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血液里同时存在致幻剂和胰岛素,但致命的是这个——”他指向中间试管里絮状沉淀物,“改良型凝血酶,注射后遇到酒精会引发全身性血栓。”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映出苏言苍白的脸,这个细节让我想起宴会酒单上的特别标注:主卧床头柜那瓶1996年玛歌红酒,是程曼妮亲自为丈夫挑选的睡前饮品。
“苏医生应该很清楚。”
我把现场照片推到他面前,“你姐姐对酒精严重过敏,可案发当晚她的血液酒精浓度达到12mg/100ml。”
监控录像里程曼妮在断电前五分钟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香槟,而那个侍应生的工牌在厨房垃圾桶里找到了。
法医突然敲门进来,手里举着程曼妮的X光片:“她右侧第三根肋骨的陈旧性骨折,和沈心怡十二岁时坠楼的医疗记录完全吻合。”
片子上同时显现出颈椎处不自然的金属反光,正是那个引发警报的微型定位芯片。
技术科的小刘突然冲进会议室,投影仪在墙面投出别墅3D模型。
“我们重新扫描建筑结构时,在书房壁炉后方发现第二套监控系统。”
画面跳转到案发当晚两点零九分,陆明远的身影出现在东侧回廊,手里提着黑色登山包。
慢放八倍后,包口露出的金属部件让特警队长猛然起身:“军用级吸附手套,三年前黑市拍卖会失窃的那批货。”
暴雨声覆盖了音频,但唇语专家解读出陆明远当时在说:“...协议在镜中...”当我们破开书房保险箱时,泛黄的日记本正躺在对面协议上方。
1998年9月17日的记载触目惊心:“沈家那对双胞胎又来诊所闹事,只能给她们注射镇定剂..….” 落款签名龙飞凤舞——正是已故整容医师林修远的笔迹。
程曼妮的冷笑在审讯室回荡:“你们真以为林修远是慈善家?”
她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突然裂开,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胶卷。
显影液里浮现的照片上,年轻时的死者正将手术刀抵在林修远喉咙前,背景里躺着两个昏迷的少女。
<“他给我们新生,是为了培养最完美的傀儡。”
苏言突然掀开左臂,陈旧针孔沿着静脉连成星座图案,“每周末的营养注射,其实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