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
“你对这房子的结构很了解。”
我紧紧地盯着他。
秦川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一块磨损严重的老铜牌，上面隐约可见一个“叶”字。
“我祖父曾是你叶家的管家。”
祖父？
管家？
秦川继续道：“冰封世纪前，我祖父就预见了灾难。
他曾帮你家祖父改造过这座老宅。
有些机关和秘密，代代相传。”
“你之前为何不说？”
“你会信吗？”
秦川苦笑，“何况现在人人自危，轻易不会暴露身份。”
地下室温暖如春，备用发电机稳定运行。
我泡了两杯热茶，递给秦川一杯。
“古籍中确实提到过一位姓秦的老管家，曾帮忙改造祖宅。”
秦川喝了口茶：“家族传承失落太多。
这次寒潮过后，局势会更糟。
我看你一个人在这老房子里，担心你撑不过去。”
我们沉默片刻。
暴风雪依然在撞击着老宅，但地下室没有直面风雪，目前还算安全。
三天后，风暴稍缓。
秦川帮我修复了西南角墙壁。
他用青泥石混合特殊浆料，补强了墙体。
“古法配比，七分石粉三分糯米浆，再加上……”他熟练地解释着。
这些正是古籍上记载的配方。
接下来两周，秦川留在祖宅，带我检修了全部墙体和管道系统。
他对古老技艺的精通远超我想象。
一次修复屋顶时，秦川无意中讲起山中见闻：“听说上周在东坳那边发现几具尸体，冻僵的。
看装备是城里人，手里还攥着张地图。”
谢曼的同伙？
我心跳加速，但面上不动声色：“什么样的地图？”
“看不清了，但有个地名还辨得出——防空洞。”
果然。
秦川看我表情变化：“你知道什么？”
我摇摇头。
我们都有各自的秘密。
又过了几天，秦川告诉我要离开了：“山上还有些老人需要照料。
暴风雪暂时平息，我得去看看。”
我递给他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些药品和食物：“这些拿去。”
他接过背包，诧异地看着我。
“你救了我的命。”
我简单解释。
秦川点点头：“极寒季节结束前，我会回来看看。
到时候也许能带些山货换物资。”
送他到门口，秦川突然回过头：“对了，西山脚下有个山洞，里面青泥石品质最好。
但只有极寒天气才会显露洞口标记——三块自然排列成品字形的青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