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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儿子表演空中飞人,我老公竹篮打水一场空全局

南皓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皓阳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小动作,哪怕是抿嘴的弧度,我都能读懂。可现在,他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灵魂,变得陌生得让我心寒。林老师也被这场闹剧吓得魂不守舍,见我死盯着手术室门不肯走,她默默坐到我旁边,一声不吭。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吱吱响着开了。“谁是南皓阳的家属?”我猛地站起来,可腿软得像踩了棉花,直接摔在地上,林老师赶紧一把搀住我。“我…我是南皓阳的妈妈。”医生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人保住了,但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过日子…”我心里一酸,既松了口气又像被刀剜了块肉,急忙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还没等医生开口,两个警察冷不丁走了进来,像从阴影里钻出来的鬼。一个警察手里攥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冷声问:“谁是南皓阳的家属?...

主角:南皓阳皓阳   更新:2025-04-03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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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皓阳皓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千万,儿子表演空中飞人,我老公竹篮打水一场空全局》,由网络作家“南皓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皓阳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小动作,哪怕是抿嘴的弧度,我都能读懂。可现在,他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灵魂,变得陌生得让我心寒。林老师也被这场闹剧吓得魂不守舍,见我死盯着手术室门不肯走,她默默坐到我旁边,一声不吭。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吱吱响着开了。“谁是南皓阳的家属?”我猛地站起来,可腿软得像踩了棉花,直接摔在地上,林老师赶紧一把搀住我。“我…我是南皓阳的妈妈。”医生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人保住了,但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过日子…”我心里一酸,既松了口气又像被刀剜了块肉,急忙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还没等医生开口,两个警察冷不丁走了进来,像从阴影里钻出来的鬼。一个警察手里攥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冷声问:“谁是南皓阳的家属?...

《一千万,儿子表演空中飞人,我老公竹篮打水一场空全局》精彩片段

南皓阳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小动作,哪怕是抿嘴的弧度,我都能读懂。

可现在,他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灵魂,变得陌生得让我心寒。

林老师也被这场闹剧吓得魂不守舍,见我死盯着手术室门不肯走,她默默坐到我旁边,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吱吱响着开了。

“谁是南皓阳的家属?”

我猛地站起来,可腿软得像踩了棉花,直接摔在地上,林老师赶紧一把搀住我。

“我…我是南皓阳的妈妈。”

医生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人保住了,但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过日子…”我心里一酸,既松了口气又像被刀剜了块肉,急忙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还没等医生开口,两个警察冷不丁走了进来,像从阴影里钻出来的鬼。

一个警察手里攥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冷声问:“谁是南皓阳的家属?”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老师颤巍巍举起手,指着我说:“她是。”

她低声解释:“刚才我报了警,太吓人了,而且,这是学校规定,你得体谅体谅我这个当老师的啊。”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转头问警察:“我是,怎么了?”

那警察二话不说把笔记本摊开,啪地拍在我面前:“这是你儿子的日记,你认得吗?”

我下意识点头,又赶紧摇头:“他有写日记的习惯,可我从没见过这本。”

这是真话,我向来尊重他的小秘密。

再说,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警察嗯了一声:“我们接到报警后去了他宿舍。”

“他东西不多,这本日记就藏在枕头套底下。”

他一边说一边把本子塞给我,像扔了个烫手山芋。

我刚要翻开,另一个警察冷不丁抓住我的手腕,咔嚓一声上了手铐。

“你们干嘛?”

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想挣开,可另一只手也被死死扣住。

“穆女士,我们在你儿子的日记里发现了点东西。”

“所以怀疑他的跳楼跟你有关。”

这话像一记闷棍砸在我脑门上,林老师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人往后缩了几步。

我瞪圆了眼,盯着警察像看疯子:“你说什么?”

“他跳楼跟我有关?

我才是受害者啊!”

