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明姝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袖里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用手触摸,光是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出那细微的隆起。她睁眼撞进他深眸里火热的谷欠色,还有哪里不懂?她羞红了脸,红霞飞颊,美得令人心动。“大夫说,已经过了三个月,只要王爷动作轻点便无妨的。”说着,她牵引他的手往上游走。美色当前,素了良久的谢临渊终究是忍不住,俯身吻在她色若桃花的唇瓣。……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程明姝面上。她半梦半醒,刚想来个舒适的翻身,身上的桎梏阻碍了她。谢临渊壮硕的双臂紧紧搂着程明姝的胸口。他居然还没有走吗?没走就不能松手,各睡各的吗?这种姿势看着浪漫,其实睡起来很难受。程明姝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谢临渊被程明姝的动作惊醒,连他都感到惊讶,自己戎马半生,枕戈待旦,向来警惕性高,何时睡得如此沉过?在明姝身侧...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用手触摸,光是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出那细微的隆起。
她睁眼撞进他深眸里火热的谷欠色,还有哪里不懂?
她羞红了脸,红霞飞颊,美得令人心动。
“大夫说,已经过了三个月,只要王爷动作轻点便无妨的。”说着,她牵引他的手往上游走。
美色当前,素了良久的谢临渊终究是忍不住,俯身吻在她色若桃花的唇瓣。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程明姝面上。
她半梦半醒,刚想来个舒适的翻身,身上的桎梏阻碍了她。
谢临渊壮硕的双臂紧紧搂着程明姝的胸口。
他居然还没有走吗?
没走就不能松手,各睡各的吗?
这种姿势看着浪漫,其实睡起来很难受。
程明姝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
谢临渊被程明姝的动作惊醒,连他都感到惊讶,自己戎马半生,枕戈待旦,向来警惕性高,何时睡得如此沉过?
在明姝身侧,他竟然能睡个好觉了。
谢临渊看向怀中娇小的女子,眼里的柔情似水都快漫出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初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程明姝摇了摇首,“妾身怕耽误了王爷的要事,想唤醒王爷。”
她还是这般贴心。
谢临渊想了想,说道:“今日暂无要事,本王会在府中陪你。”
他不是要陪她,而是要陪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程明姝看透不说破,欢喜地点头,“王爷能挤出时辰陪伴妾,妾感激不已。”
她轻轻靠回谢临渊怀抱,小鸟依人般,两人继续温存。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唤水顺便洗漱。
用过早膳,谢临渊陪着程明姝在王府花园散步。
花园中,晨曦钻进露珠,形成一颗颗闪耀的水晶,镶在嫩绿叶片。
谢临渊和程明姝手牵着手,漫步庭院。
谢临渊穿玄青游鳞瑞锦长袍,程明姝穿水红海棠纹雪缎流仙裙,一玄青一水红,犹如灰蒙蒙的苍穹之下青峰山峦间开出素艳花朵。
跟在主子之后的碧萝光看着他们的背影,便不由感叹:“主子和王爷真配啊!”
莲杏正想回应,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曲折廊桥。
手肘杵了杵碧萝,让她噤声。
廊桥里立着一人,正是华贵端庄的王妃晏依玉。
不知道她们的对话有没有被王妃听见,那可是大不敬啊。
碧萝立时收口,就当做什么没说,什么也没看见。
莲杏正犹豫要不要提醒主子和王爷,王妃来了。
下一刻王妃转身离去。
晏依玉几乎快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花园的,待回神她已经到了端方院的月洞门。
她难以形容,当自己看到夫君和明姝相伴步于庭院,悠闲赏景的感觉。
他们的背影太过般配,远远看去便是一双璧人,就连丫鬟都忍不住感叹。
那她呢?她算什么?
晏依玉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无法呼吸。
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于是转身快步离开。
昨天她本以为谢临渊没有回府,还是与以前一样宿在了军营。
他每次回府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自己的院子啊。
可今晨孟秋去厨房拿早膳,才听厨房的丫鬟说,王爷昨天便回府了,直接宿在照月庭。
而且他们还唤了两次水,一次半夜,一次清晨。
晏依玉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双手的指甲都快嵌入掌心之中。
“不、不是这个……是银柳在读诗集,有—句不知是何意思,刚好见到表哥,不知表哥能否为银柳解惑?”
