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临应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我扬你全家骨灰!苏临应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落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知家中老母听信何人谗言,竟觉得拖累自家儿子,三番两次自缢求死。好在宋刚及时发现,将老母拦下。那日之后,宋刚便时时伴在老母身侧,生怕她一时冲动,干出不妥之举。突然有一日,老母心情大转,性格也大变,整日喜笑颜开,再也不寻死觅活。宋刚瞧见心中喜悦,多分了些许心神在书上。在他准备入仕为官时,家中突传老母死讯,前几日还满面春风的老母躺在简陋担架上,一匹白布盖住了她的一生。宋刚痛哭涕流。他深知老母的死并不简单,可将老母尸体送来那人一问三不知。原是收钱办事。“那日之后我便隐姓埋名,暗自调查真相,到最后,还真让我查出来了。”宋刚手中杯盏猛地被他捏碎,碎片刺进他的掌心。浓郁的鲜血顺着皮肤往下滑落。杯盏破碎的声音吓得垂烟大叫一声,宋刚冷冷的眼神朝她...
《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我扬你全家骨灰!苏临应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却不知家中老母听信何人谗言,竟觉得拖累自家儿子,三番两次自缢求死。
好在宋刚及时发现,将老母拦下。
那日之后,宋刚便时时伴在老母身侧,生怕她一时冲动,干出不妥之举。
突然有一日,老母心情大转,性格也大变,整日喜笑颜开,再也不寻死觅活。
宋刚瞧见心中喜悦,多分了些许心神在书上。
在他准备入仕为官时,家中突传老母死讯,前几日还满面春风的老母躺在简陋担架上,一匹白布盖住了她的一生。
宋刚痛哭涕流。
他深知老母的死并不简单,可将老母尸体送来那人一问三不知。
原是收钱办事。
“那日之后我便隐姓埋名,暗自调查真相,到最后,还真让我查出来了。”
宋刚手中杯盏猛地被他捏碎,碎片刺进他的掌心。
浓郁的鲜血顺着皮肤往下滑落。
杯盏破碎的声音吓得垂烟大叫一声,宋刚冷冷的眼神朝她投射去。
眼底分明的恨意,让人宛若被从头到脚灌了一盆凉水般。
垂烟脊背冷汗频出,浑身鸡皮疙瘩竖起,汗毛立起,极致的恐惧之下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毒哑了般。
应月自是将宋刚眼底的恨意瞧得清楚。
她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想要以此拉开二人距离。
“冤有头债有主,道理我自是清楚,也不会将怨恨随意发泄到他人身上。”宋刚垂下眼眸。
睫毛挡住他眼底浓郁的恨意,他仿佛感知不到疼痛般,随意地将杯盏碎片推到一旁。
在宋刚缜密的心思下,藏于地下的黑暗逐渐见得光日。
洛神医一手办起的医馆竟干些龌龊,腌臜之事。
宋刚老母突然的喜悦也并非是她想开,而是医馆告知,他们正在钻研一款神药,宋刚老母被挑选到,可以免费试药。
宋刚老母自是高兴,她觉得终于不用再拖累自家儿子的后腿。
而宋刚老母的死,便是因为那一款神药。
宋刚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握紧成拳,掌心处的碎片刺的更深了些许。
“洛狗贼简直可恶,他完全不把人命当命,我们普通百姓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为了将那什么神药送给达官贵人,就要拿我们普通平民百姓的性命试吗?”
