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我面前红了眼。
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颤着声对我说没事,不怪我。
养尊处优的总裁第一次放下所有身段,为我擦拭流产后的恶露,抱着我上厕所,替我清洗泛油结块的头发,他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好丈夫,只有我知道他晚上抱着我,嘴里喊的却是苏暖暖的名字。
“暖暖...别走...别嫁给他...”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楚在此刻尽数爆发,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脸颊。
明明在五年前,是他举着玫瑰半跪在地上:“轻虞,嫁给我好吗?”
五年后,他却梦回心上人的婚礼,求她不要离开。
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自以为获得了幸福,却不知不觉成为他搏爱的筹码。
给远在巴黎的母亲发去短信:妈,我想你了。
妈妈没有多问,只在五分钟后给我发来一张航班信息。
来吧,小虞,妈妈等你。
一周后,我出院了。
顾南舟将我送回家中便匆匆离去。
我将自己关在书房,看着那些已经落上灰的小衣服,哭的撕心裂肺。
泪水在衣服上晕染开,我慌忙想要擦拭,起身时却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书架。
一本鹅黄色封面的日记掉落在我面前,即使没有名字,我也凭字迹便可以确认这是顾南舟的。
日记的第一页夹着一张女孩的照片。
酒窝,虎牙,是十五岁的苏暖暖。
往后翻,每一页都是苏暖暖的照片,而这些照片的背后都满满写着顾南舟的情话。
说是继父,顾南舟也只比我们大九岁。
顾岚的母亲带着他和顾南舟再婚时,我也跟在顾岚身边参加了这场荒唐的婚礼。
再婚第二年,顾岚母亲车祸身亡,顾南舟接手顾氏,成了顾岚法律上唯一的亲人。
也是那时,苏暖暖回国。
真心瞬息万变,顾岚在婚礼上的转念只让我觉得痛心,而顾南舟的背叛才真是窒息。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如此明显。
我默默将相册放回书架。
既然爱得如此深沉,那我便成全他的一片痴心。
顾南舟再回来已是三天后。
见我红肿的眼,顾南舟的动作有瞬间停滞,他皱了皱眉,下一秒还是将礼服递给我。
我没有接过,只平淡的望向他:“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顾南舟的脸上划过一抹心虚,见我无动于衷,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