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
秦舒没有推开他,也没有生气地大吵大闹,甚至没有流泪。
谢之安心跳加速,慢慢松开了秦舒,四目相对时,心慌的感受再次袭来。
“秦舒…我。
秦舒终于开口了:“你没叫错。”
“不,不,我叫错了,江月只是公司的一个同事,我喝多了,不清醒…”谢之安口不择言,一个劲地解释,但听上去更像是苍白的狡辩。
秦舒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为这段婚姻做了绝歌。
“谢之安,我们可以离婚了。”
秦舒说的不是“我们离婚吧”,而是“我们可以离婚了。”
在秦舒心里,她和谢之安早就应该离婚了,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才把这无聊的婚姻拖到现在。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离婚,可以彼此放过了。
谢之安瞬间清醒了过来,“小舒,你乖。
你不能跟我离婚…”秦舒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留恋。
一直坚信的东西似乎发生了改变,谢之安很了解秦舒是什么性子,决定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但他绝不能跟秦舒离婚。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
“你听我说,我…我是做了错事。”
谢之安坦白了这个人人皆知的秘密,“我会改,你相信我,我会改的。”
秦舒皱着眉苦笑,她伸出手牵起了谢之安的右手,不断摩挲着他的手背。
“谢之安,你的戒指呢?”
两人跪坐在床上,彼此的距离不超过五十厘米,心和心却隔了一个太平洋。
谢之安低头,只看见了自己十指空空,哪还有戒指的身影。
“我,我再买给你。
我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好吗?”
他还在做最后的补救。
秦舒温柔地笑了,为他们的婚姻留下了最后的体面。
“能买得到吗?”
谢之安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那枚戒指永远买不到。
那是两人刚刚订婚时,秦舒偶然听说结婚时女方也要给男方买戒指,于是在大夏天太阳最毒的正午,跑去广场上穿着玩偶服发传单。
一个下午五十块钱,就这样五十五十地攒,终于攒够了钱,给谢之安买了个素圈戒指。
那时候为了爱,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
谢之安明白,秦舒这次是认真的。
“不可以,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你不能违背你的诺言。”
谢之安站起身,最后乞求秦舒,言语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