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善德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千金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宫人今日可安好?”对着付德,祝善德从不托大,站起身来。“托公公的福,一切都好。”付德抬了抬眉毛,对祝善德的识趣很满意,他还真不乐意奉承那些得宠就翘尾巴的主儿。“王爷申时就过来,祝宫人若有事可以早点安排好。”祝善德点点头,让宝珠给付德塞了红包。“劳烦公公了。”送走了付德,祝善德就让宝珠把她新做的精油摆到了卧室内侧屏风里。原本她卧室里并摆不下屏风,但如今她把大柜子箱子都挪到了库房里,屋子里就腾出了许多地方。挪走后宝珠还想劝她这样太空荡了一些,就只有一张床,看着太寒酸了。但祝善德又让她们挪了个四扇屏风进来,还把浴桶给摆到了屏风后。屏风刚放好的时候,宝珠总觉得看不习惯,屋子里太过空荡了一些。但看了一会,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好像屋子一...
《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祝宫人今日可安好?”
对着付德,祝善德从不托大,站起身来。“托公公的福,一切都好。”
付德抬了抬眉毛,对祝善德的识趣很满意,他还真不乐意奉承那些得宠就翘尾巴的主儿。
“王爷申时就过来,祝宫人若有事可以早点安排好。”
祝善德点点头,让宝珠给付德塞了红包。
“劳烦公公了。”
送走了付德,祝善德就让宝珠把她新做的精油摆到了卧室内侧屏风里。
原本她卧室里并摆不下屏风,但如今她把大柜子箱子都挪到了库房里,屋子里就腾出了许多地方。
挪走后宝珠还想劝她这样太空荡了一些,就只有一张床,看着太寒酸了。
但祝善德又让她们挪了个四扇屏风进来,还把浴桶给摆到了屏风后。
屏风刚放好的时候,宝珠总觉得看不习惯,屋子里太过空荡了一些。但看了一会,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好像屋子一下子飘逸了许多。
比原先那样挤得满满的是要舒服很多。
她跟祝善德嘀嘀咕咕,“怎么同样的家具,宫人一摆,奴婢就觉得好看了许多呢?”
祝善德在浴桶旁的高几上摆上几个自制的蜡烛碗,这些都是她这些日子用玫瑰精油制出来的,放在琉璃小碗或是瓷碟里,非常精致。
她吹了个火折子点燃它们,再在备好的浴桶里撒上些花瓣。
“因为东西不是摆满了才好看啊,有点留白会让人更舒服。”
“而且摆放家具,角度,款式都得好好搭配。像这屏风,换个地方,离了这窗,这灯笼,就没有这光影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家具很多都是出自不同的匠人之手,互相之间风格尺寸并不合适。
要是不挑拣,一味的不分大小不同流派的挤在屋子里,就会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待久了人也憋闷得很。
布置好了卧室兼浴室,祝善德就听到越衡带着人过来了。
如今他来也不用下面人通报,直接就一路进了卧室。
申时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他穿着里外两层,从内书房过来早已是一额头的汗。
祝善德一听他来了,就立刻摆出笑意吟吟的脸迎了出去。
看他头上的汗,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连忙一脸心疼的拉他进了内室。
“爷这一路过来也太热了,还是先脱一件凉快一下吧。”
越衡在西风堂待得自在了些,也不讲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任由祝善德拉他进了内室,等祝善德给他脱了外衣,才出了一口气。
“今年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马上要中秋,也没凉爽一点。”
祝善德喜欢跟他聊家常话题,这代表他们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
她接口道:“是啊,今年的天气就比去年要热。去年这时候,妾没用冰,都感觉还行呢。”
越衡坐在床前的摇椅上看她收拾换下的衣服。“去年还不算凉快,今年是赶不及了。明年要是宫里移宫,你就知道避暑山庄那边的凉快了。”
祝善德收好衣服,冲他笑了笑,坐在他腿上,一杆子就支到了明年。“那可说好了,爷明年去避暑,可一定得带上妾。”
她眼里亮晶晶的,一脸的期盼。“妾还没去过避暑山庄呢,可想去了!”
