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臭的下水道找到叶清时，她正用钢笔尖划破集装箱封条，露出里面藏着的——不是橄榄油，而是成箱的舞裙，标签上印着“献给雅典卫城的天鹅”。
“人蛇集团用艺术品运输作掩护。”
黄心怡扯掉假发，露出短寸下的淤青，“那些舞裙夹层里缝着伪造的欧盟劳工证，而马先生……”她掏出从对方身上搜出的照片，正是雅典舞团的主办方负责人。
午夜的总督宫阳台，四人看着运河上漂浮的许愿灯。
游小玥忽然穿上从集装箱里抢救出的芭蕾舞裙，在石栏边跳起《天鹅之死》，月光给她镀上银边，像座活的雕塑。
叶清对着手机汇报案情，指尖划过十三手腕的旧疤——刚才搏斗时，他替她挡住了匕首。
“威尼斯的水，会记住每个秘密。”
黄心怡把定位香水瓶浸在运河里，“但有些秘密，比如我们四个人的故事，应该让阳光都听见。”
第十二章 布拉格城堡的黎明誓言查理大桥的晨雾里，叶清的高跟鞋第一次陷入石板路的缝隙。
十三笑着蹲下身，替她系紧鞋带，无名指的银戒擦过她脚踝的朱砂痣——那是他们在雅典卫城刻下的情侣纹身。
“根据欧盟刑警组织的情报，人蛇集团的下一个目标是布拉格的国际舞蹈节。”
黄心怡嚼着捷克烤面包，警服外套下露出布拉格警方借她的战术背心，“小玥，你的演出名单里是不是有个‘中东神秘舞团’？”
游小玥翻着节目单点头，睫毛在眼下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他们要跳《一千零一夜》，但领队坚持用自己的化妆师和服装……”话没说完，十三的战术手表突然发出蜂鸣——定位显示三个红点正在快速靠近。
“带小玥去城堡地窖！”
黄心怡掏出从罗马带来的电击枪，叶清立刻拽着游小玥钻进哥特式拱门，十三则转身迎向三个戴黑头套的男人。
拳风擦过他耳际时，他闻到熟悉的硝烟味——是退伍战友曾用过的自制火药。
地窖里，游小玥看着叶清用钢笔拆开化妆盒，露出夹层里的微型摄像头：“心怡怀疑所谓的‘舞团’其实是人口贩卖中转站，化妆品里藏着迷药。”
忽然，头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是黄心怡的咒骂：“靠！
他们有夜视仪！”
十三冲进地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