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鸿执高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走后,侯爷父子悔疯了高鸿执高远全局》,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嗖”的一声,一支箭贴着那个下人的耳朵擦过去,扎进了柱子里。陆风提着一把弓,冷着脸走了进来。“哪里来的地痞,敢到我的军营里来撒野?”众人都被吓了一跳,那下人捂着耳朵先叫起来:“放肆!这位是永昌侯,我们是来接侯府的姨娘,你别多管闲事。”陆风冷冷地说:“我在门外听了半天,你们语气咄咄逼人,分明是在强迫,哪有什么接的意思?这里没有什么姨娘、娘姨。请回吧。”他把手一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高鸿执脸色难看得吓人。“本侯的家务事,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也敢插手?”我担心陆风吃亏,连忙去拉他,却被他轻轻推到一边。他毫不退让,盯着高鸿执看了几眼,然后从身上解下腰牌递到高鸿执面前:“一向听说永昌侯高侯爷温文尔雅,没想到却是一个强抢民女的人。这件事既然是在...
《我出走后,侯爷父子悔疯了高鸿执高远全局》精彩片段
“嗖”的一声,一支箭贴着那个下人的耳朵擦过去,扎进了柱子里。
陆风提着一把弓,冷着脸走了进来。
“哪里来的地痞,敢到我的军营里来撒野?”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那下人捂着耳朵先叫起来:“放肆!
这位是永昌侯,我们是来接侯府的姨娘,你别多管闲事。”
陆风冷冷地说:“我在门外听了半天,你们语气咄咄逼人,分明是在强迫,哪有什么接的意思?
这里没有什么姨娘、娘姨。
请回吧。”
他把手一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高鸿执脸色难看得吓人。
“本侯的家务事,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也敢插手?”
我担心陆风吃亏,连忙去拉他,却被他轻轻推到一边。
他毫不退让,盯着高鸿执看了几眼,然后从身上解下腰牌递到高鸿执面前:“一向听说永昌侯高侯爷温文尔雅,没想到却是一个强抢民女的人。
这件事既然是在我军营里发生,我就该管!”
高鸿执看着那块腰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阵,对陆风说:“就算是陆小将军,也无权插手我侯府的家事。
难道你能将卢新蝉包庇在军营中一世?”
他又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道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去,原来是攀上了陆小将军的高枝。
但你记住,你是我永昌侯府的妾,我一日没有休你,你一日就该回侯府。”
说完,他带着高远悻悻地走了。
我满心疑惑,怎么高鸿执一看腰牌就肯走了?
我看向那块腰牌,上面只是写了“陆风”两个字,并没有什么出奇。
……我向陆风辞行。
高鸿执说得对,我始终是永昌侯府的逃妾,再留在军营中,只怕会连累他们。
陆风眼眸深邃,幽幽地问我:“新蝉,你要离开军营,是要回到那个永昌侯的身边,还是怕连累我?”
我不愿骗他,扭开头去。
我的神情落在他眼中,他顿时了然于胸。
“新蝉,你若信我,就在军营中再留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懵然不知他是何意,但不忍拂他的意,只好答应了下来。
陆风派了几名兵士保护我,嘱咐他们严防永昌侯府的人再走进军营。
然后,他便骑上快马,说要回京城一趟。
“新蝉,记住我们的约定,等我回来。”
我看着他骑在马上英姿勃发
执对我的信任,抵不上丫鬟翠萍。
我加重语气:“翠萍,快去吧。
不用担心我,侯爷听了这些,一定就不忍心责罚我了。”
“是,夫人你等着,我这就去。”
翠萍跑开了。
8 逃离之机高鸿执总算将我放出来了。
见了他,我规规矩矩跪下去,磕了一个头:“侯爷,奴婢知错了。
奴婢千不该万不该,实在不该推倒卢小姐,更不该挑唆侯爷和世子的父子之情。
求侯爷饶恕,等卢小姐再来府里,奴婢一定向她磕头赔罪。”
高鸿执怔住了,脸上竟然露出几分诧异。
反而是一旁的翠萍看高鸿执没有反应,着急起来。
她不顾昨日才被打了一顿,替我出头:“侯爷,夫人……姨娘她正发着热,不如让奴婢先扶她去休息吧?”
