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江孟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三年,老公把心上人做成人彘给我赔罪楚江孟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楚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完了这一场闹剧,我并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笑。这些事情的真相,难道从前他就查不到吗?只是他从来不信我罢了。现在一切都已经覆水难收,他又装出这副样子有什么用。很快,医生出来通知,说康康的手术非常成功。断肢已经接上了,想要行动自如还需要几年时间的保养和复健。至于他身体中的肾病,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这个消息让我狠狠松了一口气。而另一边,孙婆婆也终于醒了过来。楚江急忙去病房见她,孙婆婆头上裹着纱布,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楚江难得表现得惶恐又无措,嘴唇嗫嚅了许久,才语气卑微祈求地问出口:“婆婆,请问……阿瑶的墓在哪里?”他的眼角似有一滴晶莹划过,眼眶也渐渐红起来:“我想去给她下跪,我错了,我想见见她。”“婆婆,对不起,求您让我见见她吧!”孙...
《死后三年,老公把心上人做成人彘给我赔罪楚江孟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完了这一场闹剧,我并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笑。
这些事情的真相,难道从前他就查不到吗?
只是他从来不信我罢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覆水难收,他又装出这副样子有什么用。
很快,医生出来通知,说康康的手术非常成功。
断肢已经接上了,想要行动自如还需要几年时间的保养和复健。
至于他身体中的肾病,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这个消息让我狠狠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孙婆婆也终于醒了过来。
楚江急忙去病房见她,孙婆婆头上裹着纱布,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
楚江难得表现得惶恐又无措,嘴唇嗫嚅了许久,才语气卑微祈求地问出口:“婆婆,请问……阿瑶的墓在哪里?”
他的眼角似有一滴晶莹划过,眼眶也渐渐红起来:“我想去给她下跪,我错了,我想见见她。”
“婆婆,对不起,求您让我见见她吧!”
孙婆婆的眼眶也红起来:“我不会告诉你的。”
“不仅是因为我不想,更因为恐怕小孟自己也不想看到你。”
“因为你的缘故,小孟遭了那么多的罪,又英年早逝;而你作为她的丈夫,居然还伤害了她唯一的孩子!”
“我如果放你去见她,那就是在扰她安宁!”
我听了孙婆婆的话,也忍不住鼻头酸涩。
她总是最懂我、也帮助我最多的人。
我们非亲非故,她却愿意拿出养老钱买我的自由,在我死后还心甘情愿照顾我的孩子。
甚至就连现在,她也毫不畏惧楚江的权势和暴力,一心维护我入土后的安宁。
这一辈子能认识孙婆婆,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楚江听了孙婆婆的话,并没有如我想象般发怒。
而是在此后的住院期间,每天都亲自来求,日日不停,哪怕孙婆婆到出院的那天都没有松口。
出院后,康康被楚江接走了。
康康对他还是只有警惕和狠意,不止一次把他的手或胳膊咬得鲜血淋漓、有时甚至深可见骨。
可楚江再也没有发怒过,反而温柔地安抚。
他在家亲自教育康康,给他的识字启蒙、让他慢慢改掉在畸形秀里的野兽习性、学会与人相处。
哪怕如此,康康还是对他没个笑脸,但好歹渐渐也有了正常孩子的思维。
每天都成吃饱、吃营养后,康康的个子窜的很快,脑子也渐渐显露出超乎常人的聪慧,稳定后就被送进了正常的学校。
楚江本想给孙婆婆养老,他甚至从未放弃过咬寻找我的墓地。
但孙婆婆拒绝了他的养老,也从未松口过。
她心甘情愿住在从前的小院子里,说要住到死去的那一天,楚江便只好时常给她送东西送营养品。
而孟月那个有钱有权的爸爸,终于在一次回国时被海关抓捕,最终还是在国内被判了死刑。
与此同时,国外他曾作威作福的地方,畸形秀里新增了一个“新货”,据说是一个脸被划烂的人彘。
我作为灵魂,始终都没有消散,就这样看着每个人迎来他们最终的结局。
康康长大后,变得非常优秀。
他收购了楚氏集团,建立起了更大的商业帝国,还建立了以“孟瑶”为名的慈善基金会。
他说,他的母亲这辈子受了太多苦,他要为她积福积德,让母亲下辈子拥有顺遂美好的一生。
哪怕楚江这辈子因父爱与愧疚,对他好得无与伦比,可康康永远无法忘记他对自己、对母亲造成的伤害。
在楚江年老之后,这种深藏的恨意也总算爆发。
康康把身无分文的他丢去了国外,美名其曰让他“锻炼生存技能”:“母亲和我当初在国外那么艰难。”
“如今没有第二个孟月针对你,想必你一定能活的比当初的我们母子更好。”
楚江无法反抗。
可命运弄人,他甚至没机会体会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的感受,就在出国的飞机上出了事,尸骨无存。
后来,孙婆婆抱着我的骨灰被康康接回了国。
在她寿终正寝的那一天,我也总算感受到了灵魂的松动。
我知道,是时候了。
正在为我烧纸的康康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深深低下了头,却有晶莹的泪水滴下。
他如今已经是举国闻名的商业天才,被许多人发自内心地崇敬着,此刻却像个孩子般哽咽:“我知道,妈妈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
“我从来都不后悔,做妈妈的儿子。”
“下辈子,您一定还来找我,我一定给您争气、给您养老送终!”
