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秀兰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井底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没着落的紫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笑起来,血沫从嘴角不断涌出。他颤抖着指向小梅的衣襟,那里不知何时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心口位置青紫色的尸斑。“它要的不是替死鬼...是替身...“井水突然沸腾,冰层在刺耳的碎裂声中彻底崩塌。浮沉的骸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新鲜的女童尸体,穿着崭新的红裙子,随着水流缓缓旋转。秀兰的呼吸停滞了——那具浮尸的脸,分明是她六岁时的模样。“娘亲骗了我...“小梅突然开口,声音却变成三十岁妇人的沙哑腔调。女孩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腐烂的左手按在陈老汉头顶,“她说吃下至亲骨血就能重生...可我等了二十年...“秀兰这才注意到,小梅的右手正攥着那半块灵牌,牌面“林氏女“三个字已经变成了“林秀兰“。更可怕的是,女孩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像...
《井底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惨笑起来,血沫从嘴角不断涌出。
他颤抖着指向小梅的衣襟,那里不知何时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心口位置青紫色的尸斑。
“它要的不是替死鬼...是替身...“井水突然沸腾,冰层在刺耳的碎裂声中彻底崩塌。
浮沉的骸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新鲜的女童尸体,穿着崭新的红裙子,随着水流缓缓旋转。
秀兰的呼吸停滞了——那具浮尸的脸,分明是她六岁时的模样。
“娘亲骗了我...“小梅突然开口,声音却变成三十岁妇人的沙哑腔调。
女孩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腐烂的左手按在陈老汉头顶,“她说吃下至亲骨血就能重生...可我等了二十年...“秀兰这才注意到,小梅的右手正攥着那半块灵牌,牌面“林氏女“三个字已经变成了“林秀兰“。
更可怕的是,女孩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吸食她的生命。
陈老汉突然暴起,将最后半截桃木钉狠狠扎进小梅右手腕。
黑血喷溅在灵牌上,牌面立刻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
“你娘当年...喂它吃的不是...“老人的话没能说完,小梅的左手已经插进他的喉咙,拽出一截血淋淋的喉骨。
“姐姐...“小梅转向秀兰,腐烂的右脸突然脱落,露出底下另一张完好的面孔——那是秀兰母亲临终时的模样,“该你兑现诺言了...“井中的浮尸突然立起,红裙子像水母般张开。
秀兰惊恐地发现,裙子内衬缝满了熟悉的名字:弟弟的小名、父亲的字号、村里七个孩童的乳名...最中间赫然绣着“林秀兰“三个血字,针脚还是母亲特有的十字绣法。
柴刀突然飞入秀兰手中,刀柄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黄符。
符纸上画着诡异的图案:一个妇人正在给穿红裙的女童喂食,女童嘴里露出的分明是截婴儿的手指。
图案下方题着八个字:“以女养女,代代不绝“。
“你娘用你弟弟喂了它...“小梅的声音突然变成母亲临终前的喘息,“现在该你了...“女孩的腹部突然裂开,涌出无数缠着胎发的黑发,发丝间裹着个黏糊糊的肉团——那分明是个未成形的胎儿。
秀兰踉跄后退,后背撞上院墙。
墙皮簌簌剥落,露出后
有虫子在爬行。
最骇人的是,她的腹部诡异地隆起,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
陈老汉立刻将三根桃木钉分别钉在女儿的额头、心口和肚脐位置,黑血顿时从钉眼喷涌而出。
最后一根红绳断裂的瞬间,棺材盖猛地弹开。
秀兰看见里面蜷缩着一具穿红裙的小小骸骨,骸骨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布娃娃。
骸骨突然抬头,黑洞洞的眼窝直视秀兰,下颌骨一张一合:“姐姐...你终于来换我了...“一股巨力突然拽住秀兰的胳膊,要把她拖进井里。
千钧一发之际,陈老汉将半块灵牌塞进她手里。
灵牌接触井水的刹那,棺材里的骸骨发出凄厉的哀嚎,开始迅速风化。
“快!
把胎发放进去!
“陈老汉咳着血喊道,“这是你娘留下的后手!
