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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棠苏明轩结局免费阅读烬面·并蒂谋番外》精彩片段
大雪,她摸着腰间的虎符,忽然明白自己的使命。
母亲用生命换来的自由,她要亲手去争取。
“苏姑娘。”
萧承砚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明日卯时,随我去校场。”
苏晚棠推开窗,看见他站在雪地里,鎏金面具映着月光,宛如战神。
她点头,忽然注意到他指尖缠着纱布,那是为救她被刺客划伤的。
“世子的手……”她轻声问。
萧承砚低头看了眼,忽然将手藏进大氅:“不碍事。”
他转身离去,靴印在雪地上连成一条直线。
苏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真正的英雄,不在于他是否流血,而在于他是否愿意为正义而战。”
她摸出母亲的玉佩,对着月光看去。
并蒂莲纹在雪光中泛着微光,仿佛在诉说一个跨越生死的秘密。
5 第五章 暗涌寅时三刻,地牢的鼠须灯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苏晚棠贴着潮湿的墙根挪动,短刀划破蛛网时,听见萧承砚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绵长——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来了。”
他的鎏金面具闪过微光,指腹轻叩石壁三下。
密道深处传来锁链拖动声,真正的镇北王妃裹着灰布斗篷踉跄现身,腕间的鎏金镯子与假王妃的分毫不差。
“嘘——”苏晚棠按住王妃颤抖的手,将羊脂玉佩塞进她掌心。
玉佩与镯子相触的瞬间,王妃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她认出了妹妹的贴身信物。
“世子妃的镯子借我一用。”
萧承砚突然开口,匕首抵住假王妃咽喉。
地牢外传来巡卫换岗的梆子声,苏晚棠看见他指尖在面具上轻敲,节奏正是镇北王府的熄灯令。
“你疯了?”
假王妃的东珠颤巍巍摇晃,“镇北王若发现你……王叔此刻正在校场点兵。”
萧承砚割断她腰间的孔雀纹绦带,“倒是你,若不想让他知道你囚禁真王妃的事——”话未说完,地牢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苏晚棠将王妃推进暗格,转身时撞翻了刑具架。
锁链哗啦作响间,她看见萧承砚已将假王妃的钗子插进她发髻,胭脂抹上苍白的唇。
“救命!”
假王妃突然尖叫,“世子要杀我!”
镇北王的玄铁重剑劈开地牢木门时,苏晚棠正被萧承砚抵在墙上。
他的鎏金面具歪斜着,露出半道狰狞疤痕,而她的衣
妃入宫时,鬓边插的正是梧桐花。
“准奏。”
皇帝挥笔写下圣旨,“苏相勾结外敌,即刻下狱候审。
镇北王世子萧承砚护国有功,晋封镇北王。”
萧承砚突然跪下,将重剑横在殿前:“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转头看向苏晚棠,眼中泛起柔光,“臣愿以平民之身,护送世子妃游历山河。”
满朝哗然。
苏晚棠望着他残缺的面容,忽然明白母亲说“真正的英雄不在皮囊”。
她解下腰间的玉佩,轻轻放在他掌心。
“准奏。”
皇帝的声音带着叹息,“即日起,镇北王府兵权暂由苏晚棠执掌。”
出宫时,雪又开始飘落。
苏晚棠望着宫墙上的琉璃瓦,忽然想起母亲说“紫禁城的雪最是无情”。
她转身看向萧承砚,他正对着漫天雪花微笑,疤痕被冰晶映得发亮。
“后悔吗?”
她轻声问。
萧承砚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的虎口:“我后悔没能早点遇见你。”
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她的严丝合缝,“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她说要交给未来的妻子。”
玉佩上的并蒂莲纹在雪中泛着微光,苏晚棠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去找你姨母……镇北王妃……”镇北王府的马车停在朱雀街尽头。
真正的王妃掀开帘子,将母亲的陪嫁妆匣递给苏晚棠:“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匣子里躺着半卷《女诫》,墨迹未干的“夫者,妻之天也”被朱砂划得面目全非。
苏晚棠将妆匣放进马车,转身望向长安街的尽头。
雁门关的方向传来悠扬的羌笛声,那是西北军凯旋的号角。
“我们去哪?”