“我儿子现在还躺那儿,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吼得嗓子都破了,可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垂死挣扎。

“医院这边有我们同事盯着,你先跟我们走吧。”

就这样,我被硬架上了警车,手铐硌得腕子生疼。

车上,我终于有机会翻开那本日记。

才看第一页,里面的字就让我头皮发炸。

从送他寄宿那天起,他就在日记里把我写成个恶魔。

“终于甩掉我妈了,她在家天天拿我出气,我受够了!”

“她最好永远出差,我再也不想回那个家!”

“她又打电话恐吓我,真想掐死她!”

“我想报警,可我不敢,她会弄死我的!”

我手抖得翻页都费劲,要不是字迹熟悉,我绝不信这是他写的。

“不…不是这样的!

我从没碰过他一下!”

可旁边的警察脸色黑得像锅底,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他冷冷回我:“日记里的内容,我们会查清楚的。”

这话听着公平,可我心已经凉透了。

从南皓阳呱呱坠地那天起,我把他当命根子疼。

别说动手,我连大声说他一句都不舍得。

可现在,他用这本日记把我钉在耻辱柱上,警察眼里我就是个凶手。

警车吱吱停下,我被带进局子。

门口早挤了几个人,看我下车,立马围上来。

“你是南皓阳他妈?”

一个老太太声音沙哑地开腔,我眼神却落在她旁边的小女孩身上。

那女孩怯生生地盯着我,我认得她。

她就是手环视频里被南皓阳揪着头发打的那个。

我正纳闷她怎么在这儿,老太太见我不吭声,指着我鼻子骂开了。

“你就是南皓阳他妈!”

我刚张嘴想说话,她一巴掌扇过来,脆得像鞭子响。

我猝不及防,脸火辣辣地疼,一口血喷在地上。

嘴里腥甜,心却苦得像灌了黄连。

警察反应快,赶紧拉开她,可老太太彻底炸了。

她扭着身子嘶吼:“天理呢!

你们这帮当官的还护着这种垃圾!”

“我家丫头被她儿子打成什么样了,你们知道吗?”

“你们这群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她像头疯牛想扑过来,我其实也想问那女孩点事,可警察直接把我拖进了审讯室。

屋里的灯亮得刺眼,我眼都睁不开。

对面警察冷声开口:“穆女士,你认识门外那几个小孩吗?”

我脑子还乱着,他不急,举起几张照片甩到我面前。

“认识这几个人吗?”

我眯着眼扫了一圈,点点头:“认识。”

这五个孩子都在南皓阳的手环视频里。

个个都被他收拾得鼻青脸肿。

“你知道你儿子打他们的事吗?”

这没法否认,我只能点头。

“知道,可…”他没让我说完,站起来打断我:“那你知道他们来干嘛的吗?”

我猜是来告状的,可嘴上没说。

平时我肯定会争个明白。

可现在,事实像铁板一样砸在我脸上。

才寄宿几周,我那贴心的儿子就像被鬼附了身。

我不信,也不甘心!

我死攥着审讯椅的扶手,突然鼓起勇气:“我不管他们干嘛来的,我只知道我儿子不对劲!”

“他日记里写的根本不是真的!”


南皓阳说完,冲着林老师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老师,我这么做,你是不是就不那么烦我了?”

“虽然我揍了人,但我愿意掏钱摆平,对吧,妈?”

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我,带着一股让人发毛的恶意,我却摸不清这恶意从何而来。

我愣在原地没吭声,林老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南皓阳,我真没想到你背着我干了这么多龌龊事,害了这么多孩子!”

她声音抖得像要断掉,转头瞪着我,眼里满是悲愤:“那些被他欺负的小孩,不是孤儿就是没人管的留守娃,还有的家里爹妈病得起不来床!”

“现在你儿子干出这事,你是他妈,赔钱是应该的吧!”

她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像要把我捏碎,我喘气都费劲。

眼泪像开了闸的水,烫得脸发疼,我再也撑不住。

我扑通跪下,哭着点头:“我赔,我赔!

