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远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凶手是谁?全文》,由网络作家“飘扬的蒲公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志!我颤抖着翻开它,页面已经粘连,但1999年7月那部分还能阅读:“7月15日,与陆确认数据异常。初步检测显示H-307组分在高温下会释放剧毒气体,但厂长坚持原始报告无需修改...7月20日,样品二次检测结果更糟。陆提议上报,但收到匿名威胁。安全起见,备份资料藏于B区13号柜...明远!”我压低声音呼唤,“我找到了!”他立刻来到我身边,我们头碰头地阅读那些发黄的字迹。随着每一页的翻动,真相逐渐清晰——父亲和陆伯父发现工厂生产的新型清洁剂含有危险成分,但厂长周坤为了巨额利润,胁迫他们修改了安全报告。“B区...”陆明远思索着,“应该是工厂另一侧的仓库区。”我们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陆明远立刻关掉我的手电,将我拉...
《凶手是谁?全文》精彩片段
日志!
我颤抖着翻开它,页面已经粘连,但1999年7月那部分还能阅读:“7月15日,与陆确认数据异常。
初步检测显示H-307组分在高温下会释放剧毒气体,但厂长坚持原始报告无需修改...7月20日,样品二次检测结果更糟。
陆提议上报,但收到匿名威胁。
安全起见,备份资料藏于B区13号柜...明远!”
我压低声音呼唤,“我找到了!”
他立刻来到我身边,我们头碰头地阅读那些发黄的字迹。
随着每一页的翻动,真相逐渐清晰——父亲和陆伯父发现工厂生产的新型清洁剂含有危险成分,但厂长周坤为了巨额利润,胁迫他们修改了安全报告。
“B区...”陆明远思索着,“应该是工厂另一侧的仓库区。”
我们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陆明远立刻关掉我的手电,将我拉到身后。
“...确定他们进来了?”
一个粗犷的男声问。
“车就停在树林里。”
另一个声音回答,我浑身一僵——是酒店里那个服务生!
可他明明已经服毒自尽了...除非那是个替身。
手电光从楼梯口晃过,陆明远的手无声地按在枪柄上。
我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分头搜,厂长说必须拿到那些资料。”
粗犷男声命令道。
脚步声分散开来。
一道光束朝我们的方向扫来,陆明远猛地将我推进一个空档案柜,自己闪身躲到门后。
“这下面真他妈瘆人。”
一个陌生声音越来越近,“十年了,那些化学物质说不定还有毒...”柜子里空间狭小,我蜷缩成一团,膝盖抵着胸口。
透过缝隙,我看到一个黑影走近,手电光直接照向藏有父亲日志的抽屉——“嘿!
这边有东西!”
那人大喊。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陆明远从背后一个手刀劈在他颈侧。
那人闷哼一声倒地,手电筒滚落在地。
陆明远捡起手电,示意我出来。
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向楼梯,突然一道强光从上方照下!
“不许动!
警察!”
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
陆明远僵住了,我也愣在原地。
这又是哪一出?
“陆明远?”
那声音突然变得惊讶,“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队?”
陆明远放松了一点,“我在查案。
亲。”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画出一道银线。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十年的时光仿佛从未存在过,我们又变回了那两个躲在树屋里分享秘密的孩子。
“明远...”我轻声问,“你相信他们是被谋杀的吗?”
“是的。”
他的回答毫不犹豫,“而现在,我们要证明这一点。”
天刚蒙蒙亮,陆明远的手机响了。
他走到门外接听,回来时脸色更加阴沉。
“那个号码查到了。”
他声音紧绷,“注册在周坤名下。”
“所以袭击者确实是周坤的人...不止如此。”
陆明远递给我手机,上面是小林发来的资料,“陈叔——陈志国昨晚和周坤共进晚餐,就在我们被袭击前两小时。”
我感到一阵寒意:“他们是一伙的。”
“看起来是。”
陆明远开始收拾东西,“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得——”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接听后,他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
“怎么了?”
我问。
“陈叔...陈志国。”
他慢慢放下手机,“他要单独见我,说有关我父亲的事要当面谈。”
“这是陷阱!”
“可能是。”
陆明远苦笑,“但也可能是我们需要的突破口。”
我抓住他的手臂:“别去。
我们可以用这些证据直接去省厅举报——不够。”
他摇头,“录音带是间接证据,我们需要确凿的物证或证人。
陈叔知道一切...”我们僵持不下,最终达成折中——陆明远去见面,但必须开着手机让我监听,一旦有危险我就立刻通知警方。
“答应我,如果有问题立刻撤退。”
我帮他整理衣领,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陆明远突然握住我的手:“念念,无论发生什么,请相信一点——我永远不会故意伤害你。”
他的眼神太过真诚,我几乎要相信他了。
但那个疑问仍盘旋在心底:七月十五日,他到底知道多少?
“去吧。”
我抽回手,“小心。”
陆明远离开后,小木屋突然变得无比空旷。
我打开手机监听功能,戴上耳机。
杂音中,隐约能听到陆明远开车的声音。
耳机里突然传来电话铃声,陆明远接起:“陈叔...是的,我在路上...不,我一个人...”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
“您确定吗?”
陆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
组的组长!
“陆明远!”
他冲过来检查伤势,“医疗队马上到,坚持住!”
陆明远微弱地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认出那句话:“你还记得老槐树下的约定吗?”