他无法克制心中愤怒,拳头重重砸击在桌面上。
砰的一声巨响,应月站起,垂烟将应月挡在身后。
二人眼底是明晃晃的恐惧。
对自己狠的人,对其他人只会更狠。
宋刚掌心处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逐渐在地面形成一滩小水滩。
应月努力平息自己情绪,快速运转着大脑,寻找应对之策。
面对盛怒的山大王,又是他的地盘上,由不得半点大意,否则掉脑袋就是几息之间的事。
化解危机就要找出症结所在。
应月认为自己之所以被掳上山,自然是因为洛神医。
权宜之计就是让眼前盛怒到濒临失控的男人清晰明白自己并非是洛神医的盲从者。
还有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也要弄清楚再见机行事。
整理好思绪,应月心情就踏实许多,横竖她跟这个山大王之间没有恩怨情仇。
她轻轻将垂烟拉到一边,给她一记安抚的眼神,别担心,没事的,而后轻咳几声,开口了。
“宋公子,对你丧母之痛我深感同情,幸好你找到仇人,如何行事我自然无权过问,也不会干涉。我只想问,你让人将我带上山,真正意图何在?”
“我看你哪是不想问诊,你是根本没那本事!”老妪眼带怨恨,从地上站起。
她搂着怀中婴孩,气势汹汹。
“今日你不治,休怪我大闹,让那些信了你的人都瞧瞧看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医,而是庸医,就是为了骗我们老百姓的钱!”
洛神医轻嗤一声:“老朽何时骗过钱财?老朽每日三次免费问诊,这难道叫骗钱?”
“你就是没本事,你若真有本事,为何不给我儿治病?你怕我揭穿你,你怕我知晓你没本事后到处乱说,坏了你的名声!”老妪振振有词,说到最后,她志得意满地抬起下巴。
“还真是可笑,我瞧你怀中婴孩病得恐怕不重,否则你这老妪为何不早些送去医馆,反倒浪费起时辰来,你若非要求得洛神医为你儿治病,不知你打算出钱多少。”
老妪眼珠子一转,突然将目光落在洛神医身上。
“你不是自诩神医,既然是神医,为何还要收费?不应该免费为百姓治病吗?”
老妪的话语连一侧的垂烟都听不下去了。
“你这婆子,为难人家神医便罢了,怎么还贪得无厌?洛神医凭什么要免费为你治病?你可知我们府上请洛神医一次出钱多少?他若是免费为你治病,那我们花的那些钱两又算什么?”
“你们有钱,自然多出些钱两,我们没钱,他免费问诊也是应该,谁知道他背地里干过多少黑心事,我这也算是在帮他积德。”
“你!”
垂烟气急,第一次瞧见如此蛮不讲理之人。
洛神医烦闷的压低眉头,脸上染上几分不耐之意,他有意要将木门合上,可偏偏那老妪将手死死扣在门框。
他若是硬要将门合上,必定会夹到老妪的手。
可若是放任她在这里胡言乱语,洛神医也心烦意乱。
他无奈摇头,正准备因老妪的无理取闹而妥协时,便听旁侧传来一道清脆女声。
应月上前两步,她上下扫视过老妪面庞,突然出声道:“我瞧着,这婴孩不像是你的吧。”
此话一出,巷口外突传马蹄踏破之声,以及官兵紧切密语。
声音杂乱无章,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
肯定是发生什么重大之事,否则那官兵怎会如此着急。
老妪抱紧怀中婴孩,眼眸垂下,手也顾不上搭在门框处。
本该是洛神医关门的好时机。
然洛神医正一脸狐疑扫过老妪面容。
“你且说说,怀中婴孩真是令郎?”
