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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呦呦继续撒娇,“你没看到吗,我今天穿了黑丝……好不好吗?”
傅司年迅速做出回应,“好。”
7
流产手术很顺利。
这个孩子悄悄的来,又轻飘飘地走。
除了她的妈妈,谁也不会痛。
麻醉苏醒后,傅司年送我回了家。
喝过保姆周姐做的红糖粥,我又睡了过去。
夜里十点,傅司年满脸通红地回来。
他又发烧了。
应该是累的。
我给他喂了退烧药,还是用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看着他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去了楼下。
从我的车座下,拿出一支录音笔。
尽管做足心理建设,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我还是气到浑身打颤。
却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徐呦呦的花样可真多。
以至于傅司年喟叹,“早知道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找个乖的。”
可是,当我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
他明明激动得抱着我落泪,说他此生有我,死亦足矣。
可现在,他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鞠躬尽瘁。
将录音笔收好。
我还收获了徐呦呦留给我的礼物。
那是我昨天在私立医院的产检记录袋。
一张张记录都显示着,我的宝宝一切正常。
而记录袋里,还塞着一双被撕破的黑丝。
徐呦呦,是懂得杀人诛心的。
手机响起提示音,我低头看了看。
徐呦呦发了朋友圈,还特意艾特了我。
图片上,我车里。
两人交叠的手按在雾气蒙蒙的车窗上。
可见车内有多么热辣滚烫。
窗上悬着一小块桂花皂,是我亲手挂在自己车上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图片下面,她那些狗蜜的评论已经追了上来。
有人做流产,有人在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