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肩侧的衬衫已被划开，血珠滴在叶清准备的应急医药箱上。
他迅速给游小玥戴上战术耳机，里面传来黄心怡的指挥：“从密道去旧皇宫，我在黄金巷等你们！”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布拉格城堡尖顶时，四人在天文钟下汇合。
游小玥的舞裙口袋里，装着从“舞团”行李箱找到的二十本伪造护照，叶清的笔记本里记满了集装箱货号，黄心怡的战术背心上多了道划伤，而十三的掌心，始终紧握着三人的定位香水瓶。
“看！”
游小玥忽然指向天空，一群天鹅正掠过伏尔塔瓦河，在晨雾中留下长长的倒影。
十三忽然想起在雅典卫城的那个夜晚，她踮脚说“月光是天鹅的羽毛”，此刻布拉格的阳光落在她发间，竟比月光更璀璨。
第十三章 阿姆斯特丹的郁金香信笺库肯霍夫公园的郁金香花海中，叶清穿着十三买的荷兰传统木屐，蹲在花田边签署最后一份欧盟认证文件。
游小玥和黄心怡正在给获救的少女们编花环，警服与舞裙的颜色在花海中格外鲜艳。
“希腊警方传来消息，人蛇集团的主犯在雅典港口被抓。”
黄心怡晃着手机，屏幕上是她和雅典女警的自拍，两人都比着胜利手势，“他们的账本里，居然记着‘青瓦巷37号房客’的代号——看来我们早就是他们的‘重点观察对象’。”
游小玥忽然举起编好的郁金香花环，跑过来套在十三头上：“花田主人说，紫色郁金香代表永不褪色的爱。”
她指尖划过他眉骨的擦伤，那是在布拉格城堡留下的勋章，“等回国后，我要在老房子的院子里种满这种花。”
叶清合上文件，从包里掏出三张机票：“下周的雅典直飞航班，我订了卫城观景台的晚餐。”
她看着十三，眼中倒映着百万朵郁金香，“这次，你不用当保镖，只需要当我的舞伴。”
黄心怡突然从战术背包里掏出个铁盒，里面装着从威尼斯、布拉格、雅典收集的纪念品：里亚托桥的鹅卵石、查理大桥的铸铁雕花、卫城的碎陶片。
“等攒满整个欧洲的星星，”她晃了晃铁盒，警徽在阳光下闪光，“我们就去北极看极光，在极光下跳支属于我们的圆舞曲。”
风掀起花田的波浪，远处传来木鞋踩在石板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