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变了脸色。
“陛下可是喝了德妃送来的东西?”
她急问。
我无力地点头,汗水已经浸透了里衣。
阿玉迅速为我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情蛊。”
她沉声道,“南疆秘药,无药可解,唯有……同房。”
我如遭雷击:“什……什么?”
“此蛊会让人神志不清,若不及时解毒,轻则经脉尽断,重则爆体而亡。”
阿玉的声音带着颤抖,“陛下必须立刻决定,找何人……”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朝中……谁可信……”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李德全惊慌的声音:“丞相大人!
陛下现在不见客本相有紧急军情禀报。”
沈砚的声音由远及近,“北境八百里加急,必须即刻面呈陛下。”
我混沌的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
沈砚……那个表面冷峻内心却温柔的男人,唯一知道我在查肃王世子的人……“让他……进来……”我挣扎着对阿玉说。
阿玉震惊地看着我:“陛下?
若被丞相发现……朕……信他……”我攥紧床单,“快……”阿玉犹豫一瞬,还是快步走向殿门。
我强撑着坐起身,让李德全帮我整理衣冠。
虽然浑身滚烫,但至少不能以完全狼狈的姿态见人。
门开了,沈砚疾步走入,手中果然拿着一份加急军报。
当他看到我的状态时,脚步猛然顿住,军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陛下?”
“关门……”我嘶声道,“所有人……退下……”阿玉深深看了沈砚一眼,带着李德全退出寝宫,将门牢牢关上。
沈砚站在原地,目光从我的脸移向凌乱的衣襟,又看向床边打翻的汤碗,眉头越皱越紧:“陛下可是中毒了?
臣这就去传太——““站住。”
我喝住他,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沈砚……看清楚了……”<我颤抖着手解开龙袍最上面的盘扣,露出一点束胸的边角。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陛下……是女子?”
我强忍体内翻涌的热浪,“如今德妃下蛊……朕需要你……”沈砚仍然站着,但脊背僵直如铁:女子……陛下竟是女子……那这些时日的亲近……我听见他的心声,却没有精力解释:“情蛊……唯有男女……你若不愿……朕不勉强……”沈砚突然单膝跪地,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