十五岁那年,我们在老槐树下约定,无论发生什么,永远相信彼此。
“我记得...”我握紧他的手,“我一直记得。”
医疗队将陆明远抬上快艇时,张志成简要解释了情况:他确实是当年化工厂的技术员,但同时也是省厅的卧底。
这十年来,他一直在收集周坤和陈局长的犯罪证据。
“你父亲和陆振华是我们的人。”
在返回岸边的快艇上,他告诉我,“他们发现了青山项目的真相,决定举报。
但内部有人泄密...是谁?”
“我们一直以为是周坤。”
张志成神色复杂,“但账本显示,陈志国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他利用周坤的化工厂洗钱,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
我看着另一艘快艇上被押送的陈局长,他佝偻着背,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
而周坤则歇斯底里地咒骂着,直到被警察强行塞进警车。
医院里,医生宣布陆明远虽然伤势严重但无生命危险。
我瘫坐在走廊长椅上,紧绷多日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泪水决堤而出。
“他会没事的。”
张志成递给我纸巾,“你们都很勇敢。”
“为什么选我?”
我擦干眼泪,“为什么让我去拿账本?”
“因为只有你能让陆明远分心。”
他坦率地说,“陈局长太了解陆明远了,只有你的出现能让他放松警惕。”
我苦笑:“所以我也被利用了。”
“不。”
张志成摇头,“陆明远从一开始就坚持要保护你。
是我们说服他,这是唯一能同时保证你安全和拿到证据的方法。”
他留下我独自思考,去处理后续事宜。
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我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陆明远。
这个从小保护我的男孩,如今遍体鳞伤却依然倔强。
护士允许我短暂进去探望。
我轻轻握住陆明远的手,他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疤痕——那是十五岁时为我挡刀留下的。
“骗子...”我低声说,“说什么利用我...”他的手指突然微微动了一下,眼皮颤抖着似乎想睁开。
我凑近他苍白的嘴唇,听到他微弱的
了?”
“陈志国是你养父。”
我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明远的表情凝固了,然后慢慢变成一种复杂的痛苦:“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一直在隐瞒。”
我的声音发抖,“七月十五日那天,他把你接走了,对吗?
那天晚上化工厂实验室就起火了...你以为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陆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我父亲被他们逼死,而我帮他们掩盖?”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我提高声音,“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告诉我真相!”
远处又传来引擎声,陆明远警觉地抬头:“不是现在。
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他伸手想扶我,我再次躲开:“我自己能走。”
刚站起来,脚踝就传来钻心的痛,我差点摔倒。
陆明远不由分说地把我打横抱起:“别闹了,逃命要紧!”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熟悉的须后水香气。
我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可耻地贪恋这个安全感。
陆明远抱着我沿着河床疾行,最后停在一辆隐蔽在树丛中的摩托车旁。
“抱紧我。”
他帮我戴上头盔,声音不容置疑。
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飞驰,冷风刺痛我裸露的皮肤。
我不得不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
他的心跳透过背传来,快而有力。
我们最终停在一栋湖边小木屋前。
陆明远扶我进屋,立刻拉上所有窗帘,点亮一盏小油灯。
“安全屋,只有我知道。”
他简短解释,拿出医药箱蹲在我面前,“脚。”
我默默伸出受伤的脚踝。
他的手指轻柔却有力,熟练地包扎着。
“陈志国确实收养了我。”
他突然开口,眼睛仍盯着我的脚踝,“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精神崩溃。
他是我父亲的旧友,主动提出照顾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开始是觉得没必要。”
他轻轻放下我的脚,抬头直视我,“后来...当我发现他可能涉案时,我不敢打草惊蛇。”
“七月十五日那天呢?”
陆明远深吸一口气:“那天陈叔——陈志国突然来学校接我,说我父亲出事了。
但到家后,父亲好好的。
陈叔说只是演习,测试我的应急反应。”
他苦笑,“那天晚上他把我灌醉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化工厂发生了火灾。
奢华。
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衣着光鲜的宾客举杯交谈,完全看不出这是一群罪犯的聚会。
我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寻找陆明远的踪影——自从那通电话中断后,他就音信全无。
“发什么呆?
把酒送到东侧吧台!”
领班厉声呵斥。
我低头推车离开,趁机观察游艇布局。
根据张志成提供的图纸,周坤的办公室在主甲板尽头,而保险箱藏在油画后面的暗格里。
“听说今晚有特别节目?”
一个女服务员小声问同伴。
“好像是抓到了那个多管闲事的警察...”我的手指猛地攥紧餐车扶手。
陆明远被抓了?
他还活着?
送完香槟,我借口去洗手间溜向主甲板。
越往里走,守卫越森严。
拐角处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正在抽烟,我立刻转身假装整理桌布。
“...陈局长亲自审他,骨头真硬,到现在一个字不说...老板说要当众处理,杀鸡儆猴...”血液冲上我的太阳穴,眼前一阵发黑。
陆明远正在这艘船上,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必须加快行动。
等保镖离开,我闪身进入附近的清洁间,从通风管道爬向办公室方向。
狭窄的金属管道刮伤了手肘,但我顾不上疼痛。
十分钟后,我从天花板通风口看到下方正是周坤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撬开通风罩跳下去时,我的脚踝一阵刺痛,差点摔倒。
办公室装修得像个古董店,墙上挂满名画。
我直奔那幅《青山日出》——就是它!
掀开油画,露出一个高科技电子保险箱。
我掏出解码器接上去,屏幕开始快速滚动数字。
三十秒...一分钟...“快点...”我无声地催促。
终于,保险箱发出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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