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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文免费

执笔远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淮修轻轻点着头,缓缓走了过来,“本王今日倒瞧瞧,你本事有多大。”说着,商淮修微微抬了抬手,“所有人……退下。”“王爷……”十七上前刚要说什么,沈浮舟便飞身逼了过来。商淮修一把推开十七,侧身躲过。眼神对视间,沈浮舟一闪而过,转身拔剑而来。两人在王府长街上,大打出手。缠斗了许久之后商淮修为躲开沈浮舟的剑,被一掌打在胸前,从屋顶跌落。“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瞬间无力支撑跌倒在地,昏死了过去。“王爷……”十七和侍卫见状,忽的便要上前,可这时沈浮舟的剑已经落在了商淮修脖颈上。“站住……敢过来,我立刻杀了他。”十七忽的顿住脚步,拔剑指向沈浮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若不是我们王爷暗中放你,你如何活的到今日。”沈浮舟心里微微一紧,随即立刻...

主角:商子焱苏以卿   更新:2025-03-31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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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淮修轻轻点着头,缓缓走了过来,“本王今日倒瞧瞧,你本事有多大。”说着,商淮修微微抬了抬手,“所有人……退下。”“王爷……”十七上前刚要说什么,沈浮舟便飞身逼了过来。商淮修一把推开十七,侧身躲过。眼神对视间,沈浮舟一闪而过,转身拔剑而来。两人在王府长街上,大打出手。缠斗了许久之后商淮修为躲开沈浮舟的剑,被一掌打在胸前,从屋顶跌落。“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瞬间无力支撑跌倒在地,昏死了过去。“王爷……”十七和侍卫见状,忽的便要上前,可这时沈浮舟的剑已经落在了商淮修脖颈上。“站住……敢过来,我立刻杀了他。”十七忽的顿住脚步,拔剑指向沈浮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若不是我们王爷暗中放你,你如何活的到今日。”沈浮舟心里微微一紧,随即立刻...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商淮修轻轻点着头,缓缓走了过来,“本王今日倒瞧瞧,你本事有多大。”

说着,商淮修微微抬了抬手,“所有人……退下。”

“王爷……”十七上前刚要说什么,沈浮舟便飞身逼了过来。

商淮修一把推开十七,侧身躲过。

眼神对视间,沈浮舟一闪而过,转身拔剑而来。

两人在王府长街上,大打出手。

缠斗了许久之后商淮修为躲开沈浮舟的剑,被一掌打在胸前,从屋顶跌落。

“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瞬间无力支撑跌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王爷……”十七和侍卫见状,忽的便要上前,可这时沈浮舟的剑已经落在了商淮修脖颈上。

“站住……敢过来,我立刻杀了他。”

十七忽的顿住脚步,拔剑指向沈浮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若不是我们王爷暗中放你,你如何活的到今日。”

沈浮舟心里微微一紧,随即立刻恢复了思绪,“少废话,拿王军兵符来。”

沈浮舟的剑锋朝商淮修凑近,十七也顿时吓得一惊,“不要,我去拿,我去拿。”

说着,十七慌忙转身而去,不到片刻,便拿了兵符回来。

看着商淮修脖子上的剑,十七犹豫了片刻,将兵符扔了过来。

沈浮舟看着手里的兵符,扬起一笑,朝身后喊了一声,“出来吧。”

下一刻,不远处的巷子里,南忠黑袍蒙面便带着几个手下涌了过来。

“沈公子好功夫。”

“人就在这,随你们处置。”沈浮舟淡淡道,随即缓缓伸手朝南忠而去。

南忠也回过神来,忙将怀里的药瓶递了过来。

“我们主子说了,只要以后公子肯跟我们合作,您要想的东西,我们公子都能给。”

沈浮舟接过药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确定没问题后,将兵符扔了过去,飞身跃进了王府。

十七见状,也顾不上沈浮舟,举着剑朝南忠逼近,“你敢伤了我们王爷,我要你的命。”

“哼,我就是来杀他的,你能奈我如何。”

说着,南忠便缓缓拔剑,转身朝商淮修劈了过去。

可刚到跟前,地上的商淮修却突然直直跃起,身形一闪,掐住了南忠的脖颈,猛地扔向了十七那边。

瞬间,王府侍卫一拥而上,须臾瞬间,将人全部拿下。

“王爷……你没事,吓死我了。”

