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可只有这样，景深才不会在失去我后，又失去他最初的白月光。”
“原来我们都是别人画里的影子……” 她在失重的瞬间恍然轻笑，任由雨水冲刷掉耳后那层伪装的颜料，露出下方浅淡的胎记 —— 那是属于张小雨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12 永恒星光深秋的雨丝裹着细雪，在帝豪墓园的青铜大门上织出冰花。
陆景深的皮鞋踩过满地湿滑的银杏叶，鞋跟碾碎的叶片散发出清苦的气息，混着远处焚化炉飘来的檀香，在他喉头结成硬块。
墓碑前，他手里捧着束白玫瑰，花瓣上凝着水珠，陆景深伸出手指抚过 “张小雨” 三个字，突然发现她的忌日与林若雪的生辰重叠成完美的圆。
风掀起他的西装下摆，露出内侧口袋里的素描本 —— 那是张小雨遗留的，第一页画着戴珍珠耳钉的女孩，耳后有颗天然的痣，下方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原来你们都是我生命里的雪。”。
顾承泽在后面看了一会后，默默走到墓园的另一边，手指伸向其中的一座墓碑上，缓缓摩挲着 “林若雪” 三个字。
大理石表面凝结的露水，像极了那年她在手术同意书上落下的泪。
13 回忆・手术室外的抉择三年前的深秋，消毒水味在走廊里凝固成霜。
顾承泽盯着手术同意书上 “开颅手术风险告知书”，林若雪的指尖突然覆上来，指甲上还留着给张小雨画耳后痣时蹭到的黑色颜料。
“签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即将飘落的银杏叶，“如果我再也醒不过来，就把我的骨灰和你的婚戒埋在一起。”
他猛地抬头，看见她从枕头下摸出个红绸小包。
展开来，是两枚素圈戒指 —— 他去年生日时，她开玩笑说 “备用婚戒” 的东西。
“若雪，你知道我……我知道你爱了我十年。”
她打断他，指腹摩挲着他手背上的烫伤疤痕，那是为替她挡下掉落的输液架留下的，“从医学院第一次见到我和景深约会开始，你就总是默默替我收拾烂摊子。”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护士推着病床冲出来时，她把戒指塞进他掌心：“就算是假结婚…… 也算圆了我一个谎。”
14 回忆・病房里的婚礼白色床单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