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那个蠢货以为我真是她的狗变的,你能想象吗?”
我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医生说她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记忆了…是啊,这正合我意。”
殷承安停顿片刻,语调突然变得不耐烦,“你少撒娇,等我搞定这些,第一个就甩掉她…好了,不说了,她应该要醒了。”
电话结束后,我听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
迅速回到床上,装睡。
心跳快要爆炸。
原来他真的不是阿淮。
他是谁?
为什么要装成阿淮?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记忆像打碎的镜子,怎么也拼不起来。
<6假阿淮推开房门,笑着说道:“晚晚,起床了,今天想吃什么?”
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刚才恶毒话语的回响仍在耳边。
我装出迷糊的样子,轻声说:“阿淮…能帮我倒杯水吗?”
我瞥见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未来得及锁屏。
上面一条新消息:“林玥:等不及和你结婚了,亲爱的”林玥…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头痛欲裂。
我开始偷偷观察这个冒牌货。
那些刻意表演的“汪汪”声,那些不自然的四肢着地爬行,甚至是吃饭时故意用嘴直接碰碗——这些“狗狗行为”在细看之下都显得格外做作。
周二下午,他以为我在浴室洗澡,却不知我早已洗完。
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看见他西装笔挺地坐在我书房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右手拿着钢笔在文件上划线做记号。
当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慌忙将文件塞进抽屉,迅速趴在地上,装作正在啃玩具球。
“阿淮,你在干什么?”
我故作疑惑的问。
“汪!
晚晚,阿淮在玩球球。”
他也装着刚学会人类语言,回答。
但在我的留心观察下更多的蛛丝马迹不断涌现:他总在我睡着后偷偷使用手机;当我看电影时,他会不自觉地跟着剧情点头或皱眉;厨房水池旁摆放的咖啡杯里残留着我从不喝的黑咖啡……昨晚,我假装熟睡。
凌晨三点左右,他悄然起身,走到阳台拨通电话:“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她完全相信我是她那条蠢狗……”7那一刻,我心底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是啊,阿淮怎么可能变成人?
我该早就知道的。
但我依然闭着眼,呼吸保持均匀。
我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