“我呸,庸医!我儿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不成?休要扯开话题,莫不是叫我戳中心思,你们故意想要抹黑我?”老妪搂紧怀中婴孩,眼神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应月。
一阵风吹过,将应月垂落的衣袖吹的阵阵飘起。
不知哪里无端吹来的一阵妖风,一阵凉意侵袭而过,灌溉得人头脑清醒几分。
老妪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婆子莫不是哪里偷来的孩子,才会如此慌张?小姐,我们报官吧,衙门自会调查清楚。”垂烟护在应月身前,生怕老妪做些什么。
老妪抿紧干涸的嘴唇,她垂下眼眸,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的眉眼,让人瞧不清楚她的脸庞。
“若真是令郎,老朽愿意免费医治,只是恐怕您要和我们走一趟了,衙门调查清楚,还您清白后,老朽自会免费医治令郎。”
洛神医眼眸压低,审视的目光射向老妪。
从一开始的主动化为被动,老妪默不作声,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大吵大闹。
只是她眼神阴鸷,目光锁定在应月身上。
似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
巷子内一时安静,只有呼呼妖风作响,妖风越吹越大,裹挟着远处的马蹄踏地之声,似将官兵之间的议论纷纷也同样裹挟而来。
不知是应月错觉还是本就如此。
她似乎听到,婴孩,丢失,紧急几字。
无论是否是她心里作祟,老妪的种种行为疑虑颇多。
老妪依旧一言不发,比起刚才的她沉默安静些许,可也更衬得她多疑。
正当应月向前一步之时,却见老妪抱着怀中婴孩,突然疾步向巷子另一处跑去。
应月下意识要去追,可没跑两步她便喘的不行,无奈停下脚步。
发丝凌乱,衣衫有些杂乱,哪还有闺秀的模样。
倒是垂烟,跑的比她更快。
只是不知那老妪是练过的,还是怎么,跑的飞快,没一会便不见踪影。
二人如何去追都无法追上。
更不要说洛神医一个老人,跑两步骨头架子都要散掉。
应月拿出娟白的帕子擦过额尖的汗水。
垂烟见状立马接过帕子,替应月擦去脸上的汗滴。
应月轻吐浊气,站在那里,任由垂烟帮她整理衣衫,发髻。
“真让她跑掉了。”应月语气带着几分懊恼。
“小姐,抓人是官兵的事,奴婢一会便去衙门将那婆子外貌告知于官兵,相信他们不用几日便能抓到那婆子。”垂烟安抚道。
“也罢,你现在便去,我刚才好似听见那官兵说谁府的孩子丢失,极有可能是那老妪所为,你早些去,那婴孩也能早些被救出。”
“好!”
垂烟离去,巷子内便只剩下应月和洛神医。
“你是如何发现那人不对?”洛神医眼底带着浓浓的兴趣。
越接触,他便越发觉应月和他所认知的名门闺秀的不同。
“她过于反常,不像是求人治病,倒像是刻意为难。”应月拧眉,她突地抬起头望向洛神医,“神医最近可有招惹…”
应月话说到一半顿住,抬眸望向侧边墙院。
这里她并不相熟,也并不知晓是否隔墙有耳,有些时候还是谨慎为好。
洛神医眼眸暗下。
“老朽行医救人,干的是功德圆满之事?何处结仇?”
许是洛神医自己都不清楚,他哪里结识的仇人。
“罢了,神医此处许是已不安全,是否需要我为神医令择住所?”应月问道。
洛神医不知想些什么,眼眸深邃的望向应月。
过了将近半柱香,才听到洛神医的声音。
“不用,老朽尚且还有一些自保手段。”
苏临胸腔一股怒火燃烧得正旺。
亦不知是因为应月欺压江怜心,又或是应月逐渐不受他掌控。
反正,苏临的情绪逐渐失控。
他的视线突然瞧向旁侧的银剪,怒气使然之下,他竟拿过银剪,狠狠划过鲛绡。
“姑娘当心!”
垂烟的惊呼与裂帛声同时炸响。
应月下意识攥紧手中鲛绡后退半步。
却见银剪勾破整幅天河,八百颗东海珠粉凝成的星子,正纷纷扬扬落在苏临玄色官靴旁。
他面目几分可憎。
应月心脏跳动的剧烈,眼前的一幕忽然与梦中一幕重叠在一起。
梦中苏临执剑立于她脖颈之侧,语调冰冷,可口腔中吐出的尽是甜言蜜语。
两种矛盾的情绪揉杂在一起。
要将应月撕得粉碎。
鲜血四溅,眼前逐渐被红色覆盖,那窒息的感觉逐渐蔓延上来,似水泡将她埋于其中。
她突然清醒过来,大口喘着气。
指尖无意识用力,抓紧垂烟臂膀,垂烟虽吃痛却并未让开,反倒拦在应月面前,她只当是苏临的所作所为吓到了自家小姐。
于是垂烟面目凶狠,宛若护崽的母狗。
“苏公子这是何为?朗日之下莫非是要行凶?”
