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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全文

梧生有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老太太刘春花的威压下,林家人不得不对林溪进行补偿。林老大夫妇抠抠搜搜拿出一支簪子,是他们结婚当年在县城忍痛花一两银子买的,本来打算等女儿女婿回门时,若是女婿带的回门礼像样,他们就把簪子给闺女,否则就给儿媳。这下好了,便宜林溪了!赵氏本想仗着自己是林溪的娘,嘴上说两句好话便算了,又被老太太拿着扫帚追了两圈,不情不愿地回屋翻出一个玉手镯,交到林溪手中。刘春花看到玉手镯的刹那,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最终什么都没说。林家几位哥哥什么都没给,只说往后林溪和江望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林溪对他们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没觉得失望,在阿奶面前笑着应下,说以后有事肯定不跟他们客气。饭菜上桌,鲜少能吃上肉食的林家人馋得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主角:江成文林溪   更新:2025-04-15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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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成文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全文》,由网络作家“梧生有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老太太刘春花的威压下,林家人不得不对林溪进行补偿。林老大夫妇抠抠搜搜拿出一支簪子,是他们结婚当年在县城忍痛花一两银子买的,本来打算等女儿女婿回门时,若是女婿带的回门礼像样,他们就把簪子给闺女,否则就给儿媳。这下好了,便宜林溪了!赵氏本想仗着自己是林溪的娘,嘴上说两句好话便算了,又被老太太拿着扫帚追了两圈,不情不愿地回屋翻出一个玉手镯,交到林溪手中。刘春花看到玉手镯的刹那,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最终什么都没说。林家几位哥哥什么都没给,只说往后林溪和江望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林溪对他们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没觉得失望,在阿奶面前笑着应下,说以后有事肯定不跟他们客气。饭菜上桌,鲜少能吃上肉食的林家人馋得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全文》精彩片段


在老太太刘春花的威压下,林家人不得不对林溪进行补偿。

林老大夫妇抠抠搜搜拿出一支簪子,是他们结婚当年在县城忍痛花一两银子买的,本来打算等女儿女婿回门时,若是女婿带的回门礼像样,他们就把簪子给闺女,否则就给儿媳。

这下好了,便宜林溪了!

赵氏本想仗着自己是林溪的娘,嘴上说两句好话便算了,又被老太太拿着扫帚追了两圈,不情不愿地回屋翻出一个玉手镯,交到林溪手中。

刘春花看到玉手镯的刹那,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最终什么都没说。

林家几位哥哥什么都没给,只说往后林溪和江望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林溪对他们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没觉得失望,在阿奶面前笑着应下,说以后有事肯定不跟他们客气。

饭菜上桌,鲜少能吃上肉食的林家人馋得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几盘鱼。

林溪夹鱼肚没有骨头的地方,夹到刘春花碗里:“阿奶,快尝尝你孙女婿抓的鱼好不好吃。”

刘春花笑得见牙不见眼,嚼吧嚼吧咽下之后,对着林溪和江望点点头:

“小溪,小望,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快动筷子吃饭。”

见其他人伸手要去夹鱼肉,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用筷子打他们的手: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们配吃吗?小溪和小望被欺负的时候,你们冷眼旁观、添油加醋、雪上加霜!现在怎么有脸吃他们带来的鱼?”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干过活,跟着公子小姐们认了一些字,成语也会那么一些。

不是她非要偏心小孙女,而是她不稍微偏点心,这个家就没人向着小孙女。

林溪吃饭的间隙还不忘竖起大拇指:“阿奶真有文化,比读过之乎者也的堂姐夫强多了!”

江成文的脸色当即就绿了。

他自诩是大榆树村最有文化的人,跟村里人相比较就是降低他的身份!

如果不是看在林娇的份上,他现在就想扔下筷子走人。

林娇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却不敢在阿奶面前造次,因为阿奶想打人是真的打!

她跟林溪不同,她要脸,不想传出不孝的名声,有辱她将来官夫人的身份。

林溪可不管他们什么脸色,吃着江望给她剔除鱼刺的肉,时不时也给阿奶夹鱼肉,细心将鱼刺都挑出来,才放她碗里。

与此同时,她的脑子里还想着要如何悄无声息地拿走她娘的积蓄。

上次说好了,她要帮她娘把钱收好,在自家人面前,总得做个说话算话的人吧?

