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在闺蜜家住了一晚,然后4S店说变速箱异响,你去看看怎回事。”
她低头整理我领带,锁骨下的吻痕被粉底盖成淤青:“顺路帮我取干洗的貂皮大衣。”
我麻木地点点头,演戏当然要做做样子。
我缓慢把车驶入跨海大桥,果不其然刹车突然抱死。
仪表盘显示变速箱油温爆表,焦糊味混着青烟从底盘窜出。
我冷静的扯开座椅下的暗格,上周装的远程断油装置救了命。
三个月前,我发现白婉和顾明朗的事后,开始跟踪他们。
然后我也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线索。
那就是顾明朗竟然和我的岳母也有关系。
而且白婉还不知道。
那晚在监控死角里,岳母周凤芝把注射器扎进刹车油管:“明朗,这剂量够他冲进海里喂鱼吗?”
顾明朗温柔的说道:“他死了,白婉手里就有三套学区房,还有那个死鬼留下的几千万存款,白婉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再害死她,那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顾明朗和周凤芝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交警拿到变形的制动泵,法医检测出二甲基硅油过量。
这种航空润滑剂,只出现在顾明朗的健身房里。
事已至此,他们想害死我,最后的结局只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婉啊白婉,当你知道周凤芝不是你亲妈的时候,当你知道周凤芝和顾明朗还有一腿的时候。
你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很期待。
3 初遇与阴谋我第一次见到白婉是在公司服务器宕机的凌晨三点。
她作为新入职的财务专员,蹲在机房门口啃三明治,奶油沾在嘴角的样子像极了老家养的那只白猫。
那夜我花了四十七分钟修复系统,只为让她早点回家。
“王哥是技术大牛啊。”
她递来的咖啡杯底压着电影票,我在放映厅黑暗里握她的手。
我第一次见到周凤芝是在2018年深秋。
她捏着我送的西湖龙井,指尖在礼盒价签上摩挲:“王先生做程序员?
就是修电脑那种?”
茶水泼进垃圾桶时,溅湿了我攒三个月工资买的杰尼亚皮鞋。
她又用金镶玉烟杆挑起我父亲送来的黄花鱼:“菜市场卖鱼的也配当亲家?”
鱼鳃渗出的血染红了她新做的美甲。
婚礼当天暴雨倾盆。
白婉执意要穿露肩婚纱,她锁骨下纹着我的名字缩写,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