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皓阳会变成这样!”

脑子一片浆糊,我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只能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见我松口,南皓阳轻轻拍了拍手。

“妈,我就知道你心最软。”

他眼神阴冷地扫过我脸:“我确实干了坏事,可我毕竟是你儿子。”

“你总得替我擦屁股吧。”

我抹掉眼泪,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只要我赔了钱,你就下来,对不对?”

他愣了几秒,然后懒懒地点了点头:“嗯,没错。”

“好!

我赔!

我赔!”

“要多少钱?”

“一千万。”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比划,眼底闪着算计的光,像只盯着猎物的狼。

我手脚冰得像冻住,整个人被这个数字砸得头皮发麻。

“一千万?”

我喃喃自语,身上寒毛直竖。

巧得很,我全部流动资金正好一千万,不多不少。

几个小时前,财务经理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报表刚核完。

见我没动静,南皓阳不耐烦了,身子又往外探了几分:“怎么,你不想给?”

看着他大半个身子挂在窗外,我的心彻底垮了。

“给!

我给!”

“给谁转?”

话音刚落,他随手扔下一张银行卡,啪地砸在地上。

“转这张卡,卡号自己看。”

他掏出手机,语气冷得像冰渣:“给你两分钟。”

“计时开始!”

我不敢多想,跌跌撞撞捡起卡,手抖着输入卡号。

登记,调账,转款,一气呵成。

“时间到!”

“转过去了!”

我和他的声音撞在一起,像两把刀对砍。

为了让他信我,我高举手机,把转账成功的页面放大给他看。

“你看清楚,我转了!”

我喘得像拉风箱,林老师也凑过来确认后喊道:“你妈转完了!”

她双手拢成喇叭,声嘶力竭:“南皓阳,快下来!”

他没吭声,只是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诡笑。

“行,那我下来。”

我心头一紧,右眼皮跳得像抽筋。

下一秒,他身子一倾,直接从窗台上栽了下来,像块石头砸在我眼前。

我整个人僵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像被抽干了魂。

林老师尖叫着摔倒,爬都爬不起来:“报警!

不,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啊!”

周围乱成一锅粥,可我耳朵像被堵住,连个音都听不清。

几秒后,我视线才聚焦在他身上。

鲜血糊了他半张脸,他半睁着眼,咧嘴冲我笑,笑得扭曲像个怪胎。

“钱…到手就行…”这话像把刀捅进我胸口,我喉头一热,一口血喷了出来。

医护人员赶到时,我被人架着上了车。

南皓阳被抬上担架,像个破布娃娃。

林老师哭得像个泪人,身子抖得像筛子:“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到了医院,他被直接推进手术室。

林老师扶着我的胳膊,低声劝:“穆女士,你去急诊看看吧。”

我摇摇头,眼睛死盯着手术室门:“我没事。”

我知道自己只是急火攻心,撑得住。

“老师,皓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双手插进头发里,像要把头皮扯下来,回想着这一个月的事。

他的变化,像是一夜之间,从我送他寄宿那天开始。

送他去学校前,我问了好几遍,他拍着胸脯说没问题,还让我安心工作。

可现在想想,我眼泪又掉下来。

他一直是个贴心的小暖男,我才能放心去忙事业。

生下他后,我和前夫离了婚,因为婆婆挑拨,他又是个甩手掌柜,我受够了。

我有能力带着儿子过好日子,就果断走了。

后来,我把公司交给妹妹打理,她是副董,我一心扑在南皓阳身上。

他上学后,我才慢慢重拾事业。

这回为了签个大合同,我不得不出差一个月。

谁想到回来就撞上这摊烂事。

证据都摆在我面前,可我就是不愿信,我儿子会干出这种事。

太离谱了!