苏临手中银剪顺势掉落在地,发出叮当响声:“南海鲛绡不过如此,名不副实。”
绣娘瞧着地上散落的一地珠子,心痛不已。
面前的皆是官家少爷,小姐,她招惹不起。
她虽心痛,却也只能柔声说道:“布匹已坏,自是不可二次交易,奴家这就打包妥当,还请公子随我而来。”
“要价几何?”苏临微抬下巴,强撑淡定。
“二百两。”绣娘低眉答道。
苏临步伐略微踉跄:“普通鲛绡要价如此昂贵,你莫不是在坑蒙拐骗?”
“公子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普通鲛绡,而是南海而来。”绣娘虽态度恭敬,可语调已然几分不耐。
苏临绷直嘴角。
苏府不过从四品下文散官,何来那么多的银钱?
他平日里的开销,仰仗的也是……
苏临突然抬眸望向应月。
眉眼耷拉,一抹厌恶一闪而过。
她还真是用心嫌恶,竟用这种办法,难道真以为苏府离不开应府吗?
“应月,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向你低头。”
苏临的一番话语稀里糊涂,让应月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但并不妨碍她出言嘲讽苏临。
“不用向我低头,你先将银钱付了再说,莫要叫人绣娘为难。”
她最是清楚,苏临掏不出银钱。
说来也好笑,苏临看起来人模狗样,可身上的一针一线竟都是她所买来。
若是按照苏府的地位,自是用不到如此上好的布料。
她宁愿自己穿些低次布料,也要将最好的布料让与苏临,换来的却是什么?
只是可惜了地上的鲛绡,她很是喜欢。
“先记苏府账上。”苏临咬牙说道,不愿在应月面前丢了面。
“原是苏府小公子,只是苏府欠账颇多,怕是无法再记。”绣娘面色多了几分轻蔑。
江怜心莫名心虚,抓紧苏临衣角。
那账上记得可都是她的账,若是让苏临发觉,虽不会说些什么,可难免会对她不满。
“姐姐,你莫要再胡闹,我可记得表哥的钱全管在你那处,你让表哥掏钱,岂不是在刻意为难他?”
苏临本想张嘴解释。
可又想到绣娘在旁侧看着,万不能叫他人知晓他无钱买账。
于是,他顺着江怜心的话道:“我方才想起,银钱全保管在你那处,既然如此,你便结了这笔账,若是亏空,我来日再补上。”
应月轻笑一声,不由得觉得好笑。
“本小姐倒是不知,洛神医何时当起了江湖骗子,还真把本小姐当成三岁小孩哄骗?这些话,你骗骗那些大家闺秀就算了,怎么还骗到本小姐头上来了?”
她身子向后,靠向椅背。
洛神医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珠。
“老朽既然敢讲,自是有相同功效的丹药。”
“那洛神医为何不送到圣上跟前,告诉他这枚丹药可永葆青春,长生不死。”
长生不死四字上,应月一字一句咬定。
话音一出,院中剩余两人皆是脸色大变。
“应小姐,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洛神医缩了缩脖子,抬起手指向某处院墙。
“放心,自家府内还不至于让外人监听去。”应月神情坦荡,瞧不见丝毫慌张神色。
他们之所以脸色大变,便是当今圣上最不喜巫术,更不信什么长生不死之术,甚至下令,但凡传播长生之术,通通关进大牢。
“咳咳,”洛神医手握成拳,抵在嘴角处轻声咳嗽两声,“这永葆青春和长生之术还有一些不同,一个是保你容颜不变,一个是保你不死。长生之术,目前老朽还没那个本事。”
“如此好的丹药,为何神医不自己用?”应月望向洛神医眼尾处堆出的褶皱,轻笑,“难不成神医要告诉本小姐,这丹药绝无仅有,天上地上仅有此一枚,然而这一枚,你刚好要给本小姐。”
不知为何,被应月质问,洛神医莫名心虚。
仿佛这一场谈判的开始便是由应月引导,而他无法占据主位,只能被迫牵引。
像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既然如此,那应小姐不如谈谈你想要什么。”洛神医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拐弯抹角。
应月满意点头。
“这样便好。神医在外奔波很劳累吧,没想过安定下来吗?”
