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呢。
最开始,久别重逢的欣喜导致多巴胺分泌旺盛,他忽略了病痛。
这些天,一定是觉得力不从心了。
但他没想到自己病了,自然而然地认为是跟徐呦呦疯大劲了。
所以才疯狂进补。
结果。
补着补着。
在我出小月子那天,傅司年突然流鼻血了。
周姐吓得哇哇叫,“先生,去医院吧?”
傅司年摆摆手。
“大概是最近补多了,清淡饮食几天就好了。”
我抬眼看了看。
雪白的毛巾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红色。
这一天,傅司年离他太奶又近了一步。
而我也收到了律师关于傅司年个人资产的调查报告。
好消息,傅家的确有些家底。
坏消息,绝大部分资产在我公婆名下,真正属于傅司年的,只有五百万左右。
如果我离婚,能拿到一半。
可是……我想要更多。
一筹莫展之际。
有人在我瞌睡时递了枕头。
徐呦呦约我在咖啡厅见面。
那天,她穿了条火红的裙子,明媚得像个小太阳。
喝了口咖啡,她急不可耐地开口。
“温馨,你看你哭丧个脸,又穿条麻布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里死人了?”
她算得真准,可不是快死人了。
见我不说话,她得寸进尺,“呦,你看我,又说错话了,你肚子里那个,不是刚死了吗?
“温馨,我留给你的产检袋,你看到了吧?我也挺佩服你的,这么能忍?”
我还是不说话。
她脸上的笑渐渐淡了。
干脆划开手机递给我。
“傅司年答应给我一场婚礼,就在明天,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来看一看。”
照片里,是个绝佳的踏青地。
摆满了火红的玫瑰,和漫天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