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舟头也不回地离开。
家里的一切都好像和从前一样。
但在细微处再也找不到轻虞的痕迹。
为什么突然要离婚,为什么突然会不辞而别...忽然,顾南舟像是想到什么,立马冲进书房。
果然,那本日记就那样静静地躺在桌上,下面压着被撕坏的结婚证。
轻虞看到了,她知道了自己和苏暖暖的事!
顾南舟慌张地摇头,颤着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去轻虞的电话。
他可以解释!
只要自己愿意说,轻虞就一定还会像从前那样无条件信任他!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无论几次,回应顾南舟的都只有冰冷的机械女音。
飞机落地,手机刚开机,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是轻虞吗!”
“老婆你在哪,先回家好不好,我和苏暖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可以和你解释!”
我轻笑道:“好,我听着,你说吧。”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听筒里只剩顾南舟的不规律的喘息声。
但沉默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看啊,顾南舟,你那点脏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对不对?”
“你要和我解释什么?
解释你强制我流产女孩?
解释你把我的胎盘送去给苏暖暖当补品?
还是解释在我小月子第三天你就和儿媳滚床单?”
我没说一句,顾南舟的脸色便惨白一分。
原来她都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脏黄瓜,你贱不贱啊?”
“躺在我身边的时候魂牵梦绕着苏暖暖,我成全你又跑来跟我搞深情。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恶心的人?”
“会有律师和你联系,签字吧,签完字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完,我就将电话卡取出,丢在一旁的垃圾桶内。
6顾南舟瘫坐在地上,死死攥着那本日记。
我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一刻,顾南舟真的慌了。
手机再次响起,顾南舟欣喜地打开,却发现不是我打来的。
“顾总,您上次叫我预订的极光之旅已经安排妥当了,请问您和夫人什么时候方便启程?”
“她不去了...什么?”
“轻虞不会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心口的痛还未消散,一双温柔的手便从身后挽住了我。
“小虞,一路上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