越衡拍拍她的头,摇了摇身下的摇椅。“行,带你去。”
看越衡答应了,祝善德笑眯眯的给他拿毛巾擦汗。
这一擦,就在他后背摸到了一手的汗。
小全子刚清净了一会,宝珠就带着一个身着青衣拎着药箱的大夫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
这次找大夫,她是提前跟裕福打过商量的,裕福同意了后给了大夫秦照令牌才进来。
因为时间有限,秦照没让小全子起身,直接掀开他衣服,查验了一遍。
等到查完后,他才起身洗手。
“问题不大,皮肉伤好养,只有这腿上大腿骨有点骨折,得静养一个半月,最好是绑上。”
小全子皱了皱眉头,“这么久?”
虽然宫人说他不用上值,但刚刚经历了这么一遭事,只怕西风堂里也是有麻烦的。宝珠这丫头听话有余,灵敏不足,也不知道镇不镇得住。
宝珠不在意,“才一个半月算什么久,宫人都让我按照一百天来安排的。”
她向秦照行了福礼,“秦大夫,您尽管开方,我们一定遵您的医嘱。”
秦照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两人间转了一圈,提笔开了方。
只是走的时候,指着放在床边的简易担架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这东西看着眼生,是哪里来的?”
宝珠看了一眼,“您说这个啊?”
她没隐瞒,“这是我们宫人想出来的,因为怕小全子有骨伤,不好行走,拿来抬人比步舆、载舆这些要轻又好使。”
秦照行医日久,一眼就看出了简易担架的作用,只怕还不止是这位姑娘说的这么简单。
这种担架由两根粗木棍,中间缝制布料组成。比起如今他们用的木板台架或是载舆要轻便好用的多,将病人移送到床上也更加方便。
手灵巧一点的,完全可以避免一些不能移动的病人二次受伤。
望着这东西,他一时心痒难耐,还是开了口。“宝珠姑娘,原本的谢礼我不要了,能不能用这东西做抵?”
宝珠呃了一声,“担架?”
秦照将伤药拿了出来,给小全子绑腿。“是。”
宝珠看着秦照手上缠绕的动作,跟小全子对了个眼神,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担架不值什么,秦大夫喜欢是它的福气,您尽管拿走,谢礼还是要给的,您能来这一趟,已经是大恩了。”
府内的大夫一般都是给主子们或者有些地位的奴才看病的,像小全子这样的,还没有这个牌面。能请得动秦大夫,完全是裕福的面子。
如今秦大夫要个东西,还是个他们会做的,宝珠就做主答应了下来。
送走了秦照跟两太监,宝珠检查了一下他的绑好腿的地方。“这缠得可够紧的,难不难受?”
小全子吸着冷气,刚刚缠得过程中碰上了伤口,他痛得不行。
“还行,缠的地方不难受。”
他斜睨了宝珠一眼,“你现在倒是比之前威风点了,随口就能做主。”
宝珠翻了个白眼,“你别不识好人心,刚刚你腿可在他手里,我敢说不吗?你不怕他给你缠歪了?”
“再说了,宫人不是这种小气人,这种东西我们自己能做,回头我再带她们做一个。”
小全子缓过了那阵疼痛,“我说的可不是宫人小气。”
“是这府里不太平,不管任何事,咱们最好都跟宫人说一声,免得有什么地方会出纰漏。”
他苦笑一声,指指自己。“你看我这次弄这么惨,不就是咱们想背着宫人换点银子吗?”
“结果,就遭来了这么一场祸事。”
小全子算是吸取到教训了,“以后咱们有事还是多跟宫人说说,不做都比做了好。”
宝珠沉默了下来,许久后才道:“你说的对。”
小全子被人抬上床的时候都有点发憷,“垫点东西,这,这太白了,别弄脏了。”
他刚从春熙堂出来,身上可埋汰的很。
宝珠从小茶炉上倒了一盆热水,放上手巾,又叫了跟他同屋的小栗子给他擦洗。
“你就别管脏不脏了,每天都会有小丫头过来拿衣服床单的,她们会洗。宫人说了,你身上都是伤,得保持干净,可不能大意了。”
“吃的你也别担心,宫人已经给你定好了菜单,会让木香三餐都来送的。还有大夫,你也别急,我已经打听过了。良医正的小徒弟秦大夫就是擅长跌打骨伤,以往是在军中效力的,明天我就请过来让他给你看看。”
小全子擦洗的时候难免碰到伤处,疼得他五官都跟着皱了皱。
他嘶哑着声音,“不用请大夫了,我这都是小伤,养养就好了。”
为了避妨,宝珠正背对着他们煮粥。
“这事你说了可不算,得大夫看了,说你好了,我告诉宫人才算数。这之前,你就好好养伤吧!”
