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么个另说法,叔公他们没说,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晦涩古怪。
我好奇,悄悄去问大伯。
大伯蹲在板栗树下,抽了几口旱烟,闷了会儿声,才语重心长安慰我说:“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知道得多了,对你不好。
“不过你也别太害怕,今晚我让你俩哥陪着你一起。
“他俩阳气重,又有老祖宗保佑着,脏东西不敢近你们的身。
“哦对了,我刚打了个电话给你爸,他说天气预报播报今晚要下雨,一会儿就给你送帐篷来。
“还有啊,你别看人家小张先生虽然年纪不大,但人家道行高。
有他在,万事妥妥的。”
大伯的话越说越密。
边安慰我,边砰砰砰地给老祖宗猛磕头。
嘴里虔诚地念着请老祖宗保佑。
保佑谁还没念出来,就被道冷漠无情的声音打断:“今晚除了她,谁也不能留下。”
这话真不是人听的!
我扭头望去,是那位小张先生。
他去而复返,已经脱了道袍,白衣黑裤,一米八的大个子,配着张隽秀的娃娃脸,说的话俨然像个妖言惑众的妖道。
大伯听了他的话,瞬间不淡定。
他从地上跳起来,摆出赶大集讨价还价时的气势,反复确认:“一个都不行吗?”
小张先生冷漠点头。
大伯顿时急了。
指着我,忧心忡忡的说:“那这怕是不得行哦!
“小张先生,你看我家姑娘这脸盘子,长得这贼多俊,跟朵喇叭花似的,让她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过夜,万一出点啥子事怎么办?”
我赶紧配合地仰起脸盘子点头。
小张先生看到我点头,目光幽幽地盯了我足足一分钟,表情一言难尽,又欲言又止。
好久,才顶着他那张不苟言笑的娃娃脸,给我丢来一个信号接收器。
我不解看他。
他对着我比了个无比傻缺的耶。
我刚想也回他个耶。
结果他说:“独家自制精品,保信号畅通,可随时摇人,两千。”
好吧!
我才是那个傻缺。
因为我买了。
3我爸送帐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我妈也来了。
她眼睛红红的,我爸脸红红的,上面还清晰地印着个巴掌印。
大伯他们看到,都尴尬地望天望地,恨不得望出个洞来钻进去。
帮忙搭好帐篷就火速离开了。
我妈等他们走远,才开始数落我爸。
“我每年都千叮咛万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