我笑着,在虚空中摸了摸他的头:“我也从来不后悔,做康康的妈妈。”
阳光渐渐升起地平线。
那些所有恩恩怨怨全部湮灭在刺眼的金光中。
身后似乎传来楚江的哭喊:“……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如果不是她说自己得了绝症,我本来是想拿一笔钱打发她走,我从来不是因为恩情才和你结婚。”
“她说自己活不久,我以为可以给她名分用来报恩,等她去世后再踏实和你过日子!”
“小瑶,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出事……”他还在喋喋不休向我解释,语气中满是真诚的悔恨。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迎着金光,我渐渐飞远,耳边逐渐只剩下风的呼唤。
眼前霞光万丈,灵魂自由安详。
完
看完了所有真相,楚江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孟月换了一身白裙子推门进来,他才僵硬地把视线移到她身上。
“楚哥哥,你看我穿这一身好看吗?”
孟月转了一圈,脸上是全然的喜悦与害羞:“等我们订婚那天,我就想穿着这样的白裙子。”
“这还是我找香牌设计师私人订制的呢!
你看,上边有鸢尾花的珠绣,象征着我们的爱情纯洁永恒……”楚江面无表情地慢慢朝她走进,在她故作柔软的笑容中,狠狠掐上她的脖颈,逐渐加重力道:“你说,阿瑶被你害死的时候,是不是也穿着这样的白裙子?”
“我想肯定不会——不然她被你派人欺负、被你砍断手脚、被你剖腹取肾的时候,流出的鲜血会把白色裙子全部染红的。”
“既然她去世的时候穿着血衣,又怎么不会来找你索命呢?”
孟月被掐得脸色涨紫成了猪肝色,眼中毛细血管破裂,鼻孔迅速翕动,整个人毫无体面。
在即将缺氧到窒息的时候,她才终于被楚江狠狠甩在地上。
狼狈地咳嗽了半响,孟月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呵,你忘了吗,孟瑶那个贱人在畸形秀表演的时候,你还见过她呢。”
她悲哀地怀着愤恨挑衅道:“那时候我撒娇让你带我来出国玩儿,去的第一站就是畸形秀啊。”
眼见楚江浑身一震,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痛苦,她却反而觉得畅快:“那时候,孟瑶在台上表演“人蛆蠕动”,用仅剩的半边胳膊和腿在台上爬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呢!”
“还记得吗,她那时候一直看你,一边看一边哀叫;可那时候只因为我喊冷,你就把我搂进了怀里。”
“你可没看见她那时候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楚江终于忍受不住,猛冲上前又一次狠狠掐住她的脖颈,掐得她额角青筋爆裂:“贱人,你该死!!!”
眼见她即将被掐死,楚江却松开了手,任由她濒死般疯狂咳呛。
孟月本来还以为是他心里有她,舍不得杀她。
可一抬头,却对上楚江冰冷到令人胆寒的眼神:“就这么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了你。”
“阿瑶被你欺凌得那么惨,你本应该遭受比她重十倍、百倍的痛苦!”
话音落下,他叫来了楚家的保镖,将孟月押回国、锁进楚家别墅:“给我按照文档上的内容,一件一件实施到她身上。”
“明年的今天,我要看见她在畸形秀登台——作为四肢全无的“人彘”。”
孟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孟瑶这个贱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忘了她?
为什么?!”
直到被保镖拖走,她才终于意识到楚江是认真的,顿时惊恐地爆哭出声:“求求你不要!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她的求饶换不来楚江的丝毫动容。
直到哀叫声渐渐远去消失,楚江才脱力般塌下脊背,仿佛一瞬间憔悴下来。
我看着孟月那假装无辜的表情,恨得咬牙切齿。
而楚江那骤变的脸色,更是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他显然相信了孟月的话,看向康康的眼神变得锐利:“难怪不敢出来见我,原来是在外面有了野种!”
康康听不懂他的话,只本能地警惕起来,像小兽一般四肢着地挡在孙婆婆面前,呲牙咧嘴地威胁着他不许靠近。
“我倒要看看,你这野种是那贱人跟谁生的!”