“秀兰颤抖着将那撮胎发丢进棺材。
骸骨突然剧烈挣扎,红裙子无风自动。
胎发化作金色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棺材。
火光中,秀兰隐约看见母亲的身影——妇人跪在井边,正将什么东西塞进红裙女孩的嘴里...小梅腹部的隆起突然炸开,喷出漫天黑发。
那些发丝在空中扭动着,最终全部落回井中。
女孩的瞳孔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苍白如纸。
当最后一缕黑发消失在井底时,水面突然结冰,将棺材永远封在下面。
陈老汉瘫倒在地,胸口赫然插着半截桃木钉——不知何时,他竟用这种方式切断了与那东西的联系。
“结束了吗?
“秀兰搂着昏迷的小梅,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
陈老汉的独眼望向重归平静的井口,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它...它把灵牌...“老人话未说完,秀兰手中的半块灵牌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一缕红绳——正是系在小梅手上的那种。
远处传来打更声,陈老汉的脸色瞬间惨白:“寅时...到了...“仿佛回应他的话,井口的冰层“咔嚓“裂开一道缝,一只泡得发白的小手慢慢探了出来...第五章替魂(上)寅时的更声还在回荡,那只惨白的小手已经搭上井沿。
指甲缝里嵌着黑红色的淤泥,随着抓挠的动作簌簌落下。
秀兰死死盯着那根食指——指尖有一道月牙形的疤,和她左手食指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样...“陈老汉突然
眼暴突。
老人颤抖的手指指向小梅的衣襟——那里不知何时别着一朵惨白的纸花,正是出殡时用的式样。
秀兰发疯似的砸碎腿上的冰层,扑到女儿身边。
摘下纸花的瞬间,她摸到花蕊里藏着的硬物——半块发黄的指甲,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生生咬下来的。
小梅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团缠着黑发的血块,血块里裹着另外半块指甲。
“这是...“秀兰的胃部一阵绞痛,她认出这是母亲的手艺——小时候母亲总爱把指甲修成这样的圆弧形。
井水再次翻涌,这次浮上来一个褪色的红布包。
秀兰用柴刀挑开,里面竟是一撮婴儿的胎发,用红绳系着,下面压着张黄纸。
纸上画着诡异的图案:一口井,井边跪着个女人,怀里抱着穿红裙的布偶。
画旁题着八个血字:“以血还血,以亲替亲“。
“原来如此...“陈老汉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混着咳血的声音,“你娘当年...竟是用这法子...“他的话被井中突然响起的童谣打断:“月儿弯弯照九州,井底冤魂要报仇。
血亲替得血亲命,寅时一到万事休...“小梅突然直挺挺站起来,四肢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她的衣领自动解开,露出锁骨处一个暗红的印记——那分明是牙印,齿痕小巧如孩童。
印记周围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散发出尸臭。
“午时三刻到了!
“陈老汉猛地推了秀兰一把,“开棺!
现在!
“秀兰踉跄着扑到井边,看见水面下三寸处浮现出一具小小的棺材。
棺木上缠着七道红绳,每道绳结上都穿着枚铜钱。
最可怕的是,棺材正在有规律地颤动,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砍断红绳!
“陈老汉将柴刀塞进秀兰手里,“记住,看到什么都别松手!
“刀刃入水的瞬间,整口井发出刺耳的尖啸。
第一根红绳断开时,井水突然变得血红,水底浮上来无数细小的白骨。
秀兰强忍着恐惧继续砍向第二根,这次水面浮现出弟弟溺死时的惨状——小男孩肿胀的脸贴在无形的屏障上,绝望地拍打着。
“别看!
“陈老汉用桃木杖击打水面,“那都是幻象!
“当第六根红绳断开时,小梅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她的皮肤下鼓起无数小包,像是
说。
秀兰低头看去,青砖地面上零星散布着几片枯萎的花瓣,暗红色的,像是被血浸泡过。
这些花瓣组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路径,通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们上楼看看好不好?