“也不用着急轮值,宫人说了,你那些活,我们分一分就完事了。”
听着宝珠的话,小全子沉默了下来。
要是以往听着人说主子不用他干活了,他心里一定会很恐慌,很想要抓住点什么。
但从进来这屋子起,他的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下来。
小全子长长的出了口气,从春熙堂里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像是有点软了。
等到擦洗完的时候,宝珠发现他都睡着了。她叹了口气,这怕是在春熙堂里面伤了神了。
等到肉粥熬好,宝珠也带着小丫头们收拾东西回了西风堂。
临走让小栗子看着茶炉,“别让火熄了,等他醒来,记得给他吃点热粥热茶。”
“还有这个止痛药,给他放水里,一起喝了。”
小栗子早得了她给的辛苦费,笑得牙不见眼。
“小姑姑你放心,小的一定把全哥哥给伺候周到了。”
等到小全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凌晨。他口渴不已,正想自己支撑着下床喝点水,小栗子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全哥,全哥你别动,是要喝水还是如厕?弟弟伺候你。”
喝了水又用了一碗粥,小全子才回过了神。
看着忙前忙后的小全子,他脑子转了一瞬,就明白了缘由。
“拿了多少好处费?”
小栗子笑嘻嘻的收了碗筷,“全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弟弟对你可是一片真心的。咱两兄弟,谁跟谁啊,是不是。这照应一下,不是应该的?”
“弟弟可没其他心思。”
小全子冷笑一声,“别讨打,说。”
小栗子伸出一个巴掌,嘴角带着喜意。“五两,要我不上值的时候照应你一个月。”
他将碗筷放到门外的木桶里,回过来坐小全子床边,眉毛往上挤了挤。
“全哥,你这次跟的主子虽然不怎么样,但人还真不错,真够大方的。”
他有点羡慕,“当初还说你是犯事被贬了呢,现在看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进了春熙堂的奴才,出来后有几个主子会这么照应的?
又是雇人照料,又是要找大夫,连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想到了。
他捅捅小全子,“你看咱们这屋,可清爽了吧,一点蚊虫都没有了。现在那帮兔崽子,哪个不羡慕咱?”
说到这里,小栗子就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你这主子,是个有情义的。”
小全子抽了回去,“这还用你说。”
小栗子没有跟主子,是在花园里上值的,到了时间就走了。
越衡洗漱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钟裕福就帮他打点好了衣物,他正要走,祝善德已经拢着外袍睡眼朦胧深一脚浅一脚的出来了。
她刚刚挣扎着醒来,人还晕乎乎的。
不过好在还记得正事,让宝珠将她做的柏木味道的防蚊药膏拿了过来。
“王爷,如今盛夏蚊虫烦扰,这是妾特意给您做的防蚊药膏,您随身带着,就能预防蚊虫叮咬了。”
“这药膏性气温和,拿来擦拭也是很不错的。”
看祝善德强撑着精神的样子,越衡偏头示意付德接了下来,随即就出了西风堂。
宝珠等到一行人都出了堂门,这才站起身来,轻轻的舒了口气,伺候祝善德回了内室补眠。
王爷来虽然是好事,但是这时时冷面的样子也实在让他们心惊胆战。
想到这里,她不禁道:“宫人,还是您胆子大啊!”