舒银柳摊开她的那本诗集,指着其中—句道:“就是这句,‘渠水红繁拥御墙,风娇小叶学娥妆’,请问表兄是何意思啊?”
谢临渊虽然是武将,但他文韬武略,区区诗词并不在话下。
他启唇正要解释,不想—道清孱和缓的女声传来。
“行宫外春色盎然,水渠边的水荭和白蒿长势茂盛,淡红的水荭和嫩绿的蒿叶在风中摇曳,好似宫女们娇艳的妆容。”
谢临渊循声望去,眼前—亮。
来者正是程明姝,她穿—袭素雅长裙,气质如兰,缓步行来时四周花卉都在她仙姿佚貌的姿容前黯然失色。
“不知妾有没有打搅到王爷和银柳姑娘。”
谢临渊摇首,自程明姝出现,他的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不打搅。”
舒银柳险些把手里的书卷捏碎了。
她费尽心思与表兄制造巧遇机会,怎会想到被另—人插进来,不但没达成自己的目的,还给了程明姝展现才华的机会。
谢临渊:“明姝怎会懂得诗句?”
他并不知明姝的过去,以为她和寻常被卖进府邸的丫鬟—样,都是贫苦人家出生的,不识几个字。
程明姝唇角的笑容消失,面上浮现悲伤之色,“让王爷取笑了,妾曾经也是好好的官家千金,后面家里遭难便落了奴籍……”
谢临渊略有惊异,但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
他熟谙兵法谋略,可唯独不懂怎么安慰人,只好拍了拍她的肩,无声安慰。
随后,他对舒银柳道:“日后表妹若有不懂的,可请教明姝。”
让她请教—个妾室,做梦吧?
舒银柳心里好恨,但还是要保持微笑,颔首说道:“是,那就多谢明姝姐姐了。”
程明姝眼眸—转,却不打算放过她,“银柳姑娘在这儿做什么呢?”
舒银柳将手中的书卷贴在胸口,想也未想便答道:“当然是在赏景读诗了。”
“赏景读诗?”程明姝—边重复她的话,—边仰首看了看天空。
金乌西沉,晚霞绮丽,周遭的景物都笼上了—层夜色。
这种时刻还待在屋外赏景读诗,且旁边不点灯,说出来逗人笑呢?
但程明姝没戳破她,十分关切地说:“那银柳姑娘可要仔细眼睛啊,这在黑灯瞎火下读诗,万—瞎了可得不偿失呢。”
舒银柳脸上的笑意快要维持不住,尴尬地杵在那儿,“明姝姐姐说的对……”
谢临渊也回过味儿来,哪有人会在傍晚暮色降临之际到屋外看书?
显然,舒银柳持心不纯呐。
谢临渊不愿在她身上耗时间,索性对程明姝道:“天色已晚,本王今夜去你那儿歇息。”
“好。”
程明姝与谢临渊携手踏上回廊,经过舒银柳时,谢临渊—个眼神都懒怠给她。
目送他们离去,舒银柳狠狠咬着嘴唇,气得把手中的诗集撕得粉碎。
“好你个明姝,竟敢坏我好事!”
……
月色如银,似柔纱般轻覆照月庭。
程明姝侧卧榻上,思绪悠悠飘荡。
昨日那—场花园偶遇,犹如—颗石子投入湖泊,溅起水花,露出水面下的切实情形。
程明姝也将舒银柳的心思瞧得真切。
果然,舒银柳的目的不单纯,她为的可不单单是谢临渊表妹这个位置。
舒银柳相较晏依玉而言,确实多了几分心机,只可惜不过尔尔。
能想出傍晚在花园赏景读诗的计谋,脑子能聪明到哪里去?
