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我看着他和之前别无二致的脸,手扶上还缠着绷带的额头。
“谢谢你的关心,我还没有死。”
听到我带着嘲讽的话,谢焕亭开保温桶的手一顿。
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想想说她没用力,你当时就是擦破了点皮,看着吓人。”
我脸上的红肿还没褪去,谢焕亭就像是看不见一样自顾自的说着。
“想想是跳舞的,如果脚出了什么问题她一辈子就毁了。”
“如果不是你当时说话刺激想想,她也不会动手。”
明明还是一样的脸,我却感觉眼前的人越来越陌生。
即使安想有了男朋友,拿他当个备胎,他依旧在为她开脱。
“谢焕亭,我是谁。”
我打断他,认真的打量着他,自从安想回来,我好像才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你是专门来帮安想脱罪的,还是来看你的女朋友的。”
谢焕亭站在原地张了张嘴,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嘴里却没有停:“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来看你的。”
我只感觉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席卷了我。
“你说这个你信吗?”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找安想麻烦的。”
明天就要回去了,我不愿再节外生枝。
听到我这么说谢焕亭明显松了口气。
我心里的苦涩蔓延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绾绾。”
谢焕亭手上动作不停,将保温桶打开,给我盛出一碗热粥。
“想想她...”谢焕亭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谢焕亭下意识往外走去,中途又仿佛想到什么对我打了招呼,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静静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表情正想解释,但是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他立马惊慌的往外走去。
果然不出两分钟,他就急匆匆的要走。
我没问原因,只是微笑看着他:“去吧。”
第三次了,安想回来不到一天,他就丢下了我三次。
我不想再像个小丑一样夹杂在他们之间。
谢焕亭离开后我就办理了出院。
登机那天是个大晴天,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两年,我的行李也不过小小的一个行李箱就装完。
皎皎比我晚走,据她说,是萧扶晏把我的病房透露给谢焕亭的,她要处理掉一下萧扶晏。
我登机只有皎皎一个人送,但下飞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来接机了。
我看着家人的身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