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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灰烬,不复燃纪霄寒秦羽然全局

纪霄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闹得太大,势必会被纪霄寒看到。不管沈霁说的,纪霄寒发疯了似的找我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见到他。偏偏天总不遂人愿。当初为了助纪霄寒拿到更多的股份,我擅作主张卖了顾家的宅子,被顾家旁支指着鼻子骂忘本。如今再回安城,我没忍住又将宅子买了回来。纪霄寒就蹲在大门口,像一只丧家之犬,脚边零落散着十几根烟头。双目对视的刹那,我几乎不敢认眼前人。纪霄寒眼底青黑一片,胡茬很久未清理,青苔似的黏在他曾经一丝不苟的脸上。他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我不同意离婚,那份离婚协议不作数,我可以原谅你给我带了绿帽子这件事,只要你和我复合。”我嗤笑,用力掰开他的手。“我用不着你原谅,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说罢我闪身进门,他伸手卡在铁门中间,看这架势,我不松口,...

主角:纪霄寒秦羽然   更新:2025-03-30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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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霄寒秦羽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灰烬,不复燃纪霄寒秦羽然全局》,由网络作家“纪霄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闹得太大,势必会被纪霄寒看到。不管沈霁说的,纪霄寒发疯了似的找我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见到他。偏偏天总不遂人愿。当初为了助纪霄寒拿到更多的股份,我擅作主张卖了顾家的宅子,被顾家旁支指着鼻子骂忘本。如今再回安城,我没忍住又将宅子买了回来。纪霄寒就蹲在大门口,像一只丧家之犬,脚边零落散着十几根烟头。双目对视的刹那,我几乎不敢认眼前人。纪霄寒眼底青黑一片,胡茬很久未清理,青苔似的黏在他曾经一丝不苟的脸上。他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我不同意离婚,那份离婚协议不作数,我可以原谅你给我带了绿帽子这件事,只要你和我复合。”我嗤笑,用力掰开他的手。“我用不着你原谅,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说罢我闪身进门,他伸手卡在铁门中间,看这架势,我不松口,...

《爱如灰烬,不复燃纪霄寒秦羽然全局》精彩片段

闹得太大,势必会被纪霄寒看到。

不管沈霁说的,纪霄寒发疯了似的找我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见到他。

偏偏天总不遂人愿。

当初为了助纪霄寒拿到更多的股份,我擅作主张卖了顾家的宅子,被顾家旁支指着鼻子骂忘本。

如今再回安城,我没忍住又将宅子买了回来。

纪霄寒就蹲在大门口,像一只丧家之犬,脚边零落散着十几根烟头。

双目对视的刹那,我几乎不敢认眼前人。

纪霄寒眼底青黑一片,胡茬很久未清理,青苔似的黏在他曾经一丝不苟的脸上。

他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我不同意离婚,那份离婚协议不作数,我可以原谅你给我带了绿帽子这件事,只要你和我复合。”

我嗤笑,用力掰开他的手。

“我用不着你原谅,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罢我闪身进门,他伸手卡在铁门中间,看这架势,我不松口,他就会硬闯。

时至今日,他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为难之际,沈霁从天而降。

他强硬地拉过纪霄寒,重重将他甩开,末了回以我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阿姨不放心你在外孤身一人,荆年又忙于公司事务无暇脱身,只有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闲着没事做来当护花使者了。

纪霄寒眼红。

你就是沈霁?

沈霁挑眉没说话。

纪霄寒权当他默认。

我听到骨头咔哒作响的声音,下意识护着沈霁。

纪霄寒脸色黑的活像见了鬼。

下一秒。

沈霁直接把我拉到身后,正面对上了纪霄寒挥来的拳头。

两个成年男性,力量相当,打得不分伯仲。

我担心沈霁受伤,急忙打电话叫来小区保安,把纪霄寒拉出去。

沈霁此时收敛了笑容,拉住我的手腕。

“如果再纠缠我女朋友,我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他是出于好心想帮助我才这么说,故而没有出声。

纪霄寒的视线死死钉在沈霁身上。

“你换药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纪霄寒,放过彼此吧。”

男人眼睛瞪大,脸上血色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外公的画廊意外爆火。

许多人慕名而来。

包括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秦羽然。

她出现在画廊里时,我就知道事态隐隐不对。

果不其然,在我思考如何礼貌将她“请”出去时,一副画前爆发出惊呼。

“这幅画是伪造的。”