飞机轰鸣了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站在了南皓阳的宿舍楼下,喘息未平。

林老师站在我身旁,低声说:“穆女士,我问过宿管了,南皓阳现在一个人在宿舍。”

“我就不上去了,怕他见到我更紧张。”

我点点头,心跳得像擂鼓,正准备迈步上楼去找他。

就在这时,林老师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像被什么刺穿了喉咙。

我猛地冲到她身边,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望去,整个人如坠冰窟——南皓阳半个身子悬在窗外,摇摇欲坠。

那一瞬间,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肺里像被抽干了氧气。

“皓阳!”

我伸出手,像个无助的溺水者,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皓阳,你这是干什么?!”

“快下来啊!”

林老师脸色白得像纸,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哆嗦着要拨号。

“不许报警!”

南皓阳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尖利得像刀子划过玻璃:“你敢报警,我现在就跳!”

他一边吼一边又往外挪了几寸,老旧的窗框吱吱作响,像在嘲笑这场闹剧。

“好!

好!”

“不报警!

绝不报警!”

我一把按住林老师的手机,手心全是冷汗,心脏被他的举动揪得生疼:“皓阳,你别吓妈妈。”

“下来好不好?

太危险了!”

他完全不理我,反而慢悠悠地转过身,正面朝向我们,像在炫耀他的胆量。

林老师吓得眼泪都淌下来,手忙脚乱地挥手:“南皓阳!

你可别做傻事!”

“你有什么话就跟老师讲,行吗?”

他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冷笑:“跟你讲?

你能帮我摆平麻烦?”

我张着嘴,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皓阳,你跟妈妈说,妈妈一定帮你!”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你告诉妈妈,妈妈就在这儿,你说啊!”

我急得拍着自己的腿,后背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林老师也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南皓阳,你心里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和你妈!”

“老师知道你本性不坏,你先下来,咱们一起解决!”

我攥紧拳头,死盯着他,连眼都不敢眨。

我发现,只要我稍稍挪动一步,他就用脚尖往外探一点,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敢拿儿子的命去冒险。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弄清真相,安抚他。

想到这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放软:“皓阳,妈妈来了。”

“你别怕,有什么都能跟我说,好吗?”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

“要是真有,妈妈绝饶不了他!”

可我话刚出口,他突然仰头狂笑,笑声刺耳得像乌鸦叫。

“谁敢动我?”

我使劲摇头:“你脸上那些伤,皓阳你别怕,妈妈在这儿!”

“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妈,你脑子进水了吧,只有我收拾别人的份。”

他懒洋洋地用下巴点了点林老师:“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身子一僵,额头上的汗珠滚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声音发抖地附和:“目前来看,没人敢惹南皓阳。”

“倒是好几个学生说…说我先下手为强,对吧?”

南皓阳打断她,语气里透着戏谑:“没错,一直都是我在教训她们。”

“你们不信?

看看这个。”

他松开一只抓窗框的手,随手扔下一个黑色电子手环,砸在地上砰的一声。

我心跳得像要炸开,下意识想冲过去捡。

“站那儿别动!

捡起来就行!”

他瞪了我一眼,眼神冷得像冰锥。

“里面有我收拾她们的视频,想看就放出来。”

我强压住心底的恐惧,和林老师一起哆嗦着捡起手环。

按他的指示打开视频,屏幕亮起的瞬间,我胃里一阵翻腾。

画面里是宿舍昏黄的灯光,南皓阳翘着腿坐在床上,一个瘦小的女孩低头站在他面前。

“去给我打盆水洗脚,快点!”

他嘴里嚼着口香糖,语气像街头混混,满眼不屑。

女孩战战兢兢端来一盆水,小心翼翼放在他脚边:“阳哥,水好了。”

他哼了一声,懒散地把脚伸进去。

可下一秒,他猛地抽回脚,脸扭曲得像个恶鬼:“烫死我了!”

“你是故意的吧?”

女孩吓得缩成一团,连声道歉。

他根本不听,抬手一巴掌甩过去,还揪着她头发往地上按:“跪下!

给我磕头认错!”

