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好些年没见过她了。
喉咙发紧,又疼又哑,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两步扑进她怀里。
女人明显一愣,慢慢的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怎么哭了?
多大了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刚刚小安还在楼下等你呢,要不是我下楼他还要再等。”
“是不是跟他闹矛盾了啊,噢没事没事,月月乖,不哭了好不好?”
苏母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我紧紧抱住她,从一开始的小声落泪到最后放声大哭,好似要把这些年她不在我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这一刻,不顾路人的眼光。
我再也不是纪今安温柔端庄识大体的太太。
回到十年前的小区,苏母开门领着我回到家。
苏母在卫生间,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拘谨得像个客人。
不过一会儿,苏母拿着一张热毛巾出来递给我,“擦擦,瞧你那哭成小花猫的脸。”
说着,又进了厨房。
我两下擦干净脸,苏母从厨房端了杯蜂蜜水出来放在我面前的矮桌上。
“快把蜂蜜水喝了,一会咱们去医院看看,你应该是感冒了。”
苏母拿着毛巾又走进卫生间。
我捧着杯子,热气透过杯壁暖着我冻得僵硬的手。
慢慢的喝了一小口,温热的水,甜滋滋的,淌过心口。
沉寂的心忽然就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起来。
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我悄悄的抬眼,看向阳台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指尖被烫得通红。
我却丝毫没注意到。
三直到针管扎进血管里,刺痛传来。
我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浑身一抖。
“怎么回事啊,小妹妹怕扎针啊?”
护士小姐姐动作利索的挂好盐水,看到我面色惨白,笑着说了一句。
苏母在一旁,闻言也笑了,“对,从小就怕,每次她爸带她去打疫苗,都是哄着抱回来的。”
护士小姐姐跟苏母笑说了两句,离开时在她口袋里摸索了下,我手里就被塞了一颗糖。
苏母守着我睡下。
我昏昏沉沉的,做了好几个梦。
我跟纪今安在大四答辩过后领的结婚证。
从小学,不对,是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中学大学,我们都没有分开过。
感情牢靠,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
两家大人也没阻拦,领证那天晚上,两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