她侃侃而谈,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走过去一看。

那幅画居然真的是赝品。

她得意洋洋嚷嚷:“顾时鸢,你为了火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顾老爷子清白一世,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孙女,不知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会不会直接气得活过来。”

人群议论纷纷,我深呼吸一口气。

沈霁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出来,一边鼓掌一边按下按钮。

大厅内的投影仪上,赫然呈现一个人的身影。

可不是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秦羽然。

她抱着那副赝品,鬼鬼祟祟溜进库房。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钥匙上挂着一朵鸢尾花。

那是我曾经亲手交给纪霄寒的。

外公说,如果纪霄寒不爱我,这将是我最后的依仗。

重新营业也好,卖了也好,所得的钱足够我衣食无忧过完下半辈子。

我没听他的,我把画廊,我所有的一切,都送给了纪霄寒。

只为赌他一颗虚无缥缈的心,总有一天会被我打动,为我回头。

可笑的是,他不久前还在求我的原谅。

经过今天的事后,秦羽然在安城彻底出了名。

没有公司愿意再聘用她,而且还传出她陪公司高层睡的传言。

后来证据确凿,她被公司高层老婆拖出去打,打完一顿后才发现她已经怀孕。

我从沈霁口中听到,秦羽然拖着带血的身体,去纪家拦住了纪霄寒。

她口口声声说这是纪霄寒的孩子,他不能对她这么无情。

纪霄寒脸色青白交织,将一份亲子鉴定甩她脸上。

自那之后,秦羽然像是人间蒸发了。


我将画廊交给信得过的朋友,打算择日回江州。

正要过安检,纪霄寒从人群里冲出来,跪在我面前。

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

我认出来,那是我们的结婚照。

四分五裂后又被人重新拼起来。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颤抖着手伸向我。

我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没了,断口还隐隐开裂。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决绝又冷漠。

“没有意义了。”

回到江州,我哥注意到我情绪不对,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沈霁应该把我的事,都告诉我哥了吧。

我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恍惚听到纪霄寒的声音。

下楼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他西装革履出现在我爸妈面前,诉说对我有多爱,爸妈差点被他声泪泣下的爱情宣言打动。

恰巧我哥这时回来,二话不说就抡起了棒球棍。

你对小鸢做的那些混账事我都听沈霁说了,再敢来纠缠我妹妹,管你姓纪姓秦,打得你爹妈都不认。

我哥捡重要的部分说给爸妈听,老两口听后气得把纪霄寒带来的礼品都砸了个稀巴烂。

我哥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嘴里还放着狠话。

我不知道我哥是不是真的让人把纪霄寒拖进巷子里打得爹妈都不认。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纪霄寒都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他已经死心回安城了。

有天深夜他给我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我爱你”。

他说,他要把那顶王冠捞回来给我赔罪。

再之后,我就听到了他的死讯。

后来,沈霁陪我去过一次纪霄寒跳的那条江边,我们俩什么也没说,就静静望着渺远的江岸。

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般,从我脑海里一一掠过。

最后都化作碎片,被风裹挟着飘远了。

半年后,我选择了出国深造。

又过去了两年,我回到安城,那日是外公的忌日。

沈霁依旧陪在我身边。


自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纪霄寒。

收拾东西的时候,柜子里掉出一张斑驳的照片。

照片里我笑容甜蜜,而纪霄寒冷若冰霜。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

它本该在新婚夜被纪霄寒烧毁的,我跪下哀求他,忍着被火焰灼伤的痛,才保全下来。

如今,我轻轻一扯,随手扔进垃圾桶。

我删除了纪霄寒的联系方式。

连同他身边那些朋友。

换上新的电话卡,登机飞往江州。

与此同时,纪霄寒虔诚地跪在舞台中央,捏住女人盈白的脚腕。

低头为她穿上全球独一无二的蓝钻高跟鞋。

媒体镜头疯狂对着两人拍照,纪家掌权人为爱垂首,必然是今日最热的头条。

纪霄寒侧目望向身边的女人,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烦躁。

“顾时鸢呢,她怎么还没到?”