这两次侍寝,她就没见过祝宫人胆怯过一回,还每每都胆大得让她心惊。
祝善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倒在床上。
男人这种玩意是极其双标的,他们可能在外面是喜欢谨言慎行端庄有礼的女人。
但在屋子里,尤其是床上可不是同一套标准。
太有距离只会把男人推远,小心侍奉是营造不了亲密无私的氛围感的,该上就得上。
回书房的路上,越衡就吩咐付德去开库找一些绫罗绸缎。
“让她穿的鲜亮些。”
虽然昨夜她外面的披肩料子不错,但是里面的襦裙随手一捏就知道已经老旧了。
颜色暗淡不说,料子也粗糙的很,像是宫里积攒许久的陈旧布料。
付德心内一惊,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连忙回是,带着小太监就脚不沾地的先去开库了。
好在他吸取上次拿纱的教训,如今在珍宝库里也特意留存了不少的好料子,这下不用去内院库房折腾了。
刚捡好了料子,又听到小太监来报。
“刚刚王爷让小膳房以后有鲜货都给祝宫人送一份。”
付德听了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来报的小太监德江是他干儿子,见他皱眉,悄声道:“干爹,您是不是觉得不妥啊?”
他指指正东方向,“那位祝宫人毕竟是坤宁宫指派的,您说王爷这样,是不是......”
付德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抽了德江一巴掌,瞪着他道:“没规矩的东西,这话是你能说的?王爷想宠谁就宠谁,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你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在外面敢乱嚼舌头一句,我扒了你的皮!”
“听到了没!”
德江被打傻了眼,捂着腮帮子点头哈腰。“是是是,儿子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德江的傻样,付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去西风堂送赏了。
这次他听闻祝善德还在补眠,也没让宝珠去叫人起来。
甩甩拂尘,淡淡道:“你先点了数目,回头跟你家主子说一声就行。”
宝珠原本也不想托大,只是实在叫不起祝善德,只得自己先唯唯诺诺的接了赏赐。
又拿了几块香橼味的防虫药膏求付德收下。
付德也看不上这点东西,偏头示意德江接了,就昂着头回去内书房伺候了。
出院子门的时候,他不屑的嗤了一声。
他说不用起来接赏,这祝宫人就真敢躺着,也真的是蠢过头了。
就这种骄狂做派,王爷最多新鲜几回。以后,可有这祝宫人好受的。
内书房里越衡稍微用了些早食就准备去宗人府理事了。
临出门前裕福已经从良医正处回来了,捧着祝善德送的防蚊药前来回话。
“回王爷的话,简大人已经验查过了,是防蚊药膏,并无不妥。王爷,要带上吗?”
越衡随意扫了一眼,“带上。”
裕福躬身应是,交给了今日随侍的小太监。
等到越衡走了,裕福身后小太监有点不解。“哥哥,您这是帮祝宫人?”
回话的时候特意提一句要不要带上,那就是在给祝宫人面子了。
裕福闻言掸掸袖子,转身拍拍小太监的脸。
“你这是什么话,不过是随口一句的是而已,哪里到帮不帮的。”
“咱们内书房的人只有一个主子,也只能帮一个人,那就是咱们的主子爷。”
“主子爷想什么,咱们不光得做到,还得提前想到。”
起码......
裕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起码王爷也不是不想带。
他回头看了一眼内院的方向。
这天,怕是真的要变了。
只是不知道,其余人又会怎么样呢?
珍宝库跟小膳房都是属于前院,后院各处都探听不到消息,也不敢探听。
但是付德亲自带人送了那么多料子过去,一路上是瞒不了人的。
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送到了各处。
庆琉院对这消息不置可否,博德院却再一次翻了天。
柳凤然闻听消息,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扫了下去,差点折断了自己留的长长的凤甲。
“拢共就伺候了这么两回,回回都这么厚赏,王爷这是真找了个心肝啊!”
王爷心大,又从军多年,一般都不会看重女人这些头面衣裳的。
想当年她入府,出格的赏赐也就那么两三回,过后都是随着王妃指派了。
除了生日节气,王爷哪里这么时时赏赐过。
她气的肝疼,紧紧盯着红叶。“不是说大半个月没去,王爷都腻了她吗?”
红叶面带难色,那时候她也是说着哄主子吃药的,如今世事变幻,她也只能道:“想是王爷新鲜劲还没过,您别放心上,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您看下面那些夫人宫人,谁进来也都有三天好日子的,这过后王爷不还是常来您这吗?”
