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薇沈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督主把我宠成掌心玉全局》,由网络作家“方糖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宁望向沈明灏,他忽然疯狂地指向她,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声嘶力竭地吼道:“她才是凶手!母亲的镯子藏着密道图,她肯定是利用密道与端亲王府余孽勾结,才会知晓这么多!她想谋夺沈家,谋夺一切!”大堂内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沈昭宁,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勾结?”裴砚之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不紧不慢地展开沈家密道分布图,图上的线条清晰而复杂,“这图刻在沈夫人的镯子内侧,是她留给嫡女的唯一退路。沈夫人深谋远虑,知晓这世间险恶,才会将如此重要之物藏于镯子,只为在危难之时,能护女儿周全。”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沈明灏,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直直指向沈明灏掌心的朱砂痣,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你,掌心的朱砂痣与端亲王府纵火现场的脚印朱砂印完...
《重生归来,督主把我宠成掌心玉全局》精彩片段
昭宁望向沈明灏,他忽然疯狂地指向她,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声嘶力竭地吼道:“她才是凶手!
母亲的镯子藏着密道图,她肯定是利用密道与端亲王府余孽勾结,才会知晓这么多!
她想谋夺沈家,谋夺一切!”
大堂内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沈昭宁,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
“勾结?”
裴砚之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不紧不慢地展开沈家密道分布图,图上的线条清晰而复杂,“这图刻在沈夫人的镯子内侧,是她留给嫡女的唯一退路。
沈夫人深谋远虑,知晓这世间险恶,才会将如此重要之物藏于镯子,只为在危难之时,能护女儿周全。”
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沈明灏,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直直指向沈明灏掌心的朱砂痣,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你,掌心的朱砂痣与端亲王府纵火现场的脚印朱砂印完全吻合。
案发当晚,有人瞧见你在王府附近鬼鬼祟祟,之后大火便起。
你为了一己私利,勾结三皇子,出卖端亲王府密道,致使王府上下数百口人命丧火海,如今还妄图污蔑他人来逃脱罪责,简直荒谬至极!”
第二十章 雪梅映初心冬至前夜,沈昭宁站在刑部大牢前,看着沈明灏被戴上镣铐。
他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阿妹,我是你亲兄长……”<“可你从未将我当妹妹。”
她扔出当年他推她入水时丢失的玉佩,玉坠上 “长兄如父” 四字,已被他的野心磨得发亮,“你知道母亲为何总让我戴镯子吗?
因为镯子内侧藏着解毒方,而你,连这点活路都不想给我留。”
三日后,嘉峪关外。
沈明灏盯着碗里的粥,忽然想起母亲熬的梅花粥。
刚喝一口,喉间便传来熟悉的灼烧感,和母亲临终前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疯狂抓挠喉咙,血沫涌出唇角时,终于看清递粥的侍卫腕间刺青:三皇子党羽的标记。
“沈大少爷,”侍卫冷笑,“三皇子说,背叛者的结局,该和他母亲一样。”
沈明灏瞪大眼睛,望着天边飘落的细雪,忽然想起妹妹腕间的镯子。
他终于明白,母亲的镯子不仅是信物,更是悬在他头上的审判之剑,他让母亲死于牵机散,如今自己也死在同一种毒下。
然红了眼眶:“姑娘可是沈家的大小姐?
我家老爷等您十年了!”
内堂里,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腰间玉佩与沈昭宁的蟠龙佩发出清越的共鸣,正是母亲口中的舅舅,李砚舟。
“绾绾,”他声音哽咽,指尖颤抖着抚过她腕间的镯子,“这是你娘的嫁妆,当年她出嫁时说,若镯子内侧的‘宁’字朝内,便是报平安;若朝外……”他喉结滚动,“便是要我举全族之力,为她讨公道。”
沈昭宁这才发现,镯子内侧的“李婉宁”三字,“宁”字的笔画竟可转动。
裴砚之轻笑,指尖拨动 “宁” 字朝内:“三个月前在密道里发现的玄机,知道你舅舅见此必懂。”
第十八章 杏仁酥里的星辰回到盛京的当夜,裴砚之拉着沈昭宁钻进掌刑司的小厨房,鼻尖萦绕着杏仁的香气。
“别碰,烫。”
他挡住她伸向烤盘的手,耳尖却因她的贴近而发红,“第一次学做,若是烤焦了……”瓷盘里的杏仁酥歪歪扭扭,酥皮上用糖霜画着笨拙的雪梅,中心却嵌着颗圆润的东珠,正是她最爱的模样。
沈昭宁忽然想起,每次她晚睡,案头总会出现这样的点心,原来都是他亲手做的。
“阿砚,你手受伤了?”