女孩哭着求饶,他却冷笑着一脚踹过去,还扯开她的衬衫纽扣,露出一片肩膀。

视频没放完,我手一抖关了屏幕,捂着嘴不敢出声。

林老师脸色铁青,眼神里多了几分怒火。

“你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吗?”

她突然爆发,声音像炸雷:“她是我们班的贫困生,孤儿一个,从小没爹没妈!”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真没想到,你儿子能干出这种事!”

我被她吼得抬不起头,南皓阳变成这样,我难辞其咎。

短短几周,他怎么从我的小太阳变成了恶魔?

几天前,他还是同学眼里的好哥们,可现在,他像换了个人。

我正沉浸在震惊中,手环突然自动跳到下一段视频。

楼上的南皓阳冷冷开口:“里面有五个,全是我教训过的。”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件事要办。”

我和林老师不约而同抬头,等着他的下文。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指:“我要我妈赔她们损失。”

“医药费,得翻十倍给!”


两个警察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把南皓阳的日记本啪地甩在桌上。

“这些人是来报警的,但不是告你儿子揍了她们。”

我脑子一懵,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她们不是冲着南皓阳来的,那还能干什么?

警察手指敲了敲桌面,像在敲我的脑壳:“她们是为你儿子报的警。”

“每个孩子都一口咬定,你在家对南皓阳拳打脚踢,还虐待他!”

“她们说,你儿子收拾她们,是你威胁他干的!”

我脑子像被雷劈了,整个人宕在那儿:“什么?

我听不懂!”

“他说我指使他打人?

开什么玩笑!

我连她们是谁都不知道!”

这莫名其妙的罪名砸下来,我后背凉得像贴了冰块。

我搞不懂她们为什么这么编,更猜不透南皓阳为什么要这么干!

警察沉默了几秒,盯着我像看个怪物:“所以我们才把你带来。”

“你先说说,你干嘛让你儿子去揍这些小孩?”

“是心里憋着火想撒气,还是看这些孩子好欺负?”

他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吭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咋回。

我也想问,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从没碰过南皓阳一根指头,可他对外说我是个暴徒。

他揍的那些同学,我一个都不认识,可她们却对我了如指掌。

还口口声声说是我教唆的,这都哪跟哪啊!

我正拼命理头绪,审讯室的门吱一声开了。

“张队,医院来电话…南皓阳出事了。”

我猛地蹿起来,可被椅子卡住动不了:“出事?

他咋了!”

我尖叫得像个疯婆子,警察终于把手机塞给我。

电话里,林老师声音抖得像筛子:“穆女士,你得撑住。”

这话像把刀捅进我心窝,我整个人往下沉。

“老师,你说清楚点。”

“到底怎么了!”

她那边喘了好几口气,才挤出一句:“皓阳没了。”

“医生说他麻醉药过敏,这么大的事你咋不早说?”

“什么?

什么过敏?”

“麻醉药过敏,南皓阳麻醉药过敏,休克没抢救过来…”我哑了,她说了句“节哀”就挂了。

门咔嗒又关上。

我突然笑出声,笑得肩膀都抖:“刚才有人说我儿子死了,你们听见没?”

警察们眼神怪得像看神经病,我笑得更大声。

“说我儿子死了,太搞笑了。”

“麻醉药过敏死了,你们信吗?”

他们低头嘀咕了几句,觉得我脑子坏了,想让我先回去办丧事再回来。

我冷冷拒绝:“回去干什么?”

“死的又不是我儿子。”

我止住笑,抹掉脸上的泪,眼里清得像刀锋。

审讯室静得像坟场。

一个警察瞪大了眼,像不信我还能说话:“你说什么?

你…”我摊开手,冷冷盯着他:“我说,死的不是我儿子南皓阳。”

“现在…”我顿了顿,手攥成拳,骨节发白:“我要报警!”

他们全愣住,像被点了穴。

我一字一顿:“我儿子失踪了。”

“我知道谁绑了他!”

