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
“我看见了历史”我对康巴汉子说。
他怔了一下。
“幻觉而已”他仍笑呵呵,好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我想,他是个完全科学式的人物,跟他透露再多,想必也不会有结果。
喝完茶,我打算出去走走。
暂别导游,今天我要在这滞留一天,打算四下逛逛。
在牧民的驻扎区,我又见到了那位昨晚在篝火旁讲故事的老头,他正佝偻着身子,对着帐篷一角那块用来固定的大石头漱口。
我稍稍走近,老头便注意到了我。
“阿依扎玛”老头用康巴语打招呼,嘴巴里有泡沫,含糊不清。
“你好”我用汉语回应。
老头一口吐掉了泡沫,朝着我和气的笑了笑,脸上皱起的纹路平添了岁月的沉稳。
“你是来找东西的吧?
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期盼。”
老头用汉语对我说。
“是…吧,您会汉语?”
我一时不知所措,试探着发问。
“好些年前不会,后来汉人多了,就慢慢学了点。”
老头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想在咂摸过往。
“您昨天讲了一个好长的故事,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我问,好似应该这样。
“哦?
昨天起风了,你还想听我讲故事?”
老头爽朗,笑着走进了帐篷。
我一直等着,直到他出来。
老头手里多了本破书,他把书递给了我。
“这是我老伴收集的,我昨天讲的故事,是关于最后一个先知的事,我老伴是汉人,她喜欢研究民俗,这里面的大部分故事都是她搜集的。”
老头眼里流露出几许得意。
“送你了”他豪迈的挥一挥手。
“这么贵重,不好吧?”
我不好意思接受。
老者说,最贵重的东西他已经留给过去了,他现在开始忘事,眼睛也看不清了,每次搬家都要掉不少东西,给了我这本书,反而少了份挂念。
“东西要留给适用的人”他最后说。
我离开牧民的营地很远,在雪山脚下翻阅最后一个故事。
门在所有雪山之后,书中如是说。
最后一位先知为了追求世界的真理,去了门之后的世界。
书中还夹杂着,一张极度潦草的地图。
也许是天意,我想。
老头的妻子曾经是科研人员,30年前随探险队进山,一去不返,地图是她的草稿,她们也去寻找门的传说,地图的背面,有她的留言。
第三天,我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