秘书握着手机上前一步。

“夫人她……联系不上了。”

……回到陆家后。

陆夫人看起来比视频里还憔悴,她抱着我哭晕过去。

他们对我格外疼爱,像是要把这些年缺失的亲情,加倍补偿于我。

我还有个哥哥,陆荆年,小时候他没看好我弄丢了我,心里很愧疚。

他推掉所有工作,陪我逛遍江州。

凡是我看过一眼的东西,他二话不说就让助理打包。

我笑他这样做会不会太夸张。

他满脸骄傲,说:“我妹妹配得上世上最好的。”

他问起我右手的断指。

我垂下头,只说是不小心弄断的。

总归我不会再和纪霄寒他们产生交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哥哥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着说,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一定会治好我。

妈妈偶然谈起一句口头婚约,问我有没有兴趣见见,正好我也想试着融入他们,就答应了。

没想到对方竟是熟人。

沈霁。

好巧。

本以为他只是受陆家之托去接我回家,没想到我和他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

说实话,我感恩他,但也不太想见到他。

他来安城前,我和纪霄寒还没闹得分崩离析。

我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过,我很爱纪霄寒,我愿意为了他留在安城。

虽然后面打脸来得太快,他和我通话中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

但纪霄寒在安城很出名,他就算不刻意去搜,也能道听旁说知道我那段时间的狼狈。

所幸在我家人面前,他只是和初见时一样,文质彬彬,谈吐温和。

只字不提,我的过去。

我略怀感激望向他,妈妈好像因此误会了什么,抬手就敲定了见家长的决定。

我在她的推搡下,莫名和沈霁坐在一起,她掩着唇,找借口出去了。

沈霁挑眉,说起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走后,纪家那个掌权人疯了一样找你,就快把安城翻遍了。”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晌僵着脸笑笑:“他有病吧。”

没有我在他面前碍眼,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娶秦羽然为妻。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如今又是闹哪出?

“安城已经与我无关了,现在,我叫陆时鸢。”


后来,见家长的事被沈霁随意寻个借口推脱了。

他说他不急,他给我时间和空间。

在我没有准备好之前,他会和我保持距离。

沈霁的教养太好。

以至于我不明白,他为何执着于我。

他知道,我离过婚,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口头婚约而已,他完全可以拒绝。

我如今说,他却劝我别多想。

鼓励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在嫁给纪霄寒之前,我是前途无量的设计师。

有顾家牵线搭桥,我不缺人脉和资源。

偏偏顾氏一朝倒台,我四顾茫然。

只有纪霄寒愿意搭手,即使我知道,他当时看中的,也只是外公留下的遗产。

他是私生子,好不容易爬到继承人的位置,最缺的就是外援和助力。

当我把这些事,像讲故事一样,说给沈霁听。

心里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释怀。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坦然面对过去。

我和沈霁,慢慢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我耗费半年时间,重新拿起笔创作。

渐渐的,我在江州声名鹊起,也不再下意识藏起我残缺的右手。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我接到一份行业交流大会的邀请。

交谈会在安城举办,主办方和陆家关系不错,平时对我多有照顾。

我虽然不是很想回去那个伤心地,但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落地安城后,我便待在酒店里,哪里也不去。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

晚饭时听她们谈论起纪霄寒,我心里竟未掀起半分波澜。

虽然外面传得风风雨雨,豪门少爷深情如许,为了找一个女人将安城搅得天翻地覆。

很经典的言情小说的情节。

换作别的不知情的人,怕是要对那个女人羡慕嫉妒恨了,只说那个女人好命,天降的洪福不要。

但这个行业,最不屑一顾的就是爱,尤其是男人自以为是的深情。

她们转过头来询问我的看法。

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没有刻意想去避开纪霄寒,但第二天见到秦羽然时,眼前还是有些许恍惚。

令我惊讶的是,她没有如愿以偿嫁给纪霄寒。

见到我时,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怨恨。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秒她指向我,不屑地说:“一个有抄袭前科的人,也配当设计师。”

她拿出当年庆生宴的视频,有证据在手,她突然就趾高气昂起来。

满意地看着在场数人变了脸色。

我们这行,最忌讳抄袭。

但前提是,我真的做过这种事。

本来就打算找个时间澄清当年那件事,如今她倒先送上门来了。

在所有人怀疑的目光下,我让人去外公留给我的画廊里取来一样东西。

当图纸徐徐展开时,秦羽然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那是“加冕”的设计初稿,上面标注了我外公的设计思路,图纸右下角,是外公习惯性的落款。

——顾茗轩。

真相一出,人群议论纷纷。

外公在艺术界素有名气,更何况,就算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没有人会怀疑这份图纸的真实性。

