的。
唯有这砚台,不值什么银子,上面却有陆笙亲手刻上的一个“煜”字。
这一刹那,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是啊,他还有
涌上来,他气急攻心晕死了过去。
14.王府结彩,圣上也亲临。
拜完堂后,皇后亲自给我戴上了一只玉镯。
“阿言这孩子自小在宫里长大,此后,你便随他一样,唤本宫一声母后,可好?”
她的反应竟是比圣上更明显的欣喜,看向我的目光也更接近爱屋及乌般的柔和。
鹤枕言说,他的母亲与皇后一母同胞,自父母战死沙场,皇后将他接到了身边,甚至没有再要过孩子。
“圣上也没说什么?”
我只听说皇后无子嗣,原来是她刻意而为。
鹤枕言将酒杯放到我手上,交杯时他才附在我耳边说:“圣上待皇后,便如鹤枕言待陆笙。”
所以,圣上视他如亲子。
所以,圣上那后宫嫔妃如同虚置。
这酒是我爹存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儿红,一杯下肚,我竟连同耳廓都在发热。
我下意识揉耳朵,却被他拦腰抱起。
喜服繁琐,我看着他皱着眉替我宽衣解带,没忍住笑出了声。
“看来小王爷真是第一次解姑娘的衣衫呢。”
我缓慢起身,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解开了暗扣。
他指尖一蜷,我挑了挑眉,刚抬眼又重新被压在了床上。
这个吻不再是浓浓的酒味,徒留男人克制已久的欲念。
我无意识地抬手拨弄他的耳垂,却迎来更粗重的喘息。
“簌簌,我盼这日,盼了十五年了。”
“簌簌,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这一夜,鹤枕言大概是说尽了露骨的情话。
15.鹤枕言成婚后便被圣上逼着上朝,理由无非是成家立业,终身大事已了,现在该将官事提上日程了。
纵是我,也看出来圣上是将他当做太子在养着的。
鹤枕言偷跑了好几次,圣上便将我召进宫。
自此,他逃一次,我就要在宫里住一晚。
长此以往,鹤枕言委屈坏了,抱着我出馊主意:“要不咱们隐居去吧?”
“我总算是知道你这性子是随了谁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严词否决了,“圣上愁得都生了白发,你这是不孝。”
后来,女儿出生,皇后赐名嘉月。
圣上要给她个公主当当,鹤枕言说什么都不要,然后更加自觉地去宫里报道。
月儿三岁,圣上驾崩,那个从宗室挑选出来的孩子继位,鹤枕言摄政。
原来,圣上一开始就没想逼他。
月儿五岁,皇后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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