“小梅仰起脸,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小姐姐说她的房间在楼上。
“秀兰的胃部一阵绞痛。
她家老宅的二楼只有一间堆放杂物的阁楼,从来没人住过。
“哪个小姐姐?
“她强作镇定地问。
“就是穿红裙子的那个呀。
“小梅歪着头,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她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一股寒意顺着秀兰的脊背爬上来。
她六岁前的记忆一直很模糊,但此刻突然闪回一个画面:一个小女孩穿着鲜红的连衣裙,站在阁楼的阴影里向她招手...“妈妈?
你怎么在发抖?
“小梅冰凉的小手抚上她的脸颊。
秀兰这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正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晚饭时,小梅表现得异常安静。
她机械地咀嚼着米饭,眼睛却一直盯着秀兰身后的某个点。
秀兰第三次回头查看时,终于在西墙的阴影里发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绝不是光影造成的错觉,因为它正在缓慢地向餐桌移动。
“小梅,别看那边!
“秀兰一把扳过女儿的肩膀,却见小梅的嘴角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她惊恐地掰开女儿的嘴,发现孩子的牙龈正在渗血。
“不疼的。
“小梅含混不清地说,“小姐姐说这是成为好朋友的仪式。
“秀兰发疯似的用毛巾擦拭女儿嘴里的血迹,却发现那些血渍在毛巾上组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井“。
入夜后,秀兰把所有的煤油灯都点上了。
跳动的火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那些影子时而融合时而分裂,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的舞蹈。
小梅躺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秀兰从未见过的破布娃娃——那娃娃穿着褪色的红裙子,一只纽扣眼睛已经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棉絮。
“这是哪来的?
“秀兰伸手想拿走那个诡异的娃娃。
小梅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不行!
这是小姐姐的!
她会生气的!
“女孩的力气大得惊人,秀兰竟一时抢不过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吱呀“一声——是后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串湿漉漉的脚步
,中央是祠堂,每口井都用红线相连。
图的边缘写着一行小字:“七井锁魂,百年为期“。
院墙突然倒塌,露出后面被杂草掩盖的六口古井。
每口井的井台上都刻着名字,秀兰颤抖着辨认出:大姐井、二姐井...直到六姐井。
而她家后院这口,本该叫“幼女井“。
晨光中,六口井同时发出呜咽般的风声。
井水沸腾又平息,最后全部干涸。
秀兰踉跄着走到最近的一口井边,看见井底摆着个小小的神龛,里面供着个褪色的布偶,样式和她小时候玩的一模一样。
“原来...我们都曾穿过红裙子...“秀兰的眼泪滴在井沿,青苔立刻枯死一片。
她终于明白,母亲给每个女儿都准备了同样的布偶,同样的红裙,同样的命运。
而她能活下来,是因为母亲偷偷修改了阵法,用自己的命替换了她的。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钟声,秀兰循声而去,在祖宗牌位后面发现了暗格。
里面整齐摆放着七本发黄的族谱,每本都记录着一支林氏血脉。
翻开最近的那本,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旁边注着:“破咒者,以母代女“。
而小梅的名字后面,赫然写着:“解铃人,魂归七井“。
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是年轻的母亲站在井边,怀里抱着穿红裙的布偶。
照片背面写着:“七代轮回,终有一解。
待寅时之交,井枯见天,以血破阵,魂归本位。
“秀兰跌坐在祠堂中央,终于嚎啕大哭。
所有的线索都连成了线:母亲用自己替换了她,而她本该用自己替换小梅。
但小梅选择了另一条路——成为第七个镇魂者,终结这场持续了七代的诅咒。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七道光斑。
秀兰突然想起什么,发疯似的跑回后院。
井水已经完全干涸,她顺着绳索下到井底,在淤泥里挖出了那个银锁——现在它完整地合在一起,锁身刻着七个小小的名字。
当她将银锁贴在额头时,七个稚嫩的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娘亲不哭,红裙已褪。
七井相连,咒怨已解。
来年春日,坟头花开...“第六章终局(下)三年后的清明,秀兰站在修缮一新的林家祠堂里。
晨光透过新糊的窗纸,温柔地洒在七块崭新的牌位上。
最中间那块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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