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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觉醒:我用灵丝改规则顾青秦岳 全集》精彩片段
商业渠道发出了邀请,言辞恳切,姿态放得很低,开出的条件更是丰厚到令人咋舌——年薪是我当初在绮梦阁时的数倍,还承诺给予极大的自主权和资源支持。
他甚至暗示,只要“周总监”肯点头,未来绮梦阁的技术决策权都可以交到我手上。
邮件通过琉璃坊的公共邮箱系统转到了我这里。
看着那封署名“秦岳”的邮件,以及附件里那份诚意满满的“聘用意向书”,我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我回了封简洁的邮件,同意在一家中立的茶馆面谈,时间定在三天后下午。
三天后,城西一家格调雅致的茶馆包间内。
秦岳坐立不安,频频看表。
他今天特意打理过,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试图展现出最佳状态。
坐在他对面的是绮梦阁的人事主管乔娜——我果然还在,只是脸色也有些憔悴。
“秦总,这位周总监真的会来吗?”
乔娜有些没底,“琉璃坊现在风头正劲,我又是核心人物……一定会来!”
秦岳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焦虑,“我开出的条件,没人能拒绝!
只要我来了,绮梦阁就有救了!”
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秦岳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准备迎接那位传说中的“周总监”。
然而,走进来的人,却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是我。
我穿着一身简洁的职业套装,气质沉静干练,比在绮梦阁时更多了几分从容和自信。
秦岳先是愣住,足足几秒钟没反应过来。
随即,他脸上的错愕迅速转为鄙夷和不耐烦:“林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踪我?
还是想通了,求我让你回去?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耗,赶紧走!”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什么碍眼的东西。
乔娜也认出了我,表情有些复杂,但没敢作声。
我没理会他的失态,径直走到他对面,从容落座。
我抬眼看向秦岳,目光平静无波,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礼貌的微笑。
“秦阁主,别来无恙。”
我声音清淡,却清晰地传入秦岳和乔娜耳中,“你约的琉璃坊周总监,就是我。
周,是我母亲的姓。”
秦岳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又猛地涨红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他张着嘴,
年的人脉,筛选出几家在业内享有盛誉、风格迥异的织梦坊。
顾青那边也很快发来一份名单,附带着他对各家坊主脾性和近期动向的“内部情报”。
“城西的千丝坊?
老牌子,底蕴足,就是规矩多,有点论资排辈。”
顾青在通讯里嘀咕,“南边的幻海阁,冲劲猛,喜欢搞大项目,加班是家常便饭,不过灵丝给得是真大方。
还有北边的琉璃坊,听说他们坊主陈工是个技术狂人,对新人培养很上心,氛围比较宽松,关键是,他们最近在攻关一个情绪修复的前沿课题,我觉得可能适合你。”
我道了谢,将这些信息记下,然后将自己的简历和精选作品,通过加密渠道,分别投递了出去。
我并不急躁,多年的专业素养让我明白,好的织梦师,永远不缺机会。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回应来得极快。
不过两天,几封面试邀请陆续抵达。
其中,千丝坊、幻海阁、琉璃坊赫然在列。
面试过程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
在千丝坊,老道的面试官试图用几个刁钻的理论陷阱来考验我,我引经据典,对答如流,甚至指出了提问中一个不易察觉的逻辑悖论,让对方刮目相看。
在幻海阁,面试官更看重实战经验,我直接调出两个我独立完成的高难度疗愈梦境案例,从需求分析、架构设计、节点控制到后期反馈,讲解得条理清晰,无可挑剔。
“林小姐,你在绮梦阁……似乎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
幻海阁的面试主管看着我的履历,意有所指。
我神色平静:“过去的经历,也是一种积累。
我更关注未来能在哪里创造更多价值。”
滴水不漏,又透着自信。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琉璃坊的面试。
坊主陈工亲自主持,没有太多虚套,直接就一个我作品集里关于“创伤后应激情绪疏导”的梦境设计,和我深入探讨了近一个小时。
从技术细节到人文关怀,两人讨论得酣畅淋漓,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味。
面试结束后不到半小时,三家织梦坊的录用通知几乎同时发到了我的通讯晶脑上。
“千丝坊,高级织梦师,灵丝配额比你在绮梦阁巅峰时高三成,独立项目权限。”
“幻海阁,首席织梦师预备,配额高五成,参与核心项目,
,个人晶脑又震动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头像分明是苏瑶那张甜得发腻的脸。
讯息预览里显示着:“林师姐,你去哪里了呀?
昨天都没看到你。
以后我的梦稿要是遇到问题,该找谁看呀?
人家好担心你哦~”后面还跟着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符。
我胃里一阵不适。
我甚至没有点开完整讯息的兴趣,直接长按,选择“阻止此联系人”,然后干脆利落地删除了整个对话记录。
眼不见为净。
刚处理完苏瑶,电话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顾青”,我略微停顿了一下,接通了。
“林晚?
你……”顾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和复杂。
“顾大哥,是我。”
我的语气很平静。
“你真的走了?
人事那边发了通告……还有,今天秦师叔在办公室发了很大脾气,好像是因为苏瑶提交的那个梦稿。”
顾青的声音压低了些,“说里面有重大安全隐患,差点出了纰漏,把苏瑶骂得狗血淋头,还说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最后经手的。”
“嗯,我辞职了。”
我淡淡地应道。
“到底怎么回事?
苏瑶那个稿子……我记得是你帮忙看的吧?