她忽然抓住他的指尖,看见指腹上淡淡的烫痕。
他慌忙抽手,别过脸:“不过是小伤……舅舅说,江南的漕运已经准备妥当, 她忽然开口,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明日就能切断三皇子的粮草运输。”
裴砚之忽然低头,吻落在她发顶:“知道你为何总在我做点心时出现吗?
因为只有这时,你才会放下手中的账本,像个寻常姑娘般对我笑。”
第十九章 镯鸣惊堂木秋审当日,沈昭宁戴着母亲的镯子,陪着裴砚之站在刑部大堂。
当李砚舟带着江南的账册闯入时,三皇子的脸色终于崩溃,那些盖着沈家印鉴的文书,每一页都有镯子内侧 “宁” 字的暗纹。
“启禀大人,”裴砚之举起从皇后宫中搜出的金镶玉镯,与沈昭宁腕上的那只并排,“这只镯子内侧刻着‘吴贵’,正是纵火端亲王府的太监总管。
而真凶的镯子,”他转向沈明薇,“在你生母柳姨娘的棺木里,被我们找到。”
沈明薇发出一声尖叫,跌倒在堂下。
沈
了底气,“婚书还在沈家祠堂,顾公子莫非忘了?”
转向林若璃,“林小姐可知,我们早已定亲?”
厅中顿时一片哗然,周侍郎拍案而起。
沈明薇适时出现,腕间金镶玉镯闪闪发光。
沈昭宁骤然抓住她的手腕,翻出内侧的 “李婉宁”三字:母亲的闺名。
“明薇妹妹,这镯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
声音冷如冰霜,“庶女僭越佩戴嫡母信物,该当何罪?”
沈明薇 “扑通” 一声跪在沈昭宁面前,眼眶泛红:“阿姐,明薇知错。
明薇一时糊涂,贪图这镯子好看,又怕阿姐责怪,才不敢承认……” 她偷偷瞥了眼顾承煜,似是寻求庇护,“表哥平日里总教导明薇要守本分,明薇辜负了表哥的一番苦心……沈大小姐爽快。”
楼梯传来低沉的嗓音,裴砚之身着玄色官服,腰牌泛着冷光,“掌刑司接密报,顾公子私扣赈灾银粮,请随我回府问话。”
顾承煜面如死灰,被暗卫带走。
沈昭宁望向裴砚之,他掠过她时,袖摆轻拂过她的手背,转瞬即逝的触碰,却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第七章 暗牢烛影刑部大牢,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
老妇蜷缩在角落,看见裴砚之的腰牌,浑身筛糠般颤抖。
“说,给沈夫人下毒的牵机散,是谁让你配的?”
沈昭宁声音冷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镯子,母亲临终前反复抚摸的动作,此刻有了刺骨的深意。
老妇牙关紧咬,裴砚之忽然上前,扯开她的袖口:“太医院的朱砂点,三年前就该褪了。”
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红点,“你根本不是沈二小姐的人,你是三皇子安插在沈家的毒药师。”
老妇瞳孔骤缩,终于崩溃:“是大少爷!
他说只要毒杀沈夫人,就提拔我儿子做太医院典药!”
沈昭宁浑身一震,想起父亲书房暗格中未写完的奏折,上面用朱砂圈着 “明灏”二字,原来父亲昏迷前,早已发现儿子调换了母亲的川贝,换成了加重咳血的皂荚。
“牵机散需用雪梅蕊为引,” 裴砚之翻开《太医院密典》,目光扫过老妇颤抖的手,“而沈二小姐房中的雪梅盆景,每到深夜便会被搬到厨房,与牵机散熬制需避光完全吻合。”
沈昭宁望着案上的账册,上面记录着沈明灏
之送的茜纱裙,簪着那支翡翠并蒂莲簪,在二楼雅间与户部侍郎核对账册。
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喧哗,紧接着是箭矢破空的声音。
裴砚之几乎是瞬间扑过来,将她按在墙角,羽箭擦着他的肩甲飞过,在他上臂划出一道血口。
“没事吧?”
