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赵思睿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时光浅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短暂瞥见的那个行迹可疑的人有些相似。但影像太模糊了,无法确认。这个“影子”,就像对手投下的一个烟雾弹,让我们无从下手。我知道,我必须找到属于他的、无法被轻易抹去的“签名”。宏观的昆虫被清除了,那么微观世界呢?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尘螨?空气中漂浮的真菌孢子?甚至是一些更隐秘的、与特定环境绑定的寄生生物?我的战场,必须转移到显微镜之下。我把自己更深地埋入实验室的工作中,这既是寻找线索的需要,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至少在这里,在我的“虫穴”里,逻辑和秩序依然存在。但我隐隐有种预感,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既然发起了挑衅,就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清理”。他一定在策划着什么,而下一次,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我。4炼狱...
《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近短暂瞥见的那个行迹可疑的人有些相似。
但影像太模糊了,无法确认。
这个“影子”,就像对手投下的一个烟雾弹,让我们无从下手。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属于他的、无法被轻易抹去的“签名”。
宏观的昆虫被清除了,那么微观世界呢?
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尘螨?
空气中漂浮的真菌孢子?
甚至是一些更隐秘的、与特定环境绑定的寄生生物?
我的战场,必须转移到显微镜之下。
我把自己更深地埋入实验室的工作中,这既是寻找线索的需要,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至少在这里,在我的“虫穴”里,逻辑和秩序依然存在。
但我隐隐有种预感,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既然发起了挑衅,就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清理”。
他一定在策划着什么,而下一次,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我。
4 炼狱反噬我错了。
我以为将战场转移到微观世界,就能避开对手的锋芒,找到他的破绽。
我以为只要足够专注,足够小心,就能在逻辑的迷宫里抓住那只隐藏的米诺陶。
但我忘了,我的对手不是神话里的怪物,而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并且毫无人性的人。
他不会按常理出牌,他要的不是博弈,而是碾碎。
第三名受害者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死在郊野公园的灌木丛里。
现场同样被“专业地”清理过。
但我没有放弃,我知道,开放环境总会留下痕迹。
我跪在泥泞中,像秃鹫一样搜寻着那些微乎其微的线索——衣物纤维上的尘螨,鞋底的泥土,皮肤上的蚊虫叮咬痕迹…带回实验室,我几乎是以自虐般的方式投入到分析中。
不眠不休,咖啡因和尼古丁(是的,我最近开始抽烟了,虽然我知道这对身体不好,但似乎只有烟雾才能稍稍缓解我紧绷的神经)成了我的燃料。
赵思睿看着我日渐形销骨立,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帮我挡掉外界的干扰,偶尔送来一些简单的食物,然后在我伏案工作时,安静地守在门外,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
我知道,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然后,我找到了。
当所有的微观证据——来自不同受害者的尘螨种类
1 我的“虫穴”与不速之客显微镜下的世界,远比外面那个喧嚣、混乱、缺乏逻辑的人类社会要迷人得多。
此刻,我的目镜下,几条肥硕的绿头苍蝇(Calliphora vicina)二龄幼虫正在培养基上缓慢蠕动。
它们的生长发育,严格遵循着温度与时间的函数关系,精确、诚实,从不说谎。
不像人。
外面传来敲门声,生硬,缺乏耐心。
我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沉浸在工作中时,任何打扰都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令人烦躁。
我的“虫穴”,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实验室,本该是我的庇护所,一个隔绝外界干扰的微缩宇宙。
但这扇薄薄的门,总也挡不住那些不得不应付的“俗务”。
门被直接推开了,伴随着一股消毒水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脸上混合着好奇、嫌恶和明显的不耐烦。
我认得这身制服,也猜到了他的来意。
重案组的,赵思睿,队长之前打过招呼,说会有人来咨询案子。
又一个。
他似乎被我这里的环境呛到了,眉头皱得更紧。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我自己早已习惯——福尔马林固定标本的气味,混合着土壤、腐殖质以及各种昆虫信息素的味道。
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地狱;对我而言,是工作,是秩序。
“林老师?”
他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急躁。
我没有立刻抬头。
我的注意力还在那几条幼虫上,它们的体长、气门裂数量…这些细节比他即将要说的话重要得多。
“林默顾问!”
他加重了语气,向前走了几步,差点踢翻我放在地上的一个采集箱——里面装着刚从一处工地采集回来的土样,可能有重要的埋葬指示昆虫。
“有事?”
我终于抬起头,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镜片上似乎总也擦不干净。
目光扫过他,一个典型的年轻警察,精力充沛,行动导向,可能觉得我这种“专家”纯属浪费时间。
“赵思睿,市局重案组的。”
他象征性地亮了一下证件,语速很快,“关于今天早上在城南公园发现的那个案子,想请您看一下,主要是死亡时间方面。”
又是死亡时间。
他们总是需要这个。
我点了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显微镜。
“现场照片
构成、特殊蚊种的DNA序列比对、罕见真菌孢子的地理分布模型——在GIS系统里汇聚、叠加时,一个名字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屏幕,也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顾远山。
那个道貌岸然、受人敬仰的医学泰斗,那个在慈善晚宴上侃侃而谈、在学术会议上挥斥方遒的大人物。
竟然是他!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荒谬感,一种世界颠倒的眩晕。
怎么可能是他?
动机呢?
证据链虽然指向他,但缺少最直接的关联。
这太疯狂了!
