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睁眼看见雪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医生!
医生!”
皎皎在病床旁边,见我睁眼,她手忙脚乱的按着呼叫铃。
医生过来看了两眼,确定我没事了以后,皎皎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大哭。
“你知道我看见你躺在血泊里有多害怕吗!”
“还好,还好你没事呜呜呜。”
我抬起手安抚的拍拍她,心里最后升起的一丝隐秘的期望也就此破碎。
皎皎从我怀里抬起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我的手机递给我。
“谢焕亭那狗东西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接过手机的手一顿,和皎皎从小一起长大,我的动作怎么会瞒过她。
“他拿你当安想的替身!?”
皎皎一下子就猜到前因后果,我知道瞒不过她,老老实实把这两年的事交代了。
她想刀人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怪不得,萧扶晏说监控坏了,弄半天原来是帮他的好姐姐好兄弟擦屁股呢。”
萧扶晏是皎皎的小男友,我心里苦笑,他们一个圈子的相互遮掩也不是什么怪事。
“我要回去联姻了。”
我拉住准备去找他们麻烦的皎皎摇摇头。
想到最后谢焕亭抱着安想离开的背影,我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勒住。
平静的打开手机删除拉黑了谢焕亭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段无人知晓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平淡无波的结束。
皎皎告诉我,之前我走以后谢焕亭就一直看手机,安想一怒之下把谢焕亭的手机丢到了酒里。
最后有一个外国男人自称安想男朋友,说和安想闹了点矛盾安想就瞒着他回国散心了。
当时安想在厕所,谁也没有相信他,直到谢焕亭抱着安想出来。
安想眼泪汪汪的从谢焕亭怀里扑到那个外国男人怀里。
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闹剧。
面对众人谴责的眼神,安想甚至大言不惭的说在国外亲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在医院躺了一天,拜托皎皎帮我搬走了那个家里所有的东西。
一大半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我和皎皎打着视频,看着我精心布置了两年的家慢慢一点点变空荡。
直到我所有的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
[5]本以为在发生了这些事后我和谢焕亭早已默认分手。
“绾绾,你没事吧?”
但谢焕亭不知道在哪得知我的病房号,提着一个保温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