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按捺不住心底的心动,我就会拿雕刻笔在上面一遍遍雕刻,这样,才勉强让自己的心跳冷静下来。
我拿出一直保存完好的内存卡,放进去,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邵宴。
高二那年,她在自己的秘密角落对着录音笔唱歌,却被几道说话声打断。
“阿宴,听说你们家跟梁家关系不错,那你跟梁晚馨……你们两个……不认识。”
上年冰冷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窖,抓着录音笔的手紧了紧,一时忘了关。
“她长这么漂亮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喜欢的是婷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除她之外的任何女生。”
那天,我拿着录音笔,将那段对话听了整宿,心痛如割,泪流不止,第一次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婚期将至邵宴派了专门的化妆师给我试妆卧室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
是方婷婷她看见我,忽然凑近我耳边,说:“梁大小姐,你真要嫁给阿宴啊,你嫁给他不会是为了陆家的钱吧?”她这么说,是因为当年爸爸公司出现了困难,是邵家出了钱帮我们渡过难关。
这件事让方婷婷知道了,在学校就被传成了另一个版本。
说我家快破产了,靠邵宴他们家才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我的指甲忽然断了一截,侧过脸,让他们先出去。
门一关上,我给了她一巴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扇了她一巴掌。
我的力气不小,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在她脸上。
她发了疯般的要和我拼命,我攥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在妆镜台前,死死压着,她挣扎一次,我就压着她的头往桌子砸去。
反复几次,她不敢再动,只恶狠狠地瞪着我。
“想死啊,你应该像我这样,往肉里割,看的到血管,才死的去。”
我抓起她的手,往她割腕的位置摁压,那里的疤痕极浅。
我知道,她向来是很怕疼的。
怕疼到,就算别人只不小心溅了她一点点水,就会扇别人几个耳光子。
我将她甩到地上,她大喊着骂我疯子。
这时,门开了邵宴看着地上的方婷婷,没什么反应。
我当着他的面,脱下项链,往桌上一丢,眼圈泛红:“邵宴,你还喜欢她的对吧,不然不会纵容她一再出现在我面前。”
“既然你对她余情未了,那这婚不结也罢!”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