她张嘴就胡说:“娘,我出嫁的这两天才发现我是那么的想你,从小我就不能在你怀里睡,都是跟阿奶睡,今儿个能让我在你和爹的屋里歇会吗?就一会儿,我想躺躺有阿娘味道的被窝。”

想是真的想,想阿娘的钱怎么算不想呢?!

这话说得可怜,刘春花顿觉心疼,不等赵氏开口,便说道:

“这都不是事!你跟小望先在院里走两步消消食,待会就到你娘屋里躺会,天黑前回去就行。”

拒绝的话没能说出来,赵氏闷声不吭,瞪了眼她男人。

林老二装作没看到她的眼神,点头:“小溪,你想睡就睡。要是你想,待会让你娘抱着你睡也行。”

林溪:婉拒了哈!

饭后,林溪扯着江望的衣袖,装模作样的在院里溜达了两圈,便进入林老二夫妻俩的房间,脱下鞋子便往被窝里钻。

江望给她掖好被子,没有留下来陪她,出去陪老太太说话去了。

赵氏就站在一旁盯着她,盯着她,盯着她……

林溪稍微歪歪头:“阿娘,你终于发觉我的美貌天下无双了?那你看吧,看吧,别吵我睡觉就行。”

话音未落,她便闭上了眼睛,仿佛真是特意来这里睡觉的。

赵氏眼神微闪,哪怕林溪脑子不好,她也一直知道这人相貌一等一的好,可惜……

听着林溪渐渐放缓的呼吸声,她站得有些累了,在床边坐了会,确认林溪已经睡着,觉得有些无趣,便离开了房间。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林溪便睁开了眼睛,查找着屋里能藏东西的地方。

枕头压着的草席下,放着六枚铜钱。

墙边的旧木箱底下,扣开垫在上面的干草、碎瓦片,里面有个小包裹,里面有三吊铜钱。

再往下挖啊挖,掀开里面有些破旧的薄模板,底下藏着一个有些年份的木盒,木盒里都是些金银玉饰,瞧着精致又值钱,一看就不像赵氏能拥有的东西。

墙角的碎石底下,挖了挖,里面藏着用破布层层包裹的二两银子。

显然,林家二房比江家二房穷。

林溪把这些东西一一收进空间,别的什么都没动。

做完这些,她重新回到床上,真睡了过去。

“杨二丫,你来这里做什么?”

昨日的盟友,今日的相看两相厌,林娇看到杨二丫脸色便难看几分。

杨二丫抠抠手指,委屈地看了眼林娇:“我、我找成文哥。”

昨晚她就很想向林娇解释,可不管她说什么,林娇都不听、不信,认定是她将计就计,设计江成文,赖上江成文。

她在心里劝自己没关系的,等日子长了,林娇总会看到她的心意,她们迟早还会站在统一战线上,到时多的是办法把林溪赶出江家。

江成文为了向林娇证明自己的无辜,板着脸看杨二丫:

“找我做什么?怎么,想让我将你扭送至官府?想把昨夜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杨二丫皱眉,表情越发委屈:“那、那是我的初次,你要负责。”

林家人齐刷刷看向江成文:“什么意思?”

被吵醒的林溪,砰砰砰用脚砸了几下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吵醒你姑奶奶我?”

赵氏没好气地推开房门,看着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林溪:“是杨二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口就让你堂姐夫对她负责。”

林溪穿好鞋子,打了个呵欠,缓步走出来,看见家人们一脸的茫然,不赞同地看着林娇:

“堂姐,你过的也太憋屈了,对自家人还报喜不报忧。堂姐夫都跟杨二丫脱光衣服睡到一起了,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为什么要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不硌肚子吗?”


刘春花叹气:“小溪,这么大一件事,你怎么没跟阿奶说?”

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小孙女,还说阿娇报喜不报忧呢,这小孙女也不遑多让!

真让人操心啊!

如果没有她,小孙女该怎么活啊!

林溪笑得灿烂:“这都不是事!阿奶,我跟着江望喝西北风也饿不死!”

这话一出,刘春花只觉着心疼,她拉住小孙女的手:“小溪,你不用那么懂事,不用怕麻烦家里。”

紧接着,她板起脸盯向赵氏:“你闺女都没饭吃了,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不支援一点?”

随即,她的目光转移到杨氏身上:“老大媳妇,你是个疼闺女的,先准备两天的口粮给他们带回去。”

赵氏不乐意,又不好驳了婆母的意思,慢吞吞回房间里翻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没一会,赵氏尖叫着跑出来,“没了!全没了!我们二房仅有的丁点积蓄全没了!”