他急促地问,指尖颤抖着检查她是否受伤,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
沈昭宁望着他染血的衣襟,忽然想起前世被勒死前,无人问津的绝望。
此刻却有个人,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致命一击,眼中只有她的安危。
“我没事,你受伤了!”
她扯下帕子想替他包扎,却被他按住手:“别管我,先走密道!”
说着踢开暗门,却在她钻进密道的瞬间,转身挡在门口,手中长剑挥出,溅起的血花染红了他的玄色衣袍。
密道里潮湿的风灌进来,沈昭宁攥紧镯子,忽然想起裴砚之曾说:“遇到危险,先护好自己,才是对我最大的信任。”
她咬咬牙,顺着台阶奔跑,却在出口处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是顾承煜。
“昭宁,”他拦住去路,眼中闪过复杂,“跟我走,皇后党要杀你……”话音未落,一支弩箭破空而来,裴砚之的身影从斜刺里扑出,用肩甲替她挡住箭矢,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玄色衣袍:“我说过,别相信任何人。”
他瞪了顾承煜一眼,又转向沈昭宁,语气却软下来,“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昭宁看着他几乎要站不稳的身躯,忽然发现他后背早已被毒刃划伤,伤口泛着青紫色。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模糊了视线:“阿砚,你若敢死,我便把这世间所有的杏仁酥都倒进护城河!”
他愣住,忽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些许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着掏出解毒丸塞进她口中,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她肩头,腕间的金镶玉镯硌着她的掌心。
第十章 权谋与情长此后的日子,裴砚之的宠溺藏在无数细节里:每日卯时,他会亲自给她送早膳,食盒里永远有她爱吃的杏仁酥,酥皮上的雪梅图案日日不同;别人来找麻烦时,他会不动声色地替她挡住他们过激的言语,却在她震慑全场时,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骄傲;每月十五,他会带她去城西塔顶看月亮,指着星空说:“你看,
脚步声,沈明薇的声音随之响起:“阿姐可好些了?
明薇带了参汤。”
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少女身着月白水袖襦裙,鬓边别着沈昭宁送的珍珠步摇,面上的忧色看似真切。
“妹妹费心了。”
沈昭宁任由她扶起,指尖触到对方腕间的金镶玉镯,心中冷笑,面上却扬起一抹轻笑:“妹妹这步摇,戴了三年都不腻?
现在比我刚送你时,更衬你呢。”
沈明薇的手猛地一抖,参汤泼在被上,脸色瞬间变得青白:“阿姐说笑了……说笑?”
沈昭宁忽然按住她的手,脸上的纱巾滑落,露出溃烂的肌肤,“上月妹妹‘失手’碰翻炭盆,如今我的脸虽疼,却让我想起母亲说的,害人者,终会被火反噬。
妹妹说,对吗?”
沈明薇匆匆退出房间,门重重关上。
沈昭宁摸向枕下的玉佩,冰凉的触感勾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语:“去城西找你舅舅,他会护你……” 墙头瓦片轻响,一道黑影闪过,她望着窗外的残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这一世,她要做执刀之人。
第三章 局中局城西破庙,檀香与霉味相互交织。
沈昭宁被黑衣人放下时,看到殿中男子身着玄色衣袍,腰间半块蟠龙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指节敲桌的节奏沉稳有力。
男子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微讶:“沈小姐比我想象中……更坚韧。”
“坚韧?”
沈昭宁忽然歪头,指尖划过桌上的地形图,狡黠一笑,“裴督主深夜相邀,可是要教我如何反击?”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芝麻糖,塞进对方手里,“先说好,我不爱学那些冷冰冰的权谋,要学便学。”
唇角扬起一个小梨涡,“如何用他们的甜言蜜语,堵他们的嘴。”
裴砚之挑眉,糖块在掌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明日沈明灏会带你去看父亲,他会说‘父亲醒了也认不得你’,你便……便抓住他的手腕,露出内侧的朱砂痣。”
沈昭宁接口,指尖点在对方手腕上,“兄长这颗痣,可是三年前替我挡灾时留下的?
可为何昨夜,父亲的药碗底也有同样的朱砂印呢?”
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再补一句‘兄长疼我,竟连父亲的药都要亲自试吗?
对吗?”
男子低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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