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朋友——心理医生陈默。
“她很专业，或许能帮上忙。”
临走时，把他的心理医生朋友陈默推给了我。
说我应该用的上。
4他在走出了之后，回头看向仍趴在我脚边的阿淮，莫名的说道：“狗是忠诚的动物，但人不一定是。”
陈默医生办公室宽敞明亮，窗外是整齐的花园。
她年约三十，微笑温和。
阿淮想要陪我，却被我拒绝了：“我觉得单独交谈效果更好。”
也为了解决一下我内心对阿淮的困惑。
“最近感觉怎么样呢？”
陈默问。
“很好，有阿淮在身边，很开心。”
“阿淮？”
我点头：“他是只金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人了。”
“那他还保留着狗的习性吗？”
我思考片刻：“他喜欢我抚摸他的头，会蹭我的手，有时还会汪一声。”
“金毛喜欢水，特别是游泳，阿淮呢？”
我忽然卡壳：“他…好像不太喜欢洗澡。
每次我提议，他都找借口推脱。”
陈默推了推眼镜，“还有呢？
金毛通常食量很大，会迅速扑向食物。”
我想起殷承安优雅地用筷子吃饭的样子，心里突然不踏实：“阿淮现在用筷子吃饭，很文雅。”
“筷子？”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动物应该很难学会使用筷子，即使变成人。
它们的本能应该是用嘴直接吃，或者至多用手抓。”
我心里咯噔一下。
陈默继续问：“他睡觉时会蜷成一团吗？
会追尾巴吗？
见到陌生人会警惕吗？”
每个问题都像刀子，剜开我脑海中那个完美“阿淮”的形象。
“晚晚，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是阿淮，而是…别的什么人呢？”
5回家路上，我反复咀嚼这句话。
阿淮来接我时，我犹豫了，看着阿淮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熟悉的阿淮吗？
还是说，我只是想象中看到了阿淮？
一天清晨，阿淮应该以为我还在睡觉。
我听到卧室外他压低的声音，他在我面前都不怎么说话的。
原来他说话这么好听，好奇心驱使我悄悄靠近门边偷听。
“宝贝，再等等，很快我就能把苏氏集团拿到手，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
宝贝？
是谁？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别着急，我已经让她签了几份文件…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签什么。”
他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