林老二一把拉住她:“别发疯。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赵氏哭了出来:“就、就、就是我们一个铜板都没了。”

“林溪!好啊!怪不得你要进屋睡觉,是你拿的吧!”

林溪一脸的无辜:“我不解释,我接受搜身。前提是,娘在我身上搜不出来,要倒欠我五两银子。”

“就是你干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不敢搜吗?”赵氏伸手就要去扯林溪。

刘春花把林溪拉到自己身后:“够了!老二媳妇,你对小溪有偏见。她是你闺女,你能不能稍微对她好点?”

“她不是…她、她…不是她还能是谁?”

赵氏嘴瓢,差点就把林溪不是自己亲闺女的事说了出去。

拿是林溪拿的,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从刘春华身后蹦了出来,原地转了两圈,随即原地蹦蹦跳跳几下,嘲讽地盯向赵氏:

“阿娘,你听见你那些银钱的声音了吗?”

“阿娘,我突然想起我六岁那年秋天,你把我推进河里,你跟我说是想让我在河里洗干净,是真的只是想让我在河里洗澡吗?”

那时候的她不懂,只是现在想起来,阿娘当时的脸色有些吓人,后来是看到有人路过,才把她从河里拉上来,厉声责怪她没把头发搓干净。

她毫不怀疑,若是当时无人路过,阿娘大抵不会让她上岸。

如果不是她眉宇间跟阿爹和阿奶有些相似,她都要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刘春花震惊,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扶着林溪的双肩:“小溪,你说你娘把你推河里?”

林溪点头:“我当时在河边洗野果,阿娘从背后一脚把我踹水里。”

刘春花气得直哆嗦:“赵雨来!”

赵氏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林老二身后:“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我脚滑,刚、刚好让她洗个澡。再、再说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江望有些心疼地握紧林溪的手:“小溪还活着是她福大命大,不是你辩解的理由。

当时我在山坡远远看到你踹小溪,想到你平时对小溪就不好,怕她出事,着急忙慌跑过去。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真的会拉小溪起来,而不是继续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起来吗?”

林溪眨眨眼,原来当时那人是江望啊。

“胡说!你看见了吗你就说我按她脑袋!?你只是路过,又没凑近!”

“你没按,那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

“我……”

根据赵氏的反应,不需要她承认,大家也能想明白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春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赵雨来,你这是杀人!”

瞥见旁边的林老二,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同样一巴掌狠狠打过去:“林长贵,看看你当初不顾我和你爹反对娶的好媳妇!”

林云起有些失望地看着赵氏:“娘,你真对小溪做这种事了?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

小时候他曾对妹妹好过,可每次对妹妹好,阿娘就不给他好脸色,不许他对妹妹好,甚至因为他对妹妹好,阿娘背地里会对妹妹更差。

久而久之,他怕自己的行为会害了妹妹,不敢对妹妹好。

他想着有阿奶在,阿娘总归不会太过分,怎知……

天爷,妹妹脑子不好不会也是阿娘害的吧?

赵氏面对自家儿子,嘴巴动了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林溪出生那年,这小子已经四岁,谁曾想说是他亲妹他真信,这么多年大概是忘了当年的情形,还真把林溪当亲妹妹了。

林长贵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赵氏,你还记得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吗?你既然当了小溪的母亲,怎么能背地里做出这种事?”

他这样说,赵氏不爱听:“林长贵,你又好到哪里去?你是当爹的,难道你不知道我对林溪不好?你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次答应你娘劝我好好对林溪,你劝过吗?”

林长贵小声嘟囔:“我劝你会听?”

“我凭什么听?凭什么对她好?”赵氏破罐子破摔,“自从有了林溪,你们说巧不巧,我再也生不出孩子了!我原本想给云起多生两个弟弟的,都怪林溪,是她的存在害得没人敢投胎到我肚子里!”

众人:……什么逆天发言?!

赵氏:“你们什么表情?难道你们想说是我的原因?是我不能生?呸!云起就是我生的,显然我没问题!林溪的存在害我少了两个儿子!”

