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克父,你瞅瞅,没两年呢人就没了。”
“这回小周完全落入后妈手里,也不知道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呐。”
俞母一拉自家门头探出来一声吼,“都闭嘴!”
“人都死了,你们还在背后议论,还造谣人家孤儿寡母,良心没了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碎嘴的大妈悻悻闭嘴,在屋内的妈妈泪流满面。
“我弟马上高三了,你看着他点,督促他好好学习。”
我和周景焕与俞年相识后,常常捧着不会做的难题去找他。
他只要眼睛一瞥,在纸上划拉两笔,就能给我们正确答案。
在学校里有人嘲笑妈妈克夫,是“脏女人”,俞年二话不说书包一甩人扑过去和那人扭打。
喜提人生第一份处分。
余年声音带着哭腔,“那小子不听我的怎么办啊?”
周景焕上初中后,开始叛逆,不听妈妈的话还会和俞年对着干。
通常他们会到我这告状,然后由我去收拾周景焕。
我笑了一下,“你过来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他也笑了,笑中带泪。
我缓缓闭上眼睛,全身的力气被抽离,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恍惚间听见有人对我说了句“喜欢你。”
被人轻轻摇醒,我睁眼看见妈妈,手里提着饭盒。
她吸了吸鼻子,“来,安安,尝尝妈妈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我胃里在翻腾,即使色香味俱全也吃不下。
我挤出微笑,“谢谢妈妈。”
然后低头强迫自己进食。
食物被我硬塞进嘴里,机械咀嚼两下就吞咽。
食物越塞越多,反胃感愈来愈强烈。
“吃不下不吃了。”
妈妈看出端倪,阻止了我的动作。
她简单收拾一下,两人无话,安静在空气中蔓延。
我倚靠在床上,想方设法打破沉默的氛围。
“妈,你当年怎么和周叔叔认识的啊?”
妈妈把眼泪憋回去,“还不是你赖在人家身上非要他抱,我当时那个尴尬,上去道歉,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然后互相喜欢,就结婚了嘛。”
“是吗?
我都不记得了。”
9岁,生父葬礼后,妈妈带我在隔壁城市落脚。
租了一个小房子,租金便宜,但位置偏僻,治安问题突出。
原来的钱远远不够我们生活,妈妈为着生活焦头烂额。
11岁,某次妈妈带我去买药,路遇周叔叔,弹幕突然增加。
来了来了,周父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