高鸿执回过神来,点点头,扭头吩咐下人:“去请个大夫瞧瞧,别把侯府上下都传染了。”
……我被翠萍一路扶着回到房里,却不是原来住的院子,而是一间东西堆得乱七八糟的屋子。
想必是昨天下人们得了高鸿执腾屋子的命令,就把我的东西一股脑全挪到了现在的屋子里。
床上被子也没有一张,翠萍东奔西走,总算找了床被子来给我盖上。
我虽然感觉头昏昏沉沉,却不肯就这么躺在床上,挣扎着在搬过来的东西里翻找了一会,总算找出来一个小匣子。
打开来,里面是为数不多的首饰,其中就有高鸿执前两日送给我的那只玉簪。
我将玉簪拣出来递给翠萍:“翠萍,这只玉簪应该值不少银子。
你拿了它换了钱,叫你家里人来替你赎了身出府吧。”
翠萍一心向着我,昨天被打的脸现在还肿着,只因叫了我一句“夫人”。
等我逃走了,卢静姝嫁了过来,一定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翠萍吓了一跳,无论如何都不肯收,我只得作罢。
晚些时候,高鸿执亲自来看我,脸上依旧冷冷的:“今日放你出来,不过是看你病了。
你犯下的那些错,若再犯一次,就不止是在祠堂关上一天那么简单了。”
“是。”
听了他的话,我垂下头,恭恭敬敬。
他满意地点点头,下一刻,他将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把将我揽过去,温热的呼吸落在我耳边。
“等静姝进了门有了身孕,我便给你一个孩子。
你纵然是妾,也不必担
只是我并不是你娘了,如今你已经有了嫡母,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高远撅起嘴,高鸿执也说:“新蝉,那个贱女人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如今我将她软禁在侯府,等回去后,我会让她把你受过的苦都吃一遍,为你出气,再将她休了。”
我再次愕然,不知短短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让高鸿执对卢静姝像变了一个人。
但不论如何,这些都跟我无关了。
我轻轻抽出被高远握住的手:“侯爷,我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既然出了侯府,已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再回去。”
高鸿执皱眉:“新蝉,这军营皆是男子,而且房屋又破又旧,怎么住得?
跟我回去吧。”
陆风在军营中为我拨的这间屋子,自然是没法跟富丽堂皇的侯府相比。
高鸿执继续说:“等你回去后,我将你重新抬为正妻,你总该点头了吧。”
难得他屈尊纡贵,竟然亲自赶了几千里路来了这里,又亲口答应抬我为正妻,这般诚心,是我生平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
我却仍然摇头。
高远急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扬起满是泪水的脸求我:“娘亲,求你不要不要我。
我知错了,我不该冤枉你,不该用弹弓打你。”
高鸿执眼神黯淡:“新蝉,你真的狠心连远儿也不顾了吗?
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一直在念叨着你。”
高远说:“还有爹,他也一直很想你。
他每次一喝药,端起药碗就会叹气,我知道他就是在想你。”
这番话,若是在我仍身在侯府时听到,我不知该有多高兴。
只是现在,已经在我心中再激不起一丝波澜。
我俯身替高远抹去脸上的泪水:“远儿,你娘亲的死,的确与我无关。
我还没嫁进侯府,你娘便已经去世了。
我并没有,也无论如何都不会逼死你娘。
但侯府,我也不会再回去了,因为我很喜欢、很喜欢这里。”
我抬起头:“侯爷,远儿亲娘的死,他有权知道真相。
至于我,我心意已决,请你不要勉强。”
高鸿执的脸色变了又变,从难以置信到渐渐愠怒。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说:“你气也气够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随我回去,回了侯府有的是时间给你慢慢想。”
说完,他一个眼神,身后的下人就过来要强拉我。
16 陆风之护
取回来。
“派一顶轿子去药铺,接新蝉姨娘回来。”
看看时辰,再过一会儿新蝉应该自己就会回来了。
但不知怎的,今天高鸿执有些心神不宁,想早些见到卢新蝉。
一会儿,去药铺的下人耷拉着脸回来了,抖抖索索:“姨娘并不在药铺。
掌柜的还问呢,怎么这几日不见姨娘亲自去,换了府里的下人去。”
“什么?”