“穆女士,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冷静地点点头:“我要报警。”

“我儿子有危险。”

刚才林老师那通电话点醒了我。

我敢打包票,南皓阳没死。

离婚后,我把他的健康看得比什么都重。

他五岁那年,我带他查了过敏原。

之后每半年,我都拉他去复查。

过敏原里根本没有麻醉药物。

所以,医院里那个死的,绝不是我儿子。

警察听完我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说南皓阳被绑架了,还知道是谁干的?”

我点头,心里的迷雾散得干干净净。

“是周泽凯。”

我又补一句:“周泽凯是我前夫,南皓阳的亲爹。”

“为什么认定是他?”

我没细说,直接报了个地址:“兴华小区7栋3单元502,我儿子在那儿。”

警察不敢耽误,立马行动。

我也暂时被放了出来。

大厅里,先前骂我的老太太走了,那几个女孩还缩在角落。

我和其中一个对上眼,她怯怯地挪过来几步。

“小妹妹,你跟阿姨说实话,南皓阳打你了吗?”

她点点头,我又问:“你觉得他最近有什么不一样?”

话刚出口,她哇地哭了。

她边哭边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哆嗦着递给我:“阿姨,对不起!

我错了!”

“是他让我干的!”

她抽抽搭搭说了实话,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南皓阳”找到这几个穷孩子,说只要挨他一顿揍,就给五百块。

对她们来说,这钱像天上掉的馅饼。

事后,“南皓阳”又让她们来报警,栽赃是我指使的。

到这儿,真相像剥了壳的鸡蛋,清清楚楚。

没多久,警察把人带回来了。

南皓阳一见我,扑过来哭得像个小孩。

我心疼地拍着他背:“没事了,别哭。”

紧接着,周泽凯和林老师也被押进来。

“周泽凯,林婉,就是绑架你儿子的主谋。”

我先是愣住,再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能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南皓阳的,除了林老师还能有谁?

周泽凯恶狠狠瞪我:“你个臭娘们!”

“没想到让你给看穿了!”

林婉崩溃得像丢了魂,嘴里念叨:“我儿子,我儿子…”警察解释后,我才知道,林婉是周泽凯再婚的老婆。

他们有个儿子,比南皓阳小一岁,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俩人一合计,就玩了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那个跳楼索钱的“南皓阳”,是林婉和周泽凯的儿子假扮的。

林老师还想狡辩:“我教书这么多年,最开始也不信皓阳会动手,他以前多老实啊。”

可这出戏因为我的视频提前暴露了。

周泽凯厚着脸皮吼:“你那么有钱,给我一千万咋了?”

“咱俩还有个儿子呢!”

林婉眼神空洞,像个活死人。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害死了亲儿子。

我搂紧南皓阳,冷笑:“你们这是自掘坟墓。”

话音刚落,林婉突然发疯,一把推倒周泽凯。

周泽凯猝不及防,脑袋磕在桌角,血喷了一地,当场咽了气。

林婉盯着满手的血,像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地笑。

南皓阳抓着我的手说:“妈妈,爸爸说想我,我才去的。”

“他不让我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干了!”

我摸摸他的脸,心疼得要命:“不是你的错。”

离开警局,我去了医院,帮林婉的孩子处理了后事。

大人有罪,孩子无辜。

之后,我给南皓阳转了校,通过校长联系上那五个被打的孩子,提出资助他们读书。

我还拿那一千万开了个基金会,专帮穷学生上学。

也许老天开了眼,从那天起,我公司生意红得发紫。


我逼着我儿子南皓阳跟我视频连线,问他为何频频向我要钱。

五十、一百块的要也就算了,每周都要几百甚至几千?

这钱究竟花哪儿了?

屏幕亮起的刹那,我如遭雷击。

南皓阳的脸上布满青紫,嘴角渗着暗红的血丝,那双清亮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惊惶。

我心急如焚,声音颤抖地问他到底怎么了,可他只是咬紧牙关,硬挤出“没事”两个字,随后哽咽着向我要了十万元。

钱刚划过去,屏幕瞬间黑了,再拨过去,提示音告诉我手机已关机。

南皓阳被欺负了!