坐在凳子上看她发疯的林溪站了起来:“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我站着吧。”

江望按着她坐回凳子上:“脑子有病的人,不管你在做什么,总有理由把锅甩到你身上。小溪,可能是我比较冷血吧,我竟然希望你没有这样的娘。”

林溪抓着他的手把玩,目光落在刘春花脸上:“阿奶,说真的,我宁可相信是你老蚌生珠把我生下来,也不想承认她是我娘。”

刘春花有些哭笑不得,心底更多的是愧疚,到底是她对不住小溪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小溪,你的确不是赵氏所出。”


众人知道林母对林溪不好,却没想到她会不分黑白斥责这闺女。

真是长见识了!

林溪颇为讶异地啧啧两声:“娘,不是你让我嫁给江成文好好过日子吗?”

她转头让大家看到她带血的后脑勺:“他…他和堂姐都快把我打死了,他还跟堂姐在床上造娃娃,这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吗?

他们一个是我拜过堂的夫君,一个是我亲堂姐!

简直罔顾人伦!

我甚至不敢想,如果我没能及时醒来发现他们在苟且,来日他们定然会背着继续我乱情,生下私生子让江望替他们养!

哪天他们看我不顺眼,指不定会害死我和江望,一个再娶,一个二嫁,跟私生子团团圆圆!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让大家看到事实,娘却是非不分指责我,你就是这样当母亲的?

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亲娘?”

林母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林溪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世了?

她急忙否认:“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怎么可能不是你亲娘?还不是你平日里太过荒唐,娘先入为主以为又是你犯了错!”

穿好衣服的江成文恢复往日文质彬彬的模样,看了眼跟他一起走出来的林娇。

林娇下巴微抬,趾高气扬地道:

“林溪,成文哥哥将来是要高中的人,他将来会封侯拜爵!你扪心自问,你一个傻子适合当官夫人吗?配当她婆娘吗?你的存在会成为他的耻辱,是他走仕途的绊脚石!”

此话一出,林溪便知道,她堂姐大抵也重生了。

难怪不要脸的在新婚夜搞这一出!

不过,堂姐要抢她夫君,哪怕是她不要的,也得躺下讹她八万八!

林溪跑进屋里拿出她早就物色好的绳子,把绳子往门口上的横梁一搭,目光扫向看戏的八卦群众,大声嚷嚷:

“我是江成文明媒正娶的正妻,堂姐是想给他做妾?门都没有!

今日刚拜过堂,你们就将我的脸面踩进泥里,你们有良心这种东西吗?列祖列宗都要被你们气得揭棺而起了!

你们若是执意如此,我今儿便吊死在这里,去跟列祖列宗告状,变成恶鬼日日夜夜缠着你们!”

她怒目圆瞪,伸长脖子将脑袋探入刚打好的绳结里,仿佛下一秒真要自尽。

就在这时,连拜堂都没出现的江望穿越人群走了过来。

“虽然跟林娇拜堂的是一只鸡,但她怎么着都是二叔二婶替我娶的人,成文你不顾尊卑长幼,跟她交欢,是当我死了吗?

那好,如果林溪死了,我也随她一起去,到了地下也有伴回来向你们讨个公道!”

是年轻的江望啊!

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五官立体鲜明,剑眉星目,高鼻梁,英俊但不女气,好看得紧,健康又性感的小麦色肌肤,如同谪仙下凡。

再看一眼吃瓜群众,基本个个瘦得皮包骨!

林溪敢肯定,江望去打猎肯定时常在山里开小灶!

江望乃江家大房所出,还未出生父亲便去参军,江望的望是望君归的望,是其母对其父归来的殷切盼望。

可惜,其母在生他时难产而亡。

林溪眨眨眼:“好耶!我们相伴黄泉路,带恶鬼大军来讨公道!”

一时之间,林娇看向林溪和江望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她本就看不上只会打猎的江望,前世的今日,这人不顾大喜的日子跑去山里打猎,害得她要跟鸡拜堂!

不仅如此,这人一去不回,传言被山里的老虎吃了,没想到后来冒了出来,还给林溪收尸、复仇!

不明白江望现在为何会出现,她一心只想换亲成功,等着来日当侯府夫人。

“我与江望八字不合,若是强行成亲,不是他克我,就是我克他,他会进深山打猎,一去不回!

为了他能活命,我不得已出此下策,想跟林溪换亲。”

江成文点头:“没错!林娇克堂哥,却最是旺我,只要她跟在我身边,他日我定能高中!你们也想有朝一日跟着我鸡犬升天吧?”

林溪呸了一声:“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你们嘴巴一睁一闭就说要换亲,那拜堂之前你们为何不说?偏偏要在拜堂后乱情?”