我立刻联系了赵思睿。
当他看到我的分析结果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们对视着,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一种即将踏入万丈深渊的恐惧。
我们彻夜未眠,反复推演,试图找到哪怕一丝推翻这个结论的可能性。
但数据不会说谎,逻辑链条严丝合缝。
最终,我们做出了那个现在看来愚蠢至极的决定——上报。
我们以为,只要将这颗炸弹抛出去,总会有人来处理。
接下来的事情,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也残酷得超乎想象。
赵思睿被停职,理由荒诞可笑。
我的实验室在一场“意外”火灾中被付之一炬,那些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样本、笔记、设备,都化为焦炭。
我多年的积累,几乎毁于一旦。
但我当时最担心的,不是这些。
而是远在另一座城市、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林昕。
然后,噩梦就开始了。
昕儿开始生病。
起初只是低烧、乏力、皮肤上出现奇怪的小红点。
我以为是普通的过敏或感染。
但病情迅速恶化,精神恍惚,夜间幻觉,肌肉颤抖…我把她接回来,送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讽刺的是,正是顾远山担任院长的那家。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最无助的一段时光。
看着昕儿在我面前一点点衰弱下去,看着那些所谓的“专家”用尽了各种“先进”手段却束手无策,看着生命监测仪上的曲线越来越微弱…我像个疯子一样查阅文献,分析病例,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那种眼睁睁看着挚爱之人走向死亡,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直到昕儿离世的那一晚。
在她冰冷的病房里,在她那张永远定格了青春笑容的遗像前
之网那个叫赵思睿的年轻警探又来了。
这一次,他脸上少了些不耐烦,多了些…我猜可以称之为“期待”的情绪。
他带来了一份厚厚的旧案卷宗——三年前的“富商书房密室死亡案”。
“林老师,这个案子…当年轰动一时,但最后以意外结案了。
家属一直有异议,我们队长想请您…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忽略的细节。”
他的语气比上次客气了不少,看来上次绿头苍蝇的“证言”给他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悬案。
密室。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足以点燃任何一个追求逻辑和真相的人(比如我)的兴趣。
我接过卷宗,示意他可以自便,然后便一头扎了进去。
周鸿生,地产商,死于反锁的书房,官方结论是心脏病突发。
现场照片拍得很细致,豪华的书房,考究的家具,一切井然有序,除了躺在地毯上的死者,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但我知道,完美的表象下,往往隐藏着最致命的破绽。
我的目光一遍遍扫过那些高分辨率的照片,不放过任何一个像素点。
窗台,书架,地毯边缘,甚至天花板的角落……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过滤着冗余信息,搜寻着那可能存在的“不和谐音符”。
终于,在一张拍摄窗台那盆盛开的兰花的特写照片上,我的视线停住了。
不是兰花本身,而是花盆边缘的土壤表面。
有几粒比尘土稍大的、颜色极深的微粒,混杂在深褐色的土壤里,几乎难以分辨。
直觉告诉我,这很重要。
“这盆兰花,”我抬起头,看向在一旁耐心(或者说,是无聊地)等待的赵思睿,“当时的土壤样本还在吗?”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赶紧翻阅卷宗附件清单。
“啊…在,在物证科封存着。”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这…有什么特别吗?”
“需要看看。”
我没有过多解释。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推论都是无意义的。
赵思睿的效率比我想象中高。
第二天,那份封存了三年的土壤样本就送到了我的实验室。
我小心翼翼地取样,制备载玻片,然后坐到了显微镜前。
目镜下的世界,是另一个宇宙。
土壤颗粒,有机物碎片,微小的植物根系…我耐心地调整焦距,移动载玻片,搜
,我麻木地收拾着她的遗物。
然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窗台那盆不合时宜的送行花。
土壤的质感…不对劲!
那一刻,仿佛有电流击穿了我的大脑。
我疯了一样冲回我那被烧得半毁的临时实验室,从废墟里扒拉出还能用的便携式显微镜,将那一点点土壤放在目镜下。
我看到了。
那些微小的、异常活跃的螨虫。
它们的样子,和我多年前在一份灰色文献中看到的描述一模一样!
那份文献,讨论的就是如何利用这种螨虫作为生物媒介,持续释放微量神经毒素,制造难以察觉的慢性中毒,最终导致多器官衰竭!
而那份文献,隐约与顾远山早期的某些“前沿”研究有关!
真相,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轰然炸响在我的脑海里!
昕儿不是病死的!
她是被害死的!
被顾远山,用他那渊博的医学知识,用这种魔鬼般的手段,一点点折磨死的!
而我,那个一心追查真相的哥哥,却间接成了帮凶!
是他妈的我连累了她!
“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巨大的悲痛、愤怒、悔恨和恐惧瞬间将我吞噬。
我砸碎了手边的仪器,像困兽一样在废墟中冲撞,直到力竭倒下,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合着血污,模糊了我的双眼。
顾远山…顾远山!!!
这个名字,如同毒蛇的獠牙,深深锲入了我的灵魂。
我要杀了他!
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我被仇恨和绝望填满,几乎失去所有理智的时候,那个魔鬼的下一轮报复,悄然而至。
他们利用了一次“煤气管道安全检查”的机会。
我当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但面对这种看似正常的例行公事,我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敢拒绝。
我不知道,他们就在那次检查中,在我存放活体昆虫样本的区域附近,安装了一个小型的、特制的声波发生器。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当我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习惯性地检查那些培养箱时——灾难爆发了。
刺耳的高频声波(虽然我的耳朵听不见,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震动感)陡然响起!
紧接着,那些我亲手饲养、研究的生物——剧毒的蜈蚣、攻击性极强的狼蛛、携带实验病毒的蚊群——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集体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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