她问。
萧承砚翻身上马,将她拉坐在身前:“去敦煌看飞天壁画,去扬州听二十四桥明月夜。”
他策马前行,披风掠过雪地,“总之,不去任何有《女诫》的地方。”
苏晚棠靠在他肩头,听见他心跳如擂鼓。
雪花落在疤痕上,转瞬化作晶莹的水珠。
她忽然明白,母亲用生命换来的自由,此刻正握在她掌心。
映着她染血的裙裾,门房的灯笼突然熄灭。
“什么人?”
守卫的长枪抵住她咽喉。
苏晚棠摸出虎符,却在递出的瞬间被打翻在地。
门房头目接过虎符对着月光,突然单膝跪地:“世子妃?”
她尚未反应过来,沉重的木门吱呀打开。
暖黄的灯光里,身着团龙纹锦袍的妇人扶着侍女缓缓走来,鬓边的东珠与苏晚棠的玉佩交相辉映。
“阿姊……”苏晚棠脱口而出。
镇北王妃浑身一颤,手中的青瓷盏跌落在地。
她盯着苏晚棠腰间的玉佩,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指尖划过她腕间的三道疤痕。
“是你母亲的胎痕。”
王妃声音哽咽,“当年她替我挡了刺客的剑,留下这三道疤。”
苏晚棠还未来得及说话,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二十余骑快马冲破雪雾,为首者正是萧承砚。
他的玄色大氅已被鲜血浸透,却仍挺直脊背坐在马上,腰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王叔,我带世子妃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却在落地时踉跄着单膝跪地。
镇北王从马队中走出,目光落在苏晚棠腰间的虎符上:“西北军旧部已集结,就等世子妃令下。”
苏晚棠攥紧虎符,忽然明白萧承砚为何要她来镇北王府。
母亲的死、父亲的背叛,原来都是为了这半块虎符背后的兵权。
王妃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王府深处。
穿过九曲回廊时,苏晚棠看见廊下悬挂的百子千孙灯,与丞相府的样式一模一样。
“当年你母亲出嫁时,我送了她这套宫灯。”
王妃擦拭着灯上的积雪,“她说要等你及笄时,挂在你的闺房里。”
苏晚棠望着灯火映出的母亲闺名,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那幅《寒江独钓图》。
落款处的“子墨”二字,分明是镇北王的表字。
“父亲……他射杀了镇北王?”
她颤抖着问。
王妃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当年你外祖病重,你父亲假意护送我回京,却在途中设伏。
若非你母亲用身子替我挡了箭,我早已死在乱军之中。”
苏晚棠攥紧虎符,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说的“去找姨母”,不仅是为了保命,更是为了揭开真相。
更鼓敲响子时,镇北王府的议事厅灯火通明。
苏晚棠坐在主位,看着台下神色各异的将领。
萧承砚站
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苏晚棠后退半步,指尖触到冰凉的砖墙。
她认得这玉佩,去年冬至宫宴上,镇北王世子萧承砚曾以此物掷杯,满朝文武皆惊。
“萧世子?”
她握紧虎符,“你怎知我要去镇北王府?”
萧承砚忽然逼近,玄铁面具在月光下泛着森冷:“三年前,你母亲托人送了半块虎符给本世子。”
他掀开大氅,露出内侧绣着的梧桐纹,“这是苏相夫人的陪嫁纹样,对么?”
