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们在车里......江总记性真好。”
我按下钥匙上的寻车键,窗外停车场突然警报声大作。
那辆镶钻定制超跑正在自动解体,车壳碎片重组成垃圾清运车,车牌“沪 A·渣男回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顾承舟突然揽住我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苏小姐要不要试试新车?
后座安装了全自动打脸装置。”
“不急,”我旋身与他拉开距离,“先请江总体验下贵宾服务。”
八名保镖架起江临川走向垃圾车,他挣扎时掉落的鳄鱼皮钱包自动弹开。
夹层里的照片飘到我脚边——二十岁的我沉睡在玛莎拉蒂后座,肩带滑落处印着江临川的齿痕。
“苏晚星,”江临川突然停止挣扎,“你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的是氟硝西泮,”我踩住照片,“解药是顾先生喂给我的——用你送我的求婚戒指蘸的解药。”
垃圾车引擎轰鸣着启动时,我摘下星空钻戒扔进回收口。
磁吸装置自动将其运送到顾承舟掌心,他当着江临川的面戴在无名指:“物归原主。”
“游戏结束。”
我对着垃圾车挥手,车载音响突然最大音量播放江临川的求饶录音。
街边所有苏氏店铺同步转播,他扭曲的面容被投射在三十八块巨幕广告牌上。
手机突然震动,顾承舟发来加密文件:“江临川境外账户开始异动。”
我对着渐渐缩小的垃圾车比心,藏在美甲里的信号发射器启动自毁程序。
后视镜里江临川疯狂拍打车窗的样子,像极了三年前被锁在保险库的我。
“苏总,”秘书捧着平板跑来,“证监会电话会议。”
我划开接听键,江临川的海外资金回流曲线突然在屏幕炸成烟花。
每个炸开的火星都是个供应商的名字,最后汇聚成“债务清偿完毕”的金色弹幕。
“收网快乐。”
顾承舟将直升机钥匙放进我掌心,家族徽章在他锁骨处发烫,“要不要跟我去验收战利品?”
我望向苏氏大厦顶楼旋转餐厅,落地窗后的水晶吊灯突然全部亮起。
那些用江临川赃款购置的奢侈品,正在自动装箱运往贫困山区。
“不急,”我按下总裁专梯的指纹锁,“先给江总点播个专属广告。”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所有楼层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