“你是不是蠢!”商淮修低声喝了一句,撩起衣袍,大步折回了王府。

沈浮舟拿了解药,便立刻去了闻星苑。

医官和银梨他们,看到沈浮舟冲进来,吓得立刻变了脸色。

但沈浮舟却没在意几人,一把拉开银梨,坐在了床边,将苏以卿扶起拢在了怀里。

“小丫头,张嘴……”沈浮舟低声喊着,轻轻掰开她的嘴,将两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你……你给她吃了什么。”

银梨趴在床边胆怯不安的问着。

沈浮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苏以卿,拉过她的手腕把脉。

脸上的不安和紧张,也随着时间而渐渐消散。

“解药!”沈浮舟半天才淡淡回了一句,看着苏以卿缓缓平静下来,也暗暗松了口气。

商淮修赶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苏以卿靠在他肩上。

而沈浮舟向来冷厉的眸子,此时看向苏以卿,却透着微光和暖意。

那一瞬间,他心里微微一紧,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王爷……”银梨的喊声,让沈浮舟回过神来,脸色也骤然沉了下来。

见商淮修过来,缓缓起身而去。

可刚到门外,便迎上了十七和几个亲卫。

看到沈浮舟,几个人瞬间拔剑相向。


“你在本王这睡,怕有人说闲话,回去睡,就不怕了?”

闻声,苏以卿心中一阵清明,转头又迎上商淮修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更是笃定。

“不怕啊,我回我自己房间睡,怕……”

话没说完,商淮修便忽的起身,怒气十足的样子,忽的几步到了跟前。

吓得她忽而一颤,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你为什么帮他!”

商淮修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果然是知道了。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缓过神来, “那师父为什么要帮他。”

商淮修突然怔住。

苏以卿见状,接着道,“他受了伤,师父要追,他不可能逃回京城,逃到这。”

“师父明知道他在我房里,为什么不闯进去杀了他。”

“还是说,师父跟我一样,都在保护他!”

商淮修被噎住,转身避开了苏以卿审视的目光。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去抄书。”

语气冰冷,透着几分恼意。

苏以卿僵着身子,看着商淮修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

“师父与他早就相识,他到底是景王什么人,为什么……”

听着苏以卿的质问,商淮修也顿时恼了,转身不由的一声呵斥。

“闭嘴!”

苏以卿心里一惊,声音戛然而止。

可就在此时,银梨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打破了一室寂静。

“姑娘……姑娘……”银梨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进门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闭了嘴。

“说吧,师父都知道了。”

银梨怔了怔,将手里留信拿了过来。

“他走了,留了一封信。”

苏以卿闻声,赶忙上前,可还没到银梨跟前,商淮修便一个健步上前,抢先拿过了那封信。

小狐狸,你今夜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这样算来,你还欠我十两银子,记得还我。野猫留!

“野猫?!”商淮修脱口道,心里微微一紧。

苏以卿探着脑袋看着那封信,见商淮修一脸惊疑的样子,不解的看了过去。

“野猫怎么了?这名字挺好听的,我……”

苏以卿的话没说完,商淮修便脱口打断了她。

“这名字……是他心仪的女子起的,你离他最好远点。”

商淮修冷声喝了一句,朝银梨眼神示意。

“带她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闻星苑。”

苏以卿瞠目结舌的看着商淮修,还没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便被银梨连拖带拽的拖出了房间。

“心仪的女子?”苏以卿恍惚的喃喃着,脑子突然乱了一乱。

这名字,是三年后,她在水牢认识沈浮舟的时候起的。

如果师父知道这名字,意味着前世,在那之后,他和沈浮舟有过交集。

而如今,沈浮舟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并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

但……师父有记忆。

只是,他好像并不知道名字,是哪个女子,在什么时候起的。

苏以卿暗暗想着,随即骤然顿住了脚步。

“糟了,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走,那沈浮舟为了对付师父,就会和商子焱联手。”

苏以卿低声喃喃着,转身折了回去。

可刚到回廊下,便听到了十七的声音。

十七拿着那封信,站在门厅前,满脸疑惑。

“野猫?是沈浮舟吗?这名字好奇怪啊。”

商淮修站在不远处,一手覆在身后,脸上微不可见的拢起几分伤怀之色。

“这是他认识的一个姑娘给他起的名字,说,这样他就可以像猫一样,有九条命!”

