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将领恼了,随手抓出一样貌姣好的姑娘质问鸨母:“她?”
那姑娘惊恐地拼命挣扎着:“不是我!
不是我!”
鸨母慌张地摆了摆手刚要解释,见蛮夷举着刀围了上来,突然改口道:“对,对,是她,是她。”
“撕拉”一声,蛮夷将领撕坏了姑娘的衣衫,在姑娘凄厉的尖叫声中发出阵阵淫笑。
姑娘的母亲哭号着求情,被一脚踹飞,捂着胸口痛苦地翻滚着。
一蛮夷士兵慢悠悠地走过去,对着那母亲举起了刀。
阿姐又望了我一眼,终扒开了我的手,滕然站起:“我是李舒云!”
蛮夷们停下动作,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嗤笑道:“你?
这么丑?”
她理了理头发,傲然昂起头来:“对,就是我!”
鸨母愕然地望着她,从头到脚看了四五遍,突然双眼一亮,击掌喊道:“对对对,我刚才认错了,这个才是李舒云!
她,她毁了样貌,但是这双眼睛我认得,绝对是她!”
蛮夷们将信将疑地“啧”了一声,提着刀向阿姐走来。
我撑地站起,在那长刀指向阿姐的一刹,大声喊道:“我才是李舒云!”
说着我用力推倒阿姐,蹭了蹭脸上的灰土,拿着赵堰送我的银簪,绾起了发髻。
蛮夷们打量了我几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到空地上。
阿姐急疯了,想跑过来却被按在了地上,只能捶地嘶吼着:“我是李舒云,我才是!
我才是啊!”
蛮夷将领大力地捏着我的下巴,玩味地上下看了看,问我:“你是耿庆的,女人?”
我不知怎的突然不怕了,迎合蛮夷将领冷笑道:“对,是我。
而且,我知道将军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藏了起来。”
蛮夷将领不假思索地追问道:“说,什么东西?”
我压低声音小声说:“是虎符。
你把她们放了,我带你去找。”
我书读得不多,能编出来的跟将军有关的东西只有这个。
不管蛮夷们信不信,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让大家伙多活一炷香的时辰也是赚了。
然而蛮夷将领不屑地笑了笑,咧出一嘴黄牙,一拳打在了我的鼻梁上:“你当老子是傻子吗!”
我应声倒地,任劈头盖脸的马鞭抽得我皮开肉绽。
我已经没力气反抗了,鼻血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脸,眼前模糊一片,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