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告诉他们,真正的腱膜修复不在价目表上,而在每个学员重新站起来时,眼里的光。”
他摸了摸胸前的腱膜徽章,父亲的字迹在暮色中愈发清晰,“明天,我们开始招收第二位学员——那个被铁骨教练打断跟腱的芭蕾舞演员。”
夜色降临,旧仓库的灯次第亮起,照亮了墙上新贴的学员康复计划。
沈砚坐在父亲的手稿前,指尖划过“腱膜共振频率”的公式,忽然听见许幼禾在身后低语:“砚哥,你知道吗?
今天林小羽站起来时,你的伤疤在发光。”
他抬头,看见许幼禾手腕上的薄荷绿绷带,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在医务室为他处理伤口时说的话:“伤疤是肌肉的勋章,证明它们曾为重要的东西战斗过。”
此刻,他无名指的伤疤确实在隐隐发烫,像在呼应远处铁骨健身传来的愤怒咆哮——那是周明轩发现自己的禁药产业链正在被撕开第一道口子的声音。
而在铁骨健身的地下药库里,周明轩将刚到货的类固醇注射液砸在地上,玻璃碴混着药水在地面蜿蜒,像条即将死去的银蛇。
他摸着锁骨下方的钙化点,对着对讲机怒吼:“给我查!
旧仓库的每一块砖头,每一个学员,包括那个姓许的女医生——我要让沈砚知道,背叛铁骨的人,腱膜会被碾成粉末!”
4 筋膜刀下的真相铁骨健身的黑色商务车在滨海大道碾过水洼,周明轩的拇指反复摩挲着方向盘上的骷髅头车标——那是他在中东当雇佣兵时的战利品,沾过三个人的血。
后视镜里,陈雨桐正在补妆,钻石耳钉在路灯下折射出冷光:“周总,突击检查的文件都准备好了,这次一定让沈砚的破仓库关门。”
旧仓库的铁皮屋顶传来雨点敲打声,沈砚正在给第二位学员——芭蕾舞演员陈白露做足底筋膜松解。
筋膜刀在她的跖腱膜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许幼禾举着超声波仪记录纤维重组过程:“注意看,当展肌与拇短屈肌的筋膜粘连被剥离,足弓的生物力学传导恢复了17%。”
“沈教练,我能重新踮脚吗?”
陈白露的脚尖在瑜伽垫上轻轻点地,脚踝处的淤青已消退大半。
沈砚刚要回答,铁门突然被撞开,五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闯进来,领头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