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缪欣妍,生活在一个三口之家,我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矿厂挖矿工人,我的母亲是制衣厂一名制衣女工。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前与我的母亲如胶似漆,十分恩爱。
然而在我出生后,因为我是女孩,大男子主义的父亲终究逃不过世俗的目光,他想要个儿子,但我的母亲为了保住工作不再愿意生育。
原本温柔的父亲开始每日辱骂殴打母亲,甚至常常夜不归宿。
我的奶奶也因为我是个女孩从来没有抱过我。
就在这种爹不疼,奶奶也不爱的环境下,我的母亲给了我很多很多爱,将我养育长大,更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给打了金,一个漂亮的平安锁。
我奶奶父亲知道后,奶奶在我家门口直接大声的辱骂我是赔钱货,尽花家里的钱。
我的父亲本就常常不归家,听说我母亲给我买了金,直接回家又把我母亲打了一顿,我母亲顶着伤口给我做了一碗长寿面,叫我一定要幸福快乐。
我的童年缺失了大量的父亲角色,这也是我悲剧的根源。
我虽然从小成绩优异,但我的母亲工作维持家用不堪重负,我初中毕业就辍学去家附近的纺织厂上班贴补家用。
是的,我的父亲连家用都不给了,在外面直接又成立了一个家。
我因长得漂亮,在厂里不少追求者,但我都不为所动。
直到厂长儿子余泽安对我展开疯狂的追求。
在九十年代,物质贫瘠的年代,余泽安就穿起了皮衣大袄,家里用上了电话,更是餐餐有肉,顿顿有酒。
余泽安也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俊朗非凡,是不少女工的怀春对象。
余泽安对我嘘寒问暖,日日在我周围晃荡,还利用职权,将我从女工安排到了办公室文员,做一些轻便的文职工作,办公室更是安排在了他的办公室旁边。
俗套的追求,鲜花,美食,以及去香港带回来稀奇的美国货,这些都填满了我的虚荣心,让我在厂里女工里风光无限。
他在我父亲又一次拿起拳头挥向我母亲的时候,伸出双手,将我父亲给拦了出去,并叫我放心,只要有他在,不会有人再欺负我的母亲。
那一刻,余泽安的英雄主义色彩在我心里晕染开来,缺失的父亲角色被填满,我开始投降,沉醉于他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