楚江径直走向康康,动作粗鲁地要把他拽起来,却被康康猛然暴起,死口咬住手腕。
孟月惊呼一声,楚江下意识一脚踢中康康的腹部,将人踢了出去。
眼见康康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重重摔在地上,我的心瞬间被攥成了一团,泪水夺眶而出:“不要——”孙婆婆年纪大了,从没受过这样大的刺激。
此时惊得脸色煞白,颤抖着爬到康康身边,努力把康康抱在怀里紧紧护住,声音悲切:“你要是不想认下他,以后康康就是我的亲孙子,我老婆子来把他养大!”
“孩子是无辜的,你可以不要他,但你不能这样伤害他!”
“康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这是在要他的命啊!”
孙婆婆字字泣血,妄图用自己苍老的身躯保护孩子。
我看着康康万分虚弱,却还努力睁大眼睛凶狠瞪着楚江、防止他伤害孙婆婆的模样,心疼到灵魂都要滴血。
这冷漠的一脚,也让我对楚江最后的几分眷恋化为灰烬。
因为在娘胎里营养就不充足,康康出生起就身体不好,小小年纪就得了肾病。
从前我被关在畸形秀后台,没有人身自由。
直到被孙婆婆救了出来,我才开始用仅剩的胳膊拄拐杖,每天艰难地捡废品攒钱。
一边想偿还孙婆婆的恩情,一边也想努力供康康上学、治病,让他未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我甚至联系到了黑市的医生,可以用低廉的价格做换肾手术——我准备把自己的一个肾换给康康。
可没能料到,这件事竟然会被孟月知晓。
就在我终于攒够了手术钱、准备去黑市找医生换肾时,却先被孟月找上了门。
她派人将我绑起来,不打任何麻药强行剖开我的腹部、取出我的肾。
然后在我的目眦欲裂中,将整颗肾放进了绞肉机,让我亲眼看着它在刀片的高速运转下变成了一摊烂肉泥。
这颗肾是我和康康唯一的希望。
我哭着跪下来求她,甚至疯狂扇自己巴掌,只求她不要动这颗肾。
可她还是这样做了。
孟月笑得无辜天真,眼底的恶意却一览无遗:“你这种贱人生的贱种,哪里配当楚哥哥的孩子?”
“沾染了你的劣等基因,果然是个发育都成问题的残次品;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还不如赶紧死了干净!”
“没了这个祸端,你的生活或许还能好过一些,我这是在帮你啊!”
我恨她入骨,却只能流着血泪任人鱼肉。
没了这颗肾,康康的病更加没了希望,很快就患上了多种并发症。
刚才楚江的那一脚,就正好踢在了他患病的那颗肾上。
我只恨自己早已去世,不能攥住他的衣领质问——问他究竟有没有心,问他为什么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可没想到,我竟还是低估了他的残忍冷酷。
他并不知道,康康的身体已经很脆弱了。
见康康捂着腹部、虚弱倒在地上,楚江竟然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和你妈一脉相承,都这么会装模作样。”
“我那一脚没用太大力,再怎么疼也不会到这种程度,你以为我会吃你装可怜这一套吗?!”
只见他找来一把柴刀拎在手上,缓缓走向康康。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连忙扑上去想阻止,可灵魂的状态却让我无法触碰任何人和物体。
不要!
楚江!
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可我的祈祷最终还是失了效。
楚江砍断了孙婆婆的拐杖,将竭力想要保护康康的她用力踹到一边:“孟瑶,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出来见我!”
“只要你现在出来,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背叛;只要你以后把这个野种远远送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话音落下,孟月得意的笑脸骤然僵住,可我却丝毫不觉得荣幸。
楚江闭了闭眼,咬牙切齿说出下句话:“但如果你还是不出来,就别怪我砍了这小畜生的四肢,把他做成人彘送进畸形秀了!”
大脑轰的一声,我满心不敢置信,从未觉得他竟是如此的陌生。
这种冷酷与残忍的程度,让我浑身发冷。
孙婆婆闻言震惊不已,恐慌地试图唤醒他的良知:“康康只是个孩子!
你有什么冲着老婆子来,不要伤害孩子!”
“小孟已经去世了,你还要害她唯一的骨肉吗?!”
“他们娘俩苦了一辈子,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让你这么赶尽杀绝!!!”
看着眼前凄惨的这一幕,我心里终于生出了痛悔与恨意。
我错了。
我错在认识他、和他结婚。
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马上出来签下离婚协议书,从此以后带着康康和孙婆婆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甚至我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遇见他!
可我已经死了——甚至还连累了无辜的康康和孙婆婆。
孙婆婆痛哭流涕,努力想爬过去保护孩子,又反复被无情地踹开。
又不知哪一脚加重了力道,瘦弱的老太太像破布一样被踢飞了出去,头狠狠磕在了门槛上,瞬间昏厥过去。
“孙婆婆!!!”