“您再安心等几天,很快王爷又会时时回来了。”
柳凤然长长的指甲划在紫檀木几上,眼里满是阴沉。“你之前也这么说,可你看看,这大半个月王爷就来了两回不说,一次留宿都没有!”
这两回还是来看望她的病情的,稍微问几句就走人了,就连膳食都没有一起用过。
想到这里,柳凤然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油锅里煎。
她心内凄苦,不禁道:“我不是让你们回去探听了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王爷怎么就这样了?”
柳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王爷迁怒了她。
她要是不弄个清楚,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在她没有牵涉,付德问过几回,就将她放了出来。
但也受刑不轻,双手已经肿胀发紫。
青玉没喊冤,白羽说到激动的地方却泪流不止。
“娘娘,一定是西风堂的祝宫人做了什么不法的事情,连累了我们。这次不光是咱们庆琉院,整个后院的人都牵连在里面。稍有不慎,就是大刑伺候。您看看,奴婢这手,一点好地方都没了。”
“这以后,可怎么给娘娘绣衣啊!”
她本是负责衣饰的,能提二等也是靠的一双巧手,不管是绣花还是补纹,都是一等一的好。
如今这手要是养不好,可就没有吃饭的本事了。
她匍匐在地,“娘娘,您可一定要为奴婢们做主啊!”
清苑之仔细的听着两人的回话,间隔问几句。
看白羽情绪激动,还让刘嬷嬷安抚了一下。
“你放心,先把伤势养好,府里不会不管你们的。”
听到清苑之的话,白羽激动的很,青玉却心下叹息一声。
刘嬷嬷得了清苑之的令,带人先将两人扶了下去。
她絮絮叨叨,“青瓷给你们预备了东西,都先去洗漱一下,去去晦气。等下有大夫来看伤,记得不该看的地方遮一下。当差的事情不用着急,王妃有人伺候。你们先安心把伤养好了,这才是长久之计。”
看倒坐房里各色东西都预备齐全,青玉连忙跟刘嬷嬷道谢。
“这次奴婢行事不谨,给娘娘带了麻烦,娘娘还对我们这么周到,奴婢实在是感激涕零。”
刘嬷嬷拍着她的手,“知道你是懂事的。”
她叫了两个小丫头过来,“白羽手不方便,先让小丫头伺候着,有什么事或是不方便的,都来跟我说。”
青玉又谢了又谢,将刘嬷嬷送走。
她回到屋子里,白羽正在让小丫头将缠在手上的血布解开,小丫头手重一点,就被白羽狠狠叱骂。
青玉让小丫头们先去提壶热水来,再去大膳房弄点热的吃食,自己帮白羽解布。
这几天两人都在春熙堂,倒是处出了点情分。
青玉一边解布,一边提点白羽。“你刚刚也该好好谢谢刘嬷嬷的,她好歹是娘娘的奶嬷嬷。”
白羽痛的眉头锦州,她不以为然。“要谢,也是谢娘娘,谢她做什么。”
她有点不满,“咱们进屋子,可是一杯热水都没有。”
王妃说让刘嬷嬷照拂她们,可屋子里一看就知道是刘嬷嬷敷衍的,连热茶热饭都没有。
这也太过了些。
青玉点点她的额头,“咱们是怎么进出的,又是怎么出来的?又不是什么好事,难不成你还想要奖赏。”
她面色带着点后怕,“咱们三个能出来,有个全乎人就算是好事了,你看看博德院里那两,现在都只剩一个了!”
而且要说娘娘多在乎她们也是未必,白羽是蒙了心,还想着王妃给她做主。
可要她看来,这个主怕是难做了。
这个时机,王爷正在盛怒,王妃娘娘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青玉提到博德院,白羽也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想。
庆琉院里,刘嬷嬷进了正房。
看到清苑之还坐在太师椅上思索,她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许久后,清苑之才从沉思里回过神来。
她看向刘嬷嬷,“嬷嬷,你说博德院是做了什么?”
“要是西风堂有事,怎么反而是博德院那太监咬舌了呢?”
刘嬷嬷给清苑之揉着肩,“要老奴说,事情从西风堂起是没错的。小全子当天回府被扣下,是查实了的,肯定是他夹带了不对的东西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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