我拨通了班主任林老师的电话。

林老师声音冰冷:“穆女士,您儿子被欺负?

他不把别人打得满地找牙我都偷笑了!”

“你知不知道他昨晚把一个女生的手腕拧得脱臼了,还扯人家衣服?”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脑门上,我几乎站不稳。

“南皓阳妈妈,那女孩本来不想追究,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您倒好,还打电话来说他受了委屈?”

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诶呦喂您家南皓阳不闹事我都得烧高香了,住校后他三天两头给我添乱!”

这怎么可能?

南皓阳是我捧在手心养大的,他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强撑着打断她:“林老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皓阳他从没这样过,我刚和他视频时,他脸上全是伤痕!”

“穆女士,您先别急着下结论。”

林老师冷冷地堵住我的话:“我教书这么多年,最开始也不信南皓阳会下狠手,毕竟他以前老实得像个木头。”

“可现在铁证如山,我还能怎么办?”

她顿了一下,声音平淡:“您留个邮箱吧,我把监控发过去,您自己瞧瞧。”

邮箱很快收到一段视频。

画面里,南皓阳斜靠在教室角落,一个女孩不小心碰翻了他的水杯,他猛地跳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扇了一耳光。

更让我寒毛倒竖的是,他一边动手一边扯开女孩的外套,眼神里透着一股狰狞的戾气。

要不是旁边的男生扑上去拦住,他像是真要撕碎一切。

视频停下时,我的心脏狂跳,嗓子干得发不出声,半天才挤出一句:“林老师,皓阳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林老师沉默了片刻,才慢悠悠地说:“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大概三周前吧。”

“他动手的事,按规矩得叫家长,可那女孩死活不追究,说南皓阳给了她一笔钱封口。”

“我已经把他和那女孩调开了,能管也就管到这,毕竟,义务教育嘛。”

她停下来,问我:“我觉得他可能是心理出了问题,他在家里什么样?”

我心头一紧,喉咙像被堵住:“他住校后,我整整三周没见他了。”

公司派我去外地出差,得在那边待一个月。

我怕南皓阳独自在家出事,就和他商量后办了寄宿,他还笑嘻嘻地说让我放心。

他住校那天,我拖着行李去了外地,之后每次想视频,他都找借口搪塞。

更怪的是,他半夜常给我发一堆乱码,像鬼画符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接着,他开始伸手要钱。

起初是几百块,我没多想就转了。

可后来数目像滚雪球,从一千涨到五万,这次直接狮子大开口要十万。

我起了疑心,问他拿钱干嘛。

他却甩来几段语音,像野兽咆哮般刺耳。

“你生了我就得管我,我要钱你敢不给?”

“别人家的妈把儿子当宝,我要点钱你就推三阻四,凭什么!”

听完这些,我像是被冰水浇透,脑子一片混沌。

这还是那个会给我端茶倒水的南皓阳吗?

短短三周,他怎么像换了灵魂?

我越想越不对,逼他开了视频,才看到那张满是伤的脸。

视频里,他低着头,眼神飘忽,像在躲避什么。

我脑子一热,对林老师说:“有没有可能,皓阳动手是被人逼的?”

林老师吸了口气:“你是说他被威胁,才去欺负同学?”

我拼命点头:“对!

他这反常的样子,肯定有猫腻。”

“今天我看他视频时,他脸上的伤那么重,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

林老师迟疑了一下:“这倒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穆女士,您现在有空吗?”

“您要是能来学校一趟,我在教务室等您,咱们当面说。”

“好。”

我挂了电话,手抖着订了最近的飞机票,跌跌撞撞赶往机场。

今天是周五,学校下午就放假了。

可林老师说,南皓阳每次放假都不走,说要在学校练球。

机舱里,我眼眶发热,后悔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早点发现他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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