秦师叔那意思,好像是说最终版本有问题……”我沉默片刻,简单叙述了事实:“我只是把那个情绪枢纽节点,恢复成了苏瑶最初的设计。
我自己很高兴,觉得那才是我的大胆创新,就那样提交了。”
我没有详述自己之前的修改和现在的意图,点到即止。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随即,顾青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他妈的!
秦岳老眼昏花了吗?!
苏瑶那个设计根本就是错的,你自己之前提过风险!
我懂个屁!
这……这简直是卸磨杀驴!
不,连驴都不如!
他们怎么敢这样!
难怪你要走!
这绮梦阁,真是烂到根了!”
他骂骂咧咧,显然气得不轻,“那个节点我知道,技术难度很高,苏瑶自己绝对处理不了!
秦岳这是被猪油蒙了心!”
听着顾青毫不掩饰的怒火,我心中那点残留的郁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些许。
至少,还有人是清醒的。
“都过去了,顾大哥。”
“过去?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我主意已定。”
我打断他,“谢谢你,顾大哥。
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以
后若是有缘,江湖再见吧。”
顾青在那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唉!
那你自己千万多保重!
如果遇到什么难处,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告诉我,别跟我见外!
秦岳这边,哼!”
“好。
你也是,多保重。”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
天色依旧晴朗,空气似乎也格外清新。
有些东西,碎了,捡起来也扎手,不如就让它留在原地。
第六章没过两天,顾青的通讯又来了。
这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幸灾乐祸的兴奋。
“林晚,你猜怎么着?
苏瑶那个疗愈梦境,提交上去了!
我自己签的名字,单独署名,说是要独立证明能力。”
顾青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古怪,“秦师叔居然还真就批了,初期接入测试那会儿,反馈回来的几组情绪波动数据看着还行,你知道秦师叔怎么说?
他在部门大群里,点名表扬苏瑶勇于创新,潜力无限,是绮梦阁未来的希望!
啧啧,那话说得……我都替他脸红。”
我握着通讯晶脑,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表面划过。
未来的希望?
我差点轻笑出声。
“知道了。”
我应了一声,波澜不惊。
“你知道是哪个客户用了这个梦境吗?
城东那位李老夫人!
出了名难伺候,但给的灵丝也多。
苏瑶这次是铆足了劲想一炮而红。”
顾青补充道,显然是憋着后续的大料。
我没接话,等着下文。
果然,顾青没让我等太久,仅仅隔了一天,他的通讯再次呼入,这次连开头的客套都没了,声音又急又快,还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出事了!
林晚,出大事了!
李老夫人的疗愈梦境,进行到你之前指出的那个情绪枢纽节点时,彻底崩了!
客户情绪当场失控,据说在梦里经历了极大的恐惧和绝望,非但没疗愈,反而造成了严重精神创伤!
现在家属闹翻天了,直接捅到了织梦师协会,要求绮梦阁赔偿天价灵丝,还要公开道歉!
这事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绮梦阁的脸这次是丢到姥姥家了!”
“嗯。”
我的回应依旧平静。
意料之中的结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顾青的声音压低,透着一股解气,“因为苏瑶急着邀功,报告和署名上,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
现在所
晕的丝线——那是七彩琉璃丝的碎料。
再看看那本摊开的笔记,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些梦境构筑的思路,旁边却用另一种潦草的字体写着几个数字,正是我上个月的灵丝配额!
一股怒火烧得我胸口发闷,但奇异的是,怒到极致,反而慢慢平静下来。
不是心死,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清醒。
我看着那枚安静下来的传音蝶,眼神幽深。
好,真好。
秦岳,苏瑶,绮梦阁……我没有再停留,转身,朝着自己的工位走去。
步伐比来时更快,也更坚定。
有些东西,彻底碎了,就不需要再捡起来了。
第四章我回到自己的工位,四周似乎还萦绕着茶水间那令人不适的气息。
我坐下,指尖轻点,调出了工作晶脑中那个标记着“苏瑶-疗愈梦境-修改辅助”的梦核结构图。
莹绿色的光芒映在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幅结构图,我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苏瑶的原始构架想法跳脱,却在核心的情绪流转上存在一个隐蔽的缺陷,容易导致体验者情绪大起大落,甚至走向极端反噬,与“疗愈”的初衷背道而驰。
我之前发现后,花费了整整两天时间,查阅了大量古籍孤本,才找到一种柔和的引导方式,巧妙地修正了那个关键节点,让整个梦境能量循环趋于稳定温和。
现在,我的手指在虚拟光屏上移动,精准地定位到那个我 painstakingly 修正过的节点。
那是由数百条细微的精神力丝线交织而成的情绪枢纽,负责引导梦境体验者从负面情绪平稳过渡到宁静状态。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指尖微动,删除了我添加的稳定结构,撤销了那些精妙的引导路径,将节点恢复到了苏瑶最初那个充满风险的、错误的设置上。
屏幕上的能量流模拟图瞬间变得活跃起来,代表情绪波动的峰值陡然升高,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做完这一切,我就像只是随手拂去一点灰尘,面色平静地保存了文件。
<没过多久,苏瑶哼着小调回来了,脚步轻快,脸上带着参加完派对后的兴奋余韵。
她凑到我旁边,声音甜美:“林师姐,那个梦稿怎么样了?
秦师叔好像挺急的。”
我将视线从晶脑移开,脸上甚至带上了一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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