我的眼泪喷涌而出,痛苦又无力。
我想去扶孙婆婆,又竭尽全力想推开刀,却无论如何都碰不到任何物体。
楚江等了许久,神色愈发冰冷。
良久,他嗤笑一声:“既然给脸不要脸,那我也没必要留情了。”
“孟瑶,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着,他高高扬起刀,狠狠穿过我努力试图阻止的手,直接砍上了康康的手臂。
随着鲜血喷涌而出,整条手臂瞬间飞了出去。
康康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尖声哀嚎,像小兽一般哭叫起来:“mama……ma…妈妈——”这是他第一次学会叫妈妈,却是在这样绝望的情形下。
我再也无法忍受,哭着扑向楚江要与他同归于尽,却只扑到了一团空气:“我后悔了!
我后悔遇见你、后悔和你在一起!”
“更后悔和你结婚!!!”
“楚江,我从不欠你什么!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楚江听不见我撕心裂肺的怒吼质问。
他冷漠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康康,又一次挥起刀,却突然被一通来电铃声打断。
楚江皱了皱眉,接起电话。
“楚总,夫人出国后曾去过医院,我们查到了她当时的就诊记录。”
“诊单资料里显示,夫人她当时……已经怀有一个月身孕。”
话音落下,他瞬间怔住。
身侧握着刀的手,突然开始痉挛般颤抖。
我听不见楚江电话里都说了什么,也根本不在乎。
康康躺在血泊里无助地哭着,肩膀处的断口触目惊心。
我心痛到无以复加,哀恸地靠在他身边,妄图用虚渺的灵魂温暖他,哪怕只有一点点:“宝贝,不要怕,妈妈在这儿呢。”
“是妈妈太没用了,保护不了我的宝贝,都是我不好……”我忍受不住满心的内疚痛苦,眼泪随着呜咽声缓缓淌下来,滴在了康康的脸颊上。
本应是虚无的灵魂水气,可康康竟似乎感应到了。
他疼到涣散的瞳孔突然有了神采,茫然地望向我的方向,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妈——妈——”听见他的呼唤,我更是瞬间痛哭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世得这么早,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
三年前,我卖完辛苦积攒的废品,那一天正好是康康的生日。
我拿着薄薄一沓钱守到晚上十点,才终于买到了店里打折的蛋糕,却在回去的路上被流浪汉抢劫并杀害。
我为了争抢康康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肚子和胸口被捅了十几刀,最后衣服和皮肉都被铰烂,死不瞑目。
可那个流浪汉也并没有好好对待那个蛋糕——他嫌弃里面是植物奶油,只尝了一口就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当初我忍一忍、不和他争;或者被捅刀后坚持一下、坚持到被人发现,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我没有死的那么早,现在至少可以保护康康,让他不要和我一样,受到这样残忍的伤害。
那边楚江已经打完了电话,站在原地愣愣地出神。
被他安排去查探消息的员工说,其他的信息会整合成文档发给他,让他一会儿查收。
什么样的信息,会需要整合成文档?
楚江不太敢去细想。
他当初把人身无分文赶出国,但只是想过可能会在国外洗盘子刷碗赚生活费。
毕竟国外福利待遇那么高,他还特意给安排了绿卡的身份,就算干着最基础的工作想必也不会太差。
小月家境不好,从小就开始干活做工养活自己;他想着让孟瑶体会一下小月当初的辛苦,也好变得懂事一些。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当时竟然怀着身孕。
我并不知道楚江都在想些什么。
见他回过神后又走了过来,我以为他还要伤害康康,慌忙妄图阻挡:“楚江,看在这也是你的骨血的份上,你就放过孩子吧!”
“我知道你喜欢孟月,现在我死了,你大可以去和她结婚,根本不需要离婚协议!”
“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为什么?!”
楚江走到了康康身边,却丢掉了手里的刀。
迎着康康极度警惕的眼神,他竟然蹲下身、探出手去作势要拨开康康额前的碎发。
康康条件反射又咬上他的手,用了狠劲儿,瞬间就咬出了血。
我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又被楚江踢开。
可楚江竟硬生生忍住了,脸上不见怒色,反而带着些恍惚:“这种脾气,跟我小的时候多像啊。”
“我刚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轻声喃喃道。
眼神落到康康刚被他砍掉手臂后空荡荡的肩膀,突然变得悔恨而慌乱。
他不顾被孩子咬出血的手,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救护车电话。
我不太明白楚江突然转变的态度,又觉得他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讽刺。
但无论如何,他还没有彻底丧心病狂,到底是让我多少松了口气。
只希望他可以真的为康康治病,而不是又一个新的折磨方式。
不远处的孟月本来还得意洋洋地看着,没想到事情发展突然超出了她的预想。
看见楚江甚至打起了救护车电话,她没来由得有些心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