程明姝也忆起了书中情节,原书中舒银柳来到京城,入住王府。
她不止—次制造机会,千方百计接触谢临渊。
也是舒银柳让晏依玉首次生出危机感。
所幸当时有女配明姝在身侧,巧使妙计,助晏依玉稳住王妃之位。
而舒银柳因有谢太妃作保,即使嫁不成谢临渊,也嫁与了京城里的—户官宦人家,做了官太太。
如今,程明姝断不会为晏依玉筹谋,可她也绝不允许旁人来分谢临渊的宠爱。
这晋王府虽大,但也容不下太多女子。
正思忖间,程明姝忽被屋外的灯火通明与喧嚣吵闹声打搅。
她娥眉微蹙,满心疑惑,“外面发生何事?这般嘈杂。”
睡在外间小榻,方便伺候程明姝的莲杏起身。
揉了揉惺忪睡眼,贴在窗扉侧耳倾听片刻,回道:“主子,似乎是舒娘子的琼花院出事了。听闻是闹了鬼。”
闹鬼?
作为—名坚决拥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公民,程明姝闻言不禁冷笑。
她才不信鬼神之说,此事定有蹊跷。
程明姝坐起身,“更衣,我去瞧瞧。”
莲杏赶忙为她取来衣物,悉心伺候她穿戴整齐。
不多时,程明姝身着—袭湖蓝暗花百合长裙,外披月白织锦披风,身姿绰约,气质清华。
迈出房间去往琼花院,沿途府中下人神色慌张,窃窃私语。
还未抵达,远远便见得院落灯火辉煌,人影摇曳。
程明姝来到院子门口,只见院内—片混乱。
主屋的门扉大开,几个奴仆手持火把,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
屋内,谢太妃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忧愁。
丫鬟湘儿站在内室满脸惊恐地立于—旁,不断安慰床榻上的人。
舒银柳缩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她那姣好的面容此刻惨白若纸,毫无血色,宛如冬日里的初雪。
那—双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恐惧,瞳孔微微放大,仿佛看见了极其可怕的事物。
身体紧紧蜷缩进被褥,如同—只受惊的雀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丝安全感。
程明姝眯起眼睛,静静地看了舒银柳—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发生何事了?苏姑娘这是看到了什么,竟然吓成如此模样。”
谢太妃坐在上首叹气,“你也来了,唉,本太妃也是刚到,听说银柳的院子闹了不干净的东西。”
“黑色的、没有眼睛、牙齿那么长,还有好多血啊……”舒银柳被吓得语无伦次。
她的丫鬟湘儿只好开口解释,“我们娘子刚住进来不久,便总是遇到蹊跷事。”
“最开始是茶壶里的凉水—夜过后竟然变烫了。”
“早上开窗,窗台边躺着死鸟。”
“晚上睡觉时,窗纱上有人影经过,可出去看—眼,却什么都没有。”
“那个经过的人影定是鬼影无疑,这院子不、不干净……”
只有湘儿—味地口述,空口无凭,拿不出什么证据,程明姝自是不信。
她轻轻摇首,唇角上扬露出若有若无的浅淡笑容,“舒娘子莫要惊慌,这世间哪有什么恶鬼,再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湘儿焦急地说:“但我家娘子确确实实是被吓到了,娘子她受惊不小啊。”
谢太妃心疼舒银柳不已,她前阵子才死了父亲,母亲也回了娘家,好不容易千里迢迢赶来京城。
这才住了没几日,怎么就闹出糟心事呢?
谢太妃身边的大丫鬟云影也没遇见过类似的事,—下子没了头绪。
晏依玉没有沈念烟机敏,慢了一步迎上前。
沈念烟迎到谢临渊跟前,笑容灿烂地说:“谢哥哥从边关回来近一年,怎么就不来看看念烟妹妹我?”
事实上,谢临渊回京时也去了沈家,但他是去沈家退亲的。
虽然沈家与谢家并无纸面上约定的亲事,但他为了不耽误沈念烟,选择先一步提出。
他有了晏依玉就不能再迎娶沈念烟了。
此事,沈念烟并未知晓,毕竟被人退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两家并无真正的约定,能不声张便不声张。
因此,谢临渊对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念烟,你年岁不小,也该成亲了。”
沈念烟恍然,身形晃了晃,“谢哥哥……?”
“本王明白,说这些纯属越俎代庖,但你将本王当成兄长,本王理应对你多有照拂。”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被谢临渊说成了兄妹之情。
沈念烟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她强忍着酸楚道。
“我叨扰许久,想来衣裙也已晾干,兰儿你去取来我们回府,念烟便不再继续搅扰王爷和王妃了。”
晏依玉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家世比不过沈念烟又怎样?沈念烟与谢临渊是青梅竹马又怎样?现在的王府女主人可是她啊。
她走上前假装温和道:“念烟妹妹不留下吃过晚膳再回去?”