“他在临死的时候,甚至都还在遗憾,没有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十七见商淮修恍惚的失神,朝其凑近了些,“虽然我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但……”


“你怎么来宫里了,朕没让你入宫,你跑来做什么?”

“臣弟听说,发现了我的玉佩和王府的金令牌。”

“发现便发现了,天塌下来,朕顶着!”

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从外面疾步冲了进来。

“淮安王可真忙啊,那边杀人放火,这边便来善后来了。”

“是来看看我儿子死了没吗?”

商淮修见皇后怒色正浓,一言不发,单手覆在身后,一如平日,稳稳站在那。

“陛下,证据确凿,你都不管吗?”

“证据?什么证据?一块玉佩,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

皇帝朝皇后喝了一声,转身朝商淮修示意离开。

“朕会将此事,交给金都卫成安调查。”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商淮修看着皇帝本想说什么的,可是默默了片刻,还是没张口。

“是,臣弟告退。”

“告退什么?淮安王,你派人谋杀皇子,你……”

皇后喊着便要追上去,却被皇帝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扯了回来。

“皇上,你怎么能让金都卫成安去调查,那个成安是他王府出去的心腹……”

“你闭嘴!”

皇帝一声怒喝,一把将皇后扯到了跟前,“朕告诉你,这件事绝不是淮安王做的。”

“如果是,那一定是你儿子做了该死的事,活该!”

言罢,皇帝便将皇后猛地推到了一边,朝门外高声喊了一声,“叫金都卫成安来见朕。”

“是,宣……金都卫成安觐见。”

……

凄寒无比的水牢里,昏暗无光。

山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成了寂静之地唯一的声响。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踏着沉稳的步子,越走越近。

“好好的皇后不当,偏要在这里受苦……”

“还未见过,你这般又痴又傻的女子……”

清冷如冰的一道声音,传进耳边。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只见一身白衣锦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俯身蹲在她身边。

“师父……”

“我可不是你师父。”男人一声冷哼,有几分轻恼。

随即语气又软了些,带着斥责和无奈,压低了声音,“你师父是个没良心的。”

“他让你在这,吃这样的苦,还记得他做什么?”

说着,男人将一颗药塞进她嘴里,又将白色裘氅披在了她身上。

“救命灵药!可保你性命无虞。”

……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们愣着干嘛,去叫王爷,叫医官啊……”

银梨的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苏以卿心里一惊,忽的起身坐了起来。

“是他……是他,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天啊,姑娘,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了?”

银梨轻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可苏以卿的思绪却都在那白衣男人身上。

“怪不得,我觉得他很眼熟……”

“那个人呢,他去哪了,他是谁?”

银梨恍惚的看着苏以卿,愣怔了一下道,“那个人昨夜就被王爷打跑了。”

“姑娘你就是被他掐晕了而已,其他没事。”

“师父呢,师父在哪?”

苏以卿慌忙起身,简单换了一身衣裳便跑出了屋子。

“哎,姑娘,你别出去,王爷说了,外面乱,咱不去凑热闹……”

银梨紧跟在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在回廊拐角撞在了商淮修身上。

“啊……”

苏以卿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踉跄间,被商淮修拉了一把。

“跑什么?去哪?”

“师父?那个人我……”苏以卿张着嘴,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

说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在哪见过?

再说了,是他吗?

她见过的那人虽然也是一身白衣,和商淮修很像,可那个人戴着面具,昨夜那人却没有。

“怎么了?你这要去哪?”商淮修微微蹙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以卿。


“师父?”

苏以卿有些错愕的看向商淮修,随即扬起一笑。

“师父会不会嫌灯会太吵。”

商淮修微微蹙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的好像,本王没陪你来过一样。”

“师父已经好久没陪我逛过灯会了。”

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脱口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好久?上个月你离开王府的时候,本王不是带你来了吗?”

