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识别数据喂给AI,十公里外ATM机开始疯狂吐钞。
这是用他贪污的医保基金设定的程序:每张飘落的纸币都印着父亲心电监护仪变成直线的时刻。
第二份文件是辉康药业的器官采购清单。
每月20例AB型Rh阴性血供体,运输终点标注着“大阪7号实验室”。
当我放大卫星地图时,前世在东京湾挣扎的记忆突然复苏——海底确实有条闪着幽光的隧道,直通某栋没有门牌的建筑物。
AI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手机温度飙升到71℃。
在烧毁前最后半秒,我看到了最关键的加密层:全球129位政商名流的健康档案,每位都标注着器官更换时间表。
美国参议员理查德的心脏移植预约在三个月后,供体编号正是CN-1993-07-15——我的生日。
贫民窟的野狗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时,我已经在暗网医学论坛发了首篇帖子。
标题是《晚期肝癌自愈患者的血清分析》,附件里藏着经过基因剪辑的伪病毒样本。
“要让他们亲眼看见神迹。”
我啃着发霉的面包,看论坛在线人数突破十万。
当某用户下载附件后,AI立即接管他的电脑摄像头——那是辉康药业首席研究员佐藤健的脸。
东京时间上午九点,辉康股价开盘暴跌。
我的病毒正在他们内网复制,每个员工的屏幕都跳动着父亲临终监护仪的画面。
交易所大屏闪现出诡异的K线图,那是我用脑机接口直接绘制的癌细胞生长曲线。
“找到他了!”
泰语怒吼在巷口炸响。
五个纹着蛇形刺青的男人持枪逼近,他们手里的器官运输箱还滴着血。
看来我留在黑诊所的“礼物”生效了——那些掺着自愈癌细胞的液氮残渣,足够让整个东南亚的黑市医生发狂。
第一发子弹擦过耳尖时,我按下了手机里的引爆键。
垃圾堆里的三台比特币矿机突然爆炸,燃烧的显卡碎片如天女散花。
在浓烟遮蔽监控的七秒内,我钻进事先准备好的污水管道,膝盖深的下水道里漂浮着针头和避孕套。
AI在黑暗中投射出曼谷地下管网图,红色光点显示着追兵的热源信号。
当我在岔路口右转时,腰间的伤口突然崩裂,黑色粘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基因修复带来的变异比预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