此话一出,洛神医心尖一颤,莫名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好,四海为家,逍遥自在,没有任何人约束的生活自然美妙。”洛神医的话并未说得绝对。
“神医,有没有想过安定下来。”
刹那间,气氛安静下来,在那一瞬间,洛神医突然猜到了应月的要求。
“不可能。”
“本小姐还什么都没说呢。”应月勾起嘴角。
明摆着清楚洛神医已经明白了她的要求,却还是在那里装傻充愣。
洛神医叹息一声。
“皇宫要留老朽,老朽九死一生闯出来,应小姐是觉得,一味药材的线索就能让老朽卖命吗?”洛神医表情落寞,浑浊的眉眼间藏着几分淡淡的悲意。
洛神医在悲伤,好不容易得知药材的线索,却又要擦肩而过。
应月自是清楚,洛神医名声如此响亮,当了那么久的逍遥民间大夫,自是有他想走就走的手段。
皇宫留不下他,应府更不可能留下他。
她也不指望洛神医会因为一味药材留下,她只是先扬后抑。
“既然洛神医觉得不妥,本小姐也并非是那般不讲道理之人,事情自然是还有的商谈。”
只见应月话音落下后,洛神医眼底重新闪过一抹光亮。
由此可见,那抹药材对他重要至极。
至于应月为何得知,是通过梦境。
说来也奇怪,分明是梦,可她却记得一清二楚,就好似亲身经历过般,那种痛苦,那种悲哀,刻骨铭心,让人难以忘怀。
直至现在想起,心脏仍然仿佛被人抓握,难以喘息。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因为梦境带起的涟漪情绪,继续说道:“洛神医可觉得妥当?”
“老朽觉得合适,就是不知应小姐的要求是什么?老朽得知后也好做取舍。”
洛神医眼神期许地看向应月。
“本小姐要学医。”应月微微抬起下巴。
洛神医一愣,随后胡子微微发颤:“应小姐,您就别为难老朽了,您但凡要丹药什么的,老朽都给你做,您这,不是故意戏耍老朽吗?您该不会根本不知道……”
他话说到一半,却未继续说下去,意思却已经表明。
应月挑起眉头。
“怎么,洛神医是觉得本小姐不够格?”
洛神医叹息一声,抬头望向天边,他将手举起,又将手重重垂下。
“应小姐,你说你学些什么不好,学些琴棋书画也好,学医枯燥又无味。你想要什么膏药,什么丹药,告知老朽一声,老朽不就给你送到府上,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神医还未见过本小姐的天赋,现在说些拒绝的话似乎有些过早。”
“应小姐,就算您天赋异禀,老朽也教不了啊。”
洛神医瞪大眼眸,似是不可置信,他抬头看向应月,又低头看向她书写下来的药方。
字迹娟秀小巧,笔锋锋利,偶有连笔处却不含糊,倒是习得一手好字。
只是,比字迹更让洛神医惊讶的是药方。
应月放下毛笔,搭在一旁,垂烟适时的拿过,圆木桌上只留下一纸药方。
洛神医将宣纸拿起,抖了又抖,举在日光下瞧得仔仔细细。
一字一字瞧去。
“妙啊,实在是太妙了,老朽竟不知这味药材还可如此搭配,这药方太妙了,应小姐是从何搞来?”
应月抬起手摸了摸鼻尖。
“自是我自己想的,神医可曾在世间听闻过此方药方?”