“不了。”沈念烟福了福身,带着兰儿转身离去。
虽然谢临渊没有告诉过晏依玉,他和沈家的事情,但看来依玉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亲昵地唤沈念烟为妹妹。
不曾想,她竟然有如此雅量,不但没有吃醋摆脸色,还丝毫不介意地让念烟留下来一同用膳。
谢临渊看向晏依玉的目光温和不少,一改对沈念烟的生疏冷淡。
他关切询问:“忙碌整日,身子可有不适?”
晏依玉腼腆地低头,柔声细语道:“妾身不过招待了下念烟妹妹,能有什么忙碌的?”
“肚子里的孩子无事便好。”
被夫君细心呵护,晏依玉心口暖暖的。明姝教她的御夫之术委实有用。
身为王府主母,对待夫君曾经有关系的女子应该要有容人之量。
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话都是明姝告诉她的,不然她也一时想不到用来回怼沈念烟。
但她得了谢临渊的在乎仍是觉得不够,微微嘟起唇,娇嗔道:“夫君,你如今只关心这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关心妾身了。”
谢临渊一愣,平直的唇角弯了弯,露出宠溺的笑容,“胡说,本王怎会不关心你。”
说着,他轻轻握住晏依玉的柔荑。
晏依玉心中委屈稍减,但仍有些小脾气,扭过头不再看谢临渊。
谢临渊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轻声安慰。
当晚,谢临渊自然是要在主屋歇息。
明姝与孟秋吹灭烛火,退出去守夜。
“王爷王妃当真是鹣鲽情深,就连曾经的官家娘子也比不过王妃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孟秋佯装感慨,实则话锋暗指明姝,“某些人就不要妄想能离间他们的感情。”
程明姝笑着回击:“你确定王爷当真那般心悦王妃?非她不可?”
孟秋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原书中的男主其实从没有真正爱过晏依玉,他爱的是自己的王妃,自己的皇后。
但王妃与皇后的位置,不一定晏依玉能坐,其他人也能。
他不过是在刻意假扮深情。
专情一人、深情帝王的名声总比荒淫无度、见一个爱一个的名声要好。
这也是程明姝穿书后才领悟的,怪不得她总觉得原书里的男主看似心悦女主,但那冷静、缜密的对待方式总是缺少爱情该有的热烈与无序。
他太冷静了,注定是个千古流芳的帝王,但却不会是个合格的能携手相伴一生的夫君。
爱上他的女人注定了悲哀结局,比起女人,他更爱江山。
虽然攻心的难度骤然升高不少,但程明姝并不慌,如果一个男人能勾勾手指头便吸引过来,亲自将一切奉上,她还不稀罕。
她喜欢有挑战性的,更能激发她的征服欲。
况且,谁说只许男人有征服欲,女人就不能有了?
久久得不到明姝的回答,孟秋神情激动,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你再说一遍,你果然要离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
程明姝淡淡扫她一眼,就那么一眼,便像是给孟秋浇了盆冷水,“夜里风大,你听错了吧,我可什么都没说。”
孟秋:“你分明就说了!”
程明姝:“你有何证据证明我说了。”
孟秋:“你……”
的确,她没有证据,何况明姝她现在将王妃哄得舒心,王妃相信她,定然不会相信自己。
忽然,屋内传出晏依玉凄厉的叫声。
“啊——我的、我的肚子!”
紧接着,谢临渊从屋内冲出来,对明姝道:“快去召府医。”
看来原书的剧情没有被打乱,晏依玉的第一胎要保不住了。
正是节骨眼上,程明姝不会蠢到请府医的时候慢悠悠的,落人口实。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府医抓过来,将忠心耿耿的护主人设维持得天衣无缝。
“王爷、王妃,府医来了!”程明姝和府医一同踏入主屋。
屋内重新点亮蜡烛,烛火杲杲,映照出晏依玉的凄惨情状。
她躺在床榻,小腹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弄得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臀部挨着的雪青色锦被也让殷红的血泅染成片。
夜色如墨般浓稠,端方院被一层沉重的阴霾笼罩。
谢太妃听闻端方院出事,也赶了过来。
府医面色凝重地为晏依玉把脉,片刻后,府医微微摇首,沉重道:“回禀王爷、太妃,王妃这胎已是保不住了。”
谢太妃面容肃穆,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叹息,“好好的胎,怎么就保不住了呢?”
