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很可怜吗？”
我愣了一下。
是啊。
我就是很可怜。
一无所有地站在他面前。
用尽全身力气爱一个早就不要自己的人。
但我还是抬头看着他：“你骂我也好，赶我也好，我不走。”
“我不能没有你。”
他说：“那是你的事。”
他按下电梯，走了。
我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像是看着世界的尽头。
那一刻我多希望能回到过去。
回到我们第一次牵手的那天。
他笑着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我笑得傻：“对啊。”
“那你以后要一直对我好哦。”
他摸了摸我头发：“你也一样。”
可这些承诺，全都消失了。
就像泡沫，一碰就碎。
我蹲在电梯门口，哭了很久。
没人看见。
也没人在意。
第二天，我又去了。
他出来看见我，明显有些烦。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小声说：“我想你。”
“想陪你走一段路。”
“你不用跟我说话，就让我跟着你。”
他看了我一眼：“你真的很无聊。”
“我说过，我不爱你了。”
“你死心吧。”
我咬着唇：“可我爱你。”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就算你不爱了，我也舍不得。”
“你走了，我的世界就塌了。”
“我只能在你背后一点点捡回碎片。”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快结婚了。”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结婚？
他才跟那个女人认识几个月。
我脑子一片空白。
“你结婚了……那我算什么？”
“我们四年的感情，就一文不值吗？”
他语气淡得吓人：“过去了，就过去了。”
“别再缠着我。”
我笑了，笑得很难看。
“原来我就是个笑话。”
“我爱你爱到低到尘埃里，你一句话就能踩碎我。”
他说：“是你自己不肯醒。”
我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像堵住了一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我那天发了疯一样给他发消息。
一条接一条。
“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你骗我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说过的话吗？”
“你说你这辈子只娶我一个人的。”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快就换了人？”
没有回应。
我把手机砸在地上，又捡起来。
我哭着说：“你不回我也没关系。”
“你结婚我也去。”
“我看着你穿西装，牵着别人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