秦羽然显然没料到,她只是想故技重施败坏我名声。

却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站在看台上,目睹她落荒而逃。

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又头疼起来。


番外:偏执的爱(纪霄寒视角)安城人人都知,纪家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纪凌寒带我回纪家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眼神。

那时我心里隐隐知道,这里不过是另一个地狱。

其实被我妈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纪家前,我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

我妈是被纪凌寒,也就是我爸,骗上床的。

温情一段时间后,我妈偶然提起结婚的事,他却当即翻了脸。

他说自己有未婚妻,他很爱她。

我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纪凌寒和他未婚妻并没有感情,他们只是家族联姻。

门当户对罢了。

爱,只是他拒绝我妈的借口。

他怕我妈死缠烂打,拿走我妈的身份证,此时我妈已经怀了我。

她心里是恨纪凌寒的吧,恨屋及乌,从小她就不待见我。

两三天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事,我饿得只能去翻别人不要的剩饭剩菜。

后来她自甘堕落,常常在家里接客,动辄把我关在门外。

清醒的时候,她会突然恶狠狠掐着我脖子,咒骂我怎么不去死。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是在和纪家达成交易那一天。

纪凌寒下半身瘫痪,而当时他的妻子,只为他生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可即使如此,无依无靠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争那个位置。

我像个小丑,他们看我滑稽的表演,似乎找到乐趣。

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顾时鸢。

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没有看不起我,因为她根本看不见。

她疑惑问我为何不上桌吃饭,换来我的沉默和纪家人的哄堂大笑后,也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角。

太单纯了。

太好骗了。

原本,我只是想借顾家的势力,稳固我的地位。

可她太过于依赖我,以至于我不知道,我漫不经心说出口的“会永远陪着你”,里面含着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没想到,我自以为把她捏在手心里,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

她接近我,只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顾家。

那时顾老爷子病重,顾家那些旁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她也死了,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瓜分顾家。

我看出她这些天情绪不对,拿出好不容易攒下的钱,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鸢尾花。

顾管家早已熟识我,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上楼时我听到交谈声,脚步放轻,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

直到我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伤。

于是脚步未停,偷偷贴到了墙边。

她嗓子几乎哑了:“他已经相信我失明了,只要我助他掌握纪家,有纪霄寒做靠山,顾家就不会倒。”

顾老爷子叹息。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您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为了顾家,我可以牺牲一切。”

我心灰意冷,身体贴着墙面滑下来,手里的鸢尾花被我捏碎,难闻的汁液顺着掌心流下来。

她不爱我,她只爱她的家族。

这个念头一出,左胸腔那块地方就像被活生生挖走一块。

我不无苍凉地想。

果然没有人会爱我。

她也和他们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真让人作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顾家的,也许,那个一腔热忱的纪霄寒,在那天下午,便死在了那扇不敢推开的门后。

我们,从那之后,只是各取所需。

正式掌权那天,我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故意耽误了时辰,她问起我,我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竟然信了。

看着她长舒一口气的神情,我突然恶从胆边生。

我开始故意冷落她,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没想和秦羽然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确实对她有点兴趣,但她眼里的野心太明显。

我可以和她做任何事,满足她任何要求,唯独不能为了她和顾时鸢离婚。

我恨极了她虚伪的样子,但我从没想过,她会离开我。

为了一顶王冠,她开始对我无理取闹,觉得有趣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一丝快感。

看吧,她“爱”我,“爱”到甘愿低入尘埃。

或许她是真的轻贱。

这样就更好了,陪我蹉跎一生,是她的报应,是她欠我的。

可当她真的销声匿迹后,我心里又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心里隐隐知道,我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秦羽然后来披头散发来找我,她怎么能这么恶心呢,腿上流下的鲜血脏污了纪家的门槛。

我让人驱赶她,她突然疯疯癫癫笑起来。

笑我太愚蠢,笑我自欺欺人,笑我太绝情,笑我要彻底失去她。

我在风里枯坐了一晚,突然就发现恨意早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质。

爱她,恨她,爱恨交织,分不清道不明。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

爬上桥的时候,我恍惚又回到很久以前,我翻出纪家的高墙。

她就安静地扶墙站着,站在那,像是早知道我会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澄净的海与天,只装得下一个小小的狼狈的少年。

于是我想也没想,径直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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