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你留下来陪我,求求你……”他没有追出来,我知道,他是被缠住了。
我的笑有些苦涩,明明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值得的,但每一次把他推出去,都要用上极大的勇气。
自己十八岁生日时不也是这样。
我邀请了全班的人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但邵宴和方婷婷迟迟没来。
我走出酒店,看见了外面拉扯的两人。
听见方婷婷说,我的生日宴会没什么好参加的,要带他去玩刺激的。
邵宴犹豫了,直到方婷婷说我是个木讷的呆子,只会学习,生日宴会能有什么心意,他这才跟他走。
但他看见了我,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我。
他的表情有些尴尬,向我走来,将生日礼物递给我,草草说了句生日快乐就走了。
我甚至在等他的道歉,等着他否认方婷婷的话,可是没有,他间接的认为方婷婷说的是对的。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形象。
木讷,书呆子……想必还有更难听的,他们没有说出来。
十八岁时吃的蛋糕,是我吃过最苦的。
痛吗?
痛的。
十八岁的自己觉得被喜欢的人讨厌是天塌下来的事,怎么能不痛呢。
但痛过之后,我就不会再喜欢他了,他不值得。
我擦干脸上的泪,踱步离去。
邵宴很晚才回来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假装睡着。
但他贴了过来,我闻到他身上消毒水混合着甜腻的香水味,划出几分笑来。
我任由他抱着我,但如果要更深一步,我会把他推开。
之前几次都是这样,但这回,邵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死死压着我,我动弹不得。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晚馨,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浑身僵住见我没有反应,热切的吻顺着脸颊往下,直往颈侧去。
我闭上眼,轻飘飘的一句,打碎他的妄想:“邵宴,你觉得你配吗?”
9邵宴生气了。
自那天后,他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回来。
我不在乎,他死在外面,或许我还能分到一笔丰厚的离婚费。
但,他的助理打来电话,说他喝醉了,要我过去。
我已经准备睡觉,淡声拒绝。
助理为难地说如果我不来,他就不会回去。
我只能过去。
会所里,我推开门,看见本该在医院躺着的方婷婷正腻在他怀里,挑衅地朝我看来。
她好的真快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