苏晚棠瞳孔骤缩。
母亲的陪嫁之物,除了她无人知晓。
“你父亲入赘前是镇北军的小校,”萧承砚的声音像浸了冰碴,“当年你外祖手握西北军权,他为攀附权贵,亲手射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镇北王。”
雪粒子突然砸下来,苏晚棠踉跄着扶住墙。
她想起父亲书房那幅《寒江独钓图》,落款处的“子墨”二字,分明是镇北王的表字。
“所以母亲的死……是你父亲让林氏在安胎药里掺了夹竹桃。”
萧承砚扔来个锦囊,“证据都在里面。
苏相为迎娶林氏,伪造了夫人难产的文书。”
锦囊里掉出张泛黄的药方,字迹潦草却眼熟。
苏晚棠认出是父亲的笔迹,“夹竹桃”三个字被朱砂圈住,旁边批注着“子时服下”。
远处传来梆子声,三更天。
“萧世子为何帮我?”
苏晚棠将药方塞进衣襟,“镇北王府与我素无瓜葛。”
萧承砚忽然贴近她耳畔,呼出的热气惊起寒毛:“本世子要的是西北军权。
苏相这些年在军中安插亲信,你外祖留下的虎符能调动旧部。”
他退后半步,玄色大氅扫过雪地:“跟我走,本世子保你出府。”
苏晚棠攥紧虎符,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听见东跨院传来父亲的斥骂声,还有林氏故作惊讶的啼哭。
“成交。”
她将半块虎符抛给萧承砚,“但我要亲眼看着苏相身败名裂。”
萧承砚接住虎符,面具后的眼睛闪过兴味:“有意思。
不过苏姑娘最好藏好这个——”他指了指她腰间的玉佩,“这是当年镇北王妃的信物,你母亲为何会有它?”
苏晚棠低头看去,羊脂玉佩上的并蒂莲纹在雪中泛着微光。
她忽然想起母亲常对着玉佩发呆,嘴里呢喃着“阿姊”。
梆子声更近了,夹杂着家丁的脚步声。
“走!”
萧承
砚抓住她的手腕跃上屋顶,苏晚棠最后望向西跨院的梧桐树,看见崔嬷嬷举着火把冲进她的闺房。
雪越下越大,将丞相府的飞檐斗拱渐渐掩埋。
苏晚棠贴着萧承砚的后背,听见他腰间玉佩与虎符相撞的声响,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去找你姨母……镇北王妃……”3 第三章 寒夜雪粒子砸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萧承砚带着苏晚棠在屋顶疾走,靴尖轻点瓦片,如履平地。
苏晚棠攥着他的衣角,闻到他大氅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混着松烟墨的气息。
“前面是朱雀街。”
他忽然压低声音,将她拽进飞檐下的阴影。
月光掠过他玄铁面具的纹路,苏晚棠看见面具边缘有道极细的划痕,像是被利刃削过。
三骑快马从街角掠过,马上的人提着青铜灯笼,灯面上绣着镇北王府的狼头纹。
苏晚棠正要开口,萧承砚突然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
“是王府暗卫。”
他的指尖隔着衣衫传来灼人的温度,“若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信物,今夜就走不了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苏晚棠借着雪光打量他的玄色大氅。
衣摆处绣着极小的梧桐纹,针脚细密,分明是女子的手艺。
她想起母亲陪嫁的妆匣里,也有块绣着梧桐的帕子。
“世子为何戴着面具?”
她忽然开口,“传闻镇北王世子容貌……苏姑娘对本世子的容貌很感兴趣?”
萧承砚突然转身,面具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可惜,我这张脸被仇人泼了滚油,连亲生母亲都认不出。”
他说话时,喉结在月光下滚动,苏晚棠注意到他脖颈处有暗红色的疤痕,蜿蜒着没入衣领。
“三年前的事了。”
他转身跃上更高的屋脊,声音裹着风雪,“那时我带着三十死士夜袭敌军大营,回来时苏相的人放了火。”
苏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将虎符托付给他。
镇北王府与苏相的恩怨,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他们在城隍庙后巷停下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萧承砚推开破木门,扑面而来的霉味里混着松节油的气息。
墙角堆着几卷未裱的字画,案头砚台里的墨汁结着薄冰。
“这是我在京城的据点。”
他摘下斗笠,露出半截下巴,“苏姑娘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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