众人连连点头,认为林溪说的有道理。

林娇和江成文对视了一眼,心说,但凡“预知梦”早点来,他们也不至于如此!

江成文心下一横,摸了摸鼻子:“我和娇娇已有夫妻之实。换亲吧,从此娇娇是我的妻,林溪你是堂哥的妻。”

林溪双手抓着绳结:“嚯!你真是吊死鬼擦粉戴花,死不要脸!白日宣*淫不说,睡的还是自个嫂子,如今事后诸葛说换亲了!

哈!你们背地里骂我是傻子,就以为我是真傻?

我要是没发现,你们肯定能偷情一辈子,指不定要生多少私生子呢!

再说了,我要是给江望当媳妇,顶了天也就是猎户夫人。

可我本该是江成文的妻,将来是有可能当大官夫人,成为诰命夫人的!

要么把林娇浸猪笼,要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换诰命夫人的封号,否则我这就吊死在这里,死了也不会善罢甘休!”

“上吊?谁要吊死?不许吊死!”里正火烧屁股地赶过来,“小溪,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千万别想不开!”

“成文,逼死新婚妻子这种事传出去,你认为你还能参加科举吗?”

江成文脸色铁青,还要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里正你言重了,我堂堂读书人,岂会逼迫一个傻子?

我和娇娇是事实夫妻,这事已经板上钉钉,我并非不负责任之人,要怪只怪当初爷奶定错了亲。

这样吧,我愿意拿出一两银子补偿林溪,从此她便是我的堂嫂,娇娇是堂哥的堂弟媳。”

林溪瞪大眼睛:“诰命夫人只值一两银子?我没读过书,你别骗我!一口价,十两银子!”

江望刹那便明白林溪想诓人,想到她以后是自己媳妇,眼里染上得意之色:

“呵,那可是诰命夫人!一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要我说,至少二十两!”

这要是大户人家,他高低得叫个几千两!

林娇皱眉:“不可能!都是一家人,我们要是有钱能不给你们?一两已经是极限。”

林溪伸出五根手指:“哦,那五十两!”

她的手松开了绳结,一个站不稳……脖子挂在了绳子上。

林溪成功上吊了。


库房空了,林溪和江望却发现库房里还有间暗室,暗室里摆满了兵器架,兵器架上都是刀、长枪和长矛等兵器。

无一例外,这些东西全被林溪搬空。

小两口怀疑县太爷私铸兵器,极有可能就是抓人进山挖铁矿的背后之人。

两人偷偷溜进县太爷的书房,这里搜搜,那里刮刮,发现这货真是罄竹难书,以各种名头提高赋税、暗中收取保护费、搜刮民脂民膏、头抓壮丁、私挖铁矿、私铸兵器……

一气之下,林溪把书房也收了个干净,还带着江望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收,连县太爷和府中妻妾儿女睡的床都给收走了。

为了方便,小两口直接把值夜的官差给迷倒,把县衙里的树木都收走,摆放的奇石拿走,光秃秃的花枝也挖走。

实在没什么可以收的了,林溪和江望便大摇大摆地离开,把县太爷的罪证全都贴到闹市区的墙上。

与此同时,林溪留在县衙的隐形小喇叭开始工作,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穿透黑夜——

倒春寒!倒春寒!三月中旬倒春寒!倒春寒后是大旱!

反复播放半刻钟之后,隐形小喇叭失效,化作飞灰。

昏迷中的县太爷等人对此一无所知,住在附近的人从睡梦中惊醒,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跟家人面面相觑。

有好奇心重的人循着声音走出家门,发现声音来自衙门,可里面除了这匪夷所思的类似预警的话语,并无半分动静。

这个时候,林溪已经确认从县衙库房收走的都有些什么物品。

她和江望前往城西,也就是县城穷苦百姓聚居之地,往每户人家门口各放二十两银子。

余下的黄金万两、一箱半银子和铜钱,便成了他们二人来回忙碌的辛苦费。

此外,她从库房收走的布匹、字画和奇珍异宝等物品,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自然也成了她的所有物。

时间还早,江望用轻功带着林溪回到客栈,小两口脱下外衣,相拥而眠。

没多久,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锣声。

原来,县衙有人醒了,发现整个县衙差点连地皮和房子都被盗走。

林溪一下子钻到江望怀里,嘟囔道:“扰人清梦,天打雷劈。早知道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看他们怎么好意思出门敲锣喊抓贼。”

“那不行。”江望不认同,“小溪,你只能看我的身子,休想趁机看别人的身材!”