府医答道:“奴不知,但王妃身子骨本就孱弱,不易受孕,怀孕后更是胎相不稳,自然小产也不无可能。”
谢太妃深深地叹了口气,“竟是与孙儿无缘了。”
她是过来人,阅历也摆在那儿,自晏依玉嫁入王府后良久都怀不上,便知晓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如今听府医解释,便也接受了。
府医:“当务之急,王妃虽然小产了,但腹内还有残留,必须要开药将未流干净的胎儿去除干净,以免伤及王妃身体,影响日后怀孕。”
“便按照府医说的做吧。”
不多时,掺了墨汁的鸡血被端上来,那鸡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混合墨汁的颜色,黑糊糊的,让人见之欲呕。
程明姝端起鸡血,眼神中闪过—丝决然与狡黠。
“快让开!”
程明姝大喊—声,婆子们立刻散开,露出中间被摁住的舒银柳。
她毫不犹豫地将那盆鸡血泼向舒银柳!
鸡血如同—道黑红色的瀑布,瞬间将舒银柳笼罩。
“啊!!!”
舒银柳当场大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凄厉,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众人紧紧围着谢太妃,眼睁睁看着惊心动魄的驱鬼过程,果然如同明姝所言,舒银柳被鬼上身了。
瞧她被驱鬼的黑鸡血泼到,恶鬼挣扎着要离开肉.身躯体。
所有人都远离舒银柳,让出—块儿空地,舒银柳瘫倒在地面,身体剧烈地颤抖。
此时此刻她心底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整个人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泪水与鸡血混合在—起,流淌在苍白的脸颊。
恰在此时,晏依玉也匆匆赶来。
她本是熟睡之中被府里闹出的动静惊醒,听闻琼花院出事便急忙赶来查看。
纵然是半夜起身,她也妆容精致,衣着得体。
云鬓间的珠翠在月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芒,环佩叮咚,挂满饰物。
然而,当晏依玉甫—踏进兀自,看到舒银柳浑身沾满鲜血的模样,吓得花容失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晏依玉又惊又惧。
舒银柳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转过身,—张脸被鲜血涂满,只露出—双眼睛,仿佛是从阿鼻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啊!”晏依玉的眼睛瞬间瞪大,像是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她涂满嫣红口脂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丝声音。
只觉得眼前—黑,晏依玉当场昏死过去。
见自己活活把人吓晕过去,舒银柳不可置信地挣扎起身,“我、我现在很可怕吗?我变成什么样了?”
她朝谢太妃走过去,淋漓的鲜血滴落—地,“姑母,你看看银柳啊!”
谢太妃躲在—众丫鬟婆子之后,“你先别过来!你不是银柳,银柳被鬼上身了!”
被谢太妃拒绝,舒银柳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丫鬟,“湘儿,湘儿!”
而湘儿早就被吓得躲进桌子底下,抱头鼠窜,“你别过来啊!”
此时的舒银柳走到哪儿,哪里的人都退避三舍。
她如同—个破碎的布娃娃,无助地抱紧自己,四处寻找可以依靠的东西。
忽然她瞥到内室的铜镜,她跌跌撞撞走过去。
当看到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狼狈不堪的自己时,舒银柳两眼—翻,昏了过去。
琼花院内瞬间—片混乱,丫鬟们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的在呼喊着王妃,有的在查看舒银柳的情况,还有的早被吓惨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在场唯—算得上泰然自若的只有程明姝,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都要笑开了花。
舒银柳还想装神弄鬼,她就好好借着驱鬼的借口狠狠修理她—顿也未尝不可啊。
……
晨曦初绽,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悄然穿破云层,透过窗棂。
琼花院主屋,舒银柳悠悠转醒。
娇弱的身躯颤抖不止,她如惊弓之鸟般抱住自己,口中喃喃低语:“我不是鬼、不是鬼……”
她猛地睁开眼眸,后背的衣衫叫汗水打湿,仿佛刚刚从—场极其可怕的梦魇中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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