说来也有些心虚。
这药方还是将来洛神医亲自写出,可是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熬了三天三夜写出的药方。
“用药之大胆,若是老朽来,怕是不敢如此用药。”
洛神医抖了抖手中纸张,满意至极。
“应小姐,你可没有扯谎?这药方真是你想的?”洛神医心有疑惑,有些不信。
只是这药方他确实闻所未闻,民间那些偏方他也曾收集过,他甚至可以拍着胸脯承诺,这世间就没有他不知的药方。
可偏偏面前一纸药方,他确实从未见过。
用药手段也是极为大胆,利用药性相冲增加药材药性,非但不致命,反而解了药材毒性,还能将药效增强到原来的几倍。
她侧眸给她一个鼓励赞赏的微笑。
垂烟更是心安了,回应她甜甜一笑。
那神情,分明在说:我不怕,小姐。
两人小动作看在宋刚眼里,不觉眉头紧拧,真是两个不怕死的小丫头,竟然这般与众不同。
“说说看。”
应月得逞地勾唇,并没有说,而是反问道:“宋公子,你希望冯将军那幼子生还是死?”
一句话,把宋刚给问愣了。
“什么意思?”
应月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坚定追问:“只管回答我。”
宋刚沉思片刻,轻叹道:“自然是活。”
应月笑了。
“如是甚好,那希望他闲云野鹤,还是仕途无量?”
宋刚拧眉:“你哪儿那么多问题?”
应月正色道:“回答我,很重要,毕竟这干系到我另外一条路地决策方向。”
宋刚无奈只得如实回道:“若能仕途无量,也算是圆了他娘亲的梦.毕竟如我这般落草为寇终究是为世人不齿,闲云野鹤也不是好男儿该有的生活。“
他落到如今地步,始终是意难平,却无力改变,唯有向那些曾经将他推向深渊的坏人报仇。
所以现在他希望芙蓉之子能有个好未来,毕竟芙蓉也曾是大家小姐,只是家道中落,才落魄到猛虎山求生度日。
应月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心里却有底了。
“宋公子可否信任我?”
宋刚面上分明有着不信任:“信任你,又能怎样?”
应月冲他招招手。
宋刚了然,略微探身递上耳朵。
应月如此这般将自己想法,简单给他讲了个大概。
宋刚陷入了沉思。
应月也不知道,静静等他抉择。
良久,宋刚这才猛然将拳头又是砸在桌子上。
“罢了,且先交给你来为芙蓉出头,若是不成,别怪我翻脸无情,掀起更大的血雨腥风。”
应月对此威胁根本不介意,她很是自信地说道:“不会有那样的机会,现在请送我下山。”
宋刚站起身来,面露焦灼之色:“我亲自送你下去,若是迟了,我担心那洛狗贼会将你招出来,我还得让老乞婆改口供,说你当时并不在场。”
应月不觉拧眉,他动作还真是快。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她也站起身来,并顺势将垂烟拉起来,跟着宋刚一起走出屋子。
来到院中,应月跟垂烟同步长长舒口气,瞬间感觉神清气爽,有种从鬼门关回来的感觉。
垂烟顽皮地悄悄在应月耳边小声嘀咕一句:“小姐我们劫后余生,必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应月微笑点头,相比梦中那些劫难现在这点都不叫个事,最起码宋刚这人还是很好说话,也能听得进去人话,否则她也不能跟他谈判成功。
现在唯一祈求地就是能顺利解决眼前危机,但说实话,她还真是心里没有谱。
不管怎说,她会争取这份生机。
前院,连青正被那些壮汉掐着脖子灌酒,不知道了喝了多少,脸红脖子粗,眼神迷离了。
但他还是精准地看到了应月跟垂烟,瞬间双目放光,挣扎着将按着他脖子的壮汉甩开,起身踉踉跄跄走向她们:“小姐,垂烟,你你们没事吧?太,太好了,我,我们走……”
可他实在是喝得太多了,看人都重影了,使劲摇摇脑袋,疑惑地摸着后脑勺。
“咦?两个小姐?两个垂烟?”
听到这话,垂烟看他那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连青,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还能下山吗?”
连青身体站立不稳,差点摔倒,旁边有个壮汉伸手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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