林溪迷迷糊糊间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着他腹部数了数:“嘿嘿,六块腹肌,我喜欢,勉为其难只看你一人。”

“你好像变态。”

“你娶变态,那你也挺变态。”

“……”

等林溪和江望起床退房,已经午时。

江望想带林溪去酒楼吃点好的,林溪拉着她去吃馄饨的小摊,边竖起耳朵边听附近人和路过百姓聊的八卦。

对于县太爷的罪行,大家一传十,十传百,街上就没有不知道的。

以至于大家县衙失窃这事都挺幸灾乐祸。

林溪不由得感慨:“我真是百姓之光!”

除了跟县太爷有关的八卦,自然还有别的:

“张府重金聘请神医,说是只要能治好张员外的病,赏白银万两。可惜了,那么多大夫登门,只有被骂庸医的份。”

“被骂有什么不好?据说只要能对张员外的病根说出一二,也能拿到百两赏银,我都想装大夫跑一趟!”


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狠了狠心,抬手啪啪就给了赵氏两巴掌。

赵氏怒目而视:“林长贵!你竟然打我?”

“我打你还要挑日子?”林长贵深吸一口气,“娘说的没错,你就是搅家精!”

“小妹如果真死了,那你就是杀……”被老太太瞪了一眼,他的话立马拐了个弯,“你…你就是绑匪的同伙!你是罪犯!你、你…反正不是好东西!”

村民看赵氏的眼神都带了谴责。

没有人在意林溪对她做了什么。

林溪捏住赵氏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是你把我娘弄丢的,那就由你把我娘找回来。”

林溪请里正帮忙写介绍文书,好去县里给赵氏申请路引,赶人去找她娘。

她不相信赵氏真能把她娘找回来,一心只想把人赶出村子,顺便看看赵氏会去哪里取姓肖的给她的银钱。

赵氏简直要急疯了!

她一手扯住林长贵的手臂:“长贵,我不想离开家,我、我还要伺候你和娘呢,我哪里都不去!”

一手拉住林云起:“云起,你帮娘说说话,你也不想娘被赶走吧?娘一个人出门在外遇到山贼怎么办?”

她心里很慌,干脆跪到刘春花面前:

“娘,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为林家开枝散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只是一时做错事,功过相抵,我还想留在你身边呢。”

刘春花认为自己受得了她这一跪,便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一句知道错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还要官府做什么?赵氏,小溪说的对,人是你弄丢的就该你去找回来!这才是你认错的正确办法!”

她看向林长贵:“长贵,娘想让你休妻,你没意见吧?”

赵氏又惊又怒,爬起来就朝刘春花扑过去:

“不可以!我不同意!我可是为你们林家生了个儿子!你个老太婆凭什么怂恿长贵休我!”

林溪一脚把扑过来的人给踹飞了。

围观的村民急急忙忙让开。

“嘭”的一声,赵氏落地。

村民下意识集体“嘶”了声。

好惨!

活该!

林溪适时阴阳怪气:“我是该叫你二叔,还是二舅呢?我跟娘姓,姑且叫你一声二叔吧。你婆娘刚跟恶狼似的扑向阿奶,根本不想让阿奶活啊!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看?”

林长贵抬手抹了一把脸,闭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这样说道:“我听娘的,休妻。”

赵氏忍痛爬起来,脸色极其难看,有种天塌了的感觉,看向林长贵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林长贵,你对得起我吗?”

为免夜长梦多,杨氏朝大儿子使了个眼色。

林云鹤会意,匆匆跑回屋里拿了笔墨纸砚出来:“二叔,你知道休书怎么写吧?”

他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二叔别把休书写成和离书。

林家的孩子虽不走科举这条路,但每个人年少时都有识字写字的机会,倒是不必担心二叔不会写字。

就连小时候傻傻的林溪都会写自己和阿奶的名字呢!

赵氏眼睛都瞪大了,再次扑过来,想要毁掉笔墨纸砚。

林云起一把拉住她:“娘,你消停会吧。即便爹不写休书,你觉得你还能在林家生活吗?”

“我是你娘!你该站在我这边!”

“就是因为你是我娘,我不想你再错下去。”

再这么闹下去,何止是小溪和阿奶,他爹都会越来越厌恶他娘。

与其阿娘留下来跟家里其他人相看两相厌,不如趁早离开,保留最后的尊严和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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