高鸿执惊得手上的茶盏没拿稳,茶水都泼了出来。
难怪这几日他喝药时,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似乎煎糊了。
他喝的药对炉温要求高,每次都是卢新蝉自己看着药炉煎,为了试温度,一双手被药炉子不知烫了多少泡。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卢新蝉手上的水泡时,他心里涌起了复杂的感情。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决心好好对待这个本来一开始他打心眼里瞧不起的丫鬟。
但有多久了,他不再留意新蝉手上是不是有水泡了?
高鸿执大发雷霆,把下人都全部集中起来问话。
下人们乌泱泱站了一院子,七嘴八舌:“姨娘从祠堂里出来时,两条腿跪麻了,差点走不了路,是小的把她扶出来的。”
“小的去请了大夫,隐约听到大夫说姨娘是受了寒发了高热,要静养几天才行。”
……乌七八糟,没有一个人知道卢新蝉去了哪里,甚至没有人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出的府。
高鸿执铁青着脸,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扔到地上:“一堆混账东西!
一个个都白吃着侯府的饭,没一个用心当差的。”
动静太大,老夫人也被惊动,由丫头搀着来了。
“鸿执,你这是在发什么火?
这几日全府上下都在忙着布置新房准备婚事,一个没瞧见也是有的。
再说了,不过是逃了一个小妾,也值得这样大动肝火吗?”
高鸿执一滞。
前几日的确是他亲口下的命令,要全府上下都尽心准备他和卢静姝的婚事,不得有一丝差错。
老夫人笃定:“卢新蝉一定是因为你要娶卢小姐,吃了醋发疯偷跑出去了。
她一个没根没底的人,能跑到哪里去?
只怕过不了几日就乖乖回来了。”
到底是老夫人看得透。
高鸿执的着急劲平息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好一个卢新蝉,竟为了他要再娶闹起脾气偷跑出府,以为这样他就会着急着改了主意吗?
这样
大的恩赐,否则,你以后只配被配给一个奴才。
你要对我卢家感恩戴德。
嫁过去以后,不要丢了我们卢家的脸。”
我诚惶诚恐,一连向她重重磕了几个头,她才算满意。
从头到尾,她自然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嫁,她眼里看不上的瘫子,却是对我至大的恩典。
我向她行了一礼,像从前在卢府那样叫了一声:“小姐。”
卢静姝满意了。
她扭头对身侧的高鸿执说:“鸿执,刚才听你说春槐嫁过来后还算得体,我总算放心了。
若是她偷懒没照顾好你和远儿,我先替她赔个不是。”
话里话外,除了显出和高鸿执十分亲近以外,对我俨然是主子派头。
高鸿执却对她的言下之意毫不在意,看了一眼我说:“新蝉恪守妇道,并没有什么不是。
对了,她嫁过来后,我觉得‘春槐’这个名字有些俗气,就替她改了个名,叫‘新蝉’。
静姝你不介意吧?”
我心里一震。
记得刚入侯府那天,高鸿执问了我的姓名后,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有句诗说‘蝉发一声时,槐花带两枝’。
新蝉之声,也暗合了槐花。
以后你便叫‘新蝉’吧。”
那时我原本忐忑的心,忽然就安定了许多。
我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替嫁女,在侯府人眼中是猫儿狗儿一样的玩意,没想到高鸿执竟为我改了一个名字。
若是不放在眼里的东西,又何必费心改名字呢?
所以,在听了高鸿执的话后,我心里欢喜不已,无端地觉得新名字很好听,象征着崭新的开始,心里也生出了无端的希望。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高鸿执和高远,尽心尽力做好侯府夫人。
却直到现在才知道,高鸿执不过是嫌我原来的名字俗气,才为她改了名字。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下喘不上气来。
卢静姝的脸也僵了一下,转瞬却娇俏地笑说:“改得好。
鸿执,刚才在侯府里走了一遭,我就瞧着这个院子最顺眼。
新蝉从小伺候我,布置的屋子果然最合我的心意。
等我嫁过来,便住在这个院子好不好?”
她贴在高鸿执身旁说了这一番话,眼睛却看着我,露出挑衅的神色。
翠萍先跳起来:“这屋子是夫人亲手布置的,凭什么要让给你?”
“住口!”
高鸿执吼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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