苏以卿怔了怔,转眸一笑道,“一个月了,很久了。”

“姑娘,有皮影戏……好多人啊……”

银梨喊着,拉着苏以卿一溜没了人影。

商淮修也没多想什么,便跟了过去。

“好,好……再来一场,再来一场……”

耍皮影的在路边的台阶上,前面放着几排长条板凳,路边的百姓,就那么随意的挤坐在一起。

商淮修跟上来的时候,苏以卿和银梨就站在最后面。

十七见状,知趣的上前,悄悄一番打点,最前面一排的看客,立刻让开了位置。

商淮修一身华贵精致的锦袍,披着一件金线细纹的薄氅。

一旁的苏以卿锦缎长裙,粉色披风,身后还跟着银梨和近身护卫。

长眼的都知道,这是大人物来了,莫说还给了些碎银子,便是没有也不敢占着位置。

商淮修见人让开位置,朝苏以卿示意。

“这……好看吗?”商淮修坐在极其憋屈的长条凳上,盯着幕布蹙着眉头。

苏以卿看着皮影人摇摇晃晃进场,举手投足说笑,不由的挤出几分苦笑。

“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些提线木偶罢了。”

商淮修心里微微一紧,转头看向苏以卿,“提线木偶?”

“以前,我就像这皮影人,向哪去,往哪走,都由不得我说了算。”

“想想,其实并非是我反抗不了,只是习惯了被人提着线罢了。”

商淮修看着苏以卿脸上氤氲的伤感之气,瞬间明白了什么。

“做皇后……不是你愿意的吗?”

“有人问过我愿意吗?”

苏以卿脱口道,转眸看向商淮修,眼神无比坚定,“师父……你问过我吗?”

商淮修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前世今生算起来,他从未问过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给太子,是不是真的想做皇后。

苏以卿见商淮修愣住,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从没有人问过我,是否真的愿意走上皇后之位。”

“就像……”苏以卿喃喃着,口中的话顿了顿。

“就像这世人,并不在意真相一样,也从未问过我,是否清白。”

商淮修心里骤然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浓雾。

这话,听着像是近日关乎她和三皇子的流言,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父,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商淮修回过神来,别过脸垂眸道,“信。”

“那是因为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师父才信的。”

“您在金殿上说,清不清白,都护得住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师父是不在意我的清白,并不是相信我是清白的。”

“师父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否则,也不会……”

苏以卿口中的话突然顿住,耳边传来的叫好声,突然嗡鸣炸响的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也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商淮修突然心里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一样,可这刀子他却无力拔出来。

每个字好似都深深刻印在他心里,由不得他分辩半句。

“有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真相……”

苏以卿淡淡道,将手里的鲤鱼灯塞进了商淮修手里后,自顾起身朝幕布走了去。

将一锭银子递给老板后,便自顾的拿起了一旁桌上的剪刀。

商淮修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苏以卿,剪了皮影的提线,剪了那张隔绝看客和后台的白色幕布。

“哎,这姑娘干什么呢,这看的好好的,哎……”

“就是,发什么疯,干什么呢……”

苏以卿转身看过来的时候,所有看客都在叫嚷。

只有商淮修提着她的鲤鱼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她,耳边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话。

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相。

“都闭嘴!”十七朝众人一声高喝,藏在暗处的几个护卫也忽的涌上前。

见这架势,瞬间没了声音。

商淮修见状,默默起身,朝苏以卿走了过去。

“如果,亲眼所见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苏以卿微微蹙眉,看着商淮修眼底里泛起微冷的光,心里不由的一紧。

“师父……如果我拿着一把剑对着你,你相信我是要杀你,还是要救你。”

商淮修突然语塞,心里更是一惊。

如果以前,他一定相信是救他。

可他亲身经历了那么多次,那把剑一次次刺在他心口,他怎么还会相信是救他呢?

商淮修没说话,将鲤鱼灯塞回苏以卿手里,转身踱步而去。

本来已经湮没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恨意袭来,仿佛沉静的心也被拉扯开来。

商淮修脑子里一片混乱,疾步走在前面。

可没走多远,身后便突然传来刺耳混乱的喊声。

“啊……走水了,快跑,福顺楼的牌楼倒了……”

商淮修一转头,到处都是匆忙逃窜的身影。

远处一家酒楼外的牌楼着了火,轰隆隆的燃起火光,倾斜而下。

几个护卫慌忙将商淮修围在中间,阻隔了所有逃窜的身影,可商淮修却恼了,慌忙呼喝着。

“站在这做什么……苏以卿呢?”

