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严不严重……”我请求道。
余泽安看着我,莫名其妙道:“你衣服好好的,肚子也没有流血,怎么就破了。”
我低头一看,浑身没有一丝血迹,也没有疼痛,哭声也停了,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是我昏死过去的幻觉。
我四周张望,不是小树林,还是那条通往厂房出口的路,我抓住余泽安的手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余泽安宽慰道:“你帮我一起开路,碰上了一块石头,然后就晕了过去,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看你还有呼吸,便也放心下来,等待你醒来。”
随即,余泽安指了指挡路的石头,我望去,之前明明看到的是墓碑,现在却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我摸了摸我的脖子,挂坠却不在了。
我看着余泽安,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我只能急道:“快走,快走,快出去。”
我站起身来,腿还是软的,踉跄了几下,终于站直了双腿,和余泽安一起摘草开路,走到了厂房出口。
厂房出口到处是巨大的乱石。
根本出不去,我和余泽安面面相觑,余泽安思索片刻说:“厂里后方应消防要求还有一条小路,但是过去得穿过车间废墟,去不去。”
现在这个场景哪里还由得我去还是不去,只要能出去,哪里都去,我点了点头说:“去,立马去。”
我们原路折反,回程的路平静了许多,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车间,看着一片废墟,我有些害怕,我抓住余泽安的手臂,说:“快些走。”
我们在废墟灰尘里前行,看着烧毁的器具,余泽安眼神里隐隐浮现钱打水漂了般的肉疼心情。
而我只有赶紧出去的急迫。
走到车间正中心,我听到有人叫我:“缪欣妍,缪欣妍。”
我回头望去是刘嘉禾,我的宿舍舍友,她站在车间门口,望着我,有些焦急,左手握着右手,原地踏着小碎步,透露出她的不安。
<我拉了拉余泽安,说:“余老板,是刘嘉禾,我们等等她一起出去把。”
余泽安回头一看,又看看我,冷静的面庞出现了崩裂,花了几个分钟组织好语言:“哪里有刘嘉禾,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快走吧,别耽误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泽安,又回头望了望,刘嘉禾仍旧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