一声高喝,众人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远处的时候,十七正和银梨正慌忙跑过来。

“王爷,不好了,姑娘不见了,一眨眼人就没了。”

商淮修瞳孔地震的看着远处,疾步折了回去。

“分头找,你们去那边,你们两个去那边……”

十七喊着,将人四散开来。

福顺酒楼外,离那皮影戏的地方十分近。

苏以卿提着鲤鱼灯还在失神的时候,便听到身后的喊救火的声音。

等她回头看过去时,街上已经到处都是乱窜的人了。

“姑娘……快走……”银梨拉过她,转身便跑,身后跟着的十七也急忙跟了过来。

可就是一转身的瞬间,苏以卿和银梨被几个壮汉冲散。

踉跄间,苏以卿差点跌倒。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远处那牌楼正倒下来。

她本可以躲开的,可刚要走,一双巨大的手,十分有力的将她猛地推了出去。

重重跌下去的时候,刚巧撞在路边的摊位桌上,顿时眼前一阵晕眩。


两天后,苏文兴出殡。

因为下了雨,送葬的队伍寥寥些许人,事情也办的仓促。

陆瑾和大夫人姜莹倒是都去了,甚至一直半下午,两夫妇才回来。

可刚进门,便看到淮安王府的人,乌泱泱的站成了两排,冒着雨站在院子里。

陆瑾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撇下姜莹,匆匆朝正厅而去。

商淮修坐在主位,身姿挺拔如松,如苍松般傲然。

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

看似漫不经心,周身却笼罩着隐隐可见的肃杀之气。

仿佛下一刻,便要大杀四方似的。

而苏以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陆瑾进来,缓缓起身,微微行了个礼。

“见过父亲。”

陆瑾看了看苏以卿,忙朝商淮修行礼。

“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恕臣怠慢。”

商淮修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眸看向陆瑾,语气冰冷淡漠。

“知道侯爷这两日……忙,所以本王一直没来打扰。”

“今日既是事情都了了,也该说说旁的事了。”商淮修淡淡道,微微抬了抬手。

十七见状,匆匆出了门。

片刻后,将樱桃和苏以柠给拉到了堂上。

“以柠……”姜莹看到苏以柠,刚才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如今却突然冲了过来。

“母亲……”

两母女抱头痛哭,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以为要生离死别似的。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传来一声冷笑,“我刚中了毒,身子弱,就不给大夫人行礼了。”

姜莹听到苏以卿的话,瞬间回过神来,一个健步上前,刚要开口,却被陆瑾一声喝住。

“放肆!”

商淮修眼底拢起几分凌厉,转眸看向陆瑾,“你是在说……苏苏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陆瑾连忙分辩着,随即上前施礼。

“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这贱婢下毒谋害以卿,自当乱棍打死才是。”

乱棍打死?说的倒是简单。

苏以卿心里的暗暗拢起几分怒意,正想开口的时候,商淮修脱口抢了先。

“侯爷好决断!本王也觉得甚好。”

说着,商淮修转头看向十七,波澜不惊,语气幽幽。

“十七,听见了……下毒谋害,自当乱棍打死。”

十七眼珠一转,上前微微俯首施礼,“王爷,三思啊。”

“这二姑娘马上就要过门去五皇子府了,若是打死了……”

十七话锋一转,陆瑾和姜莹他们都惊住了。

陆瑾吓得脸色一变, 可还没开口,商淮修便抢先接过了十七的话。

“五皇子身边美姬无数,也不差二姑娘一个,本王自会跟陛下去说。”

“是,属下遵命。”十七附和着,一个健步上前,便拉住了苏以柠。

姜莹见状,吓得连忙挡在了身前,“不不不,不要,淮安王,你不能仗着自己陛下的宠爱,便无法无天。”

“我汝宁侯府的嫡女,是你想处死便处死的吗……”

商淮修闻声,眉头紧锁,散发出一种不可挑战的威严,微微昂着头,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

“本王无法无天,夫人今日才知道吗?”

“莫说是苏以柠,今日本王就是杀了汝宁侯,也没人敢说什么!”

陆瑾吓得脸色都变了,上前一把拉开姜莹,“王爷息怒。”

说着,便又转身朝苏以卿而去。

“以卿,看在爹的面子上,给阿柠一条活路。”

“爹知道,她刁蛮狂妄,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爹保证,尽快将她嫁去五皇子府,绝不让她再招惹你分毫。”

“你跟王爷求个情,饶了你妹妹吧。”

陆瑾边说边一把拉过苏以柠,将人拖拽着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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