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真肯放下姓沈那小子,跟了我?
之前我如何逼迫,苏老板都不肯开口,今天却主动投诚?”
迎着胡德禄审视的目光,我顺从地垂下眸子,平静道:
“想必胡队长也听说,沈知砚今日大婚的消息。
痴情总被无情负,过去是我太傻了……”
我斟了两杯酒,云袖遮掩下,藏在小指甲缝中的药,不露声色地融入杯中。
“这杯敬您。”
我举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
眼见胡德禄迟疑地端着另一杯酒,阴冷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和酒杯之间来回扫视。
我咬唇,笑得风情万种,温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
“胡队长不信我?”
胡德禄的呼吸陡然变重,他捏起我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我:
“苏老板喝了这杯酒,我就信你。”
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好。”
虚握住他执杯的手靠近,柔嫩的唇瓣故意蜻蜓点水般挨过他指尖。
引得胡德禄呼吸一滞,目光赤裸地死盯着我。
我含了一口酒,却不饮下,而是凑近胡德禄的脸。
他急不可耐地贴上来,我强忍恶心,将毒酒度过去。
仍有一半酒液,在令人窒息的强势掠夺下,不受控制地滚入喉咙。
“……胡队长,等等——”
我按住他伸入裙下的手,羞怯地望向四周:
“能让他们都下去么?”
眼见胡德禄挥手屏退了随从,我唇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默数着药效发作时间。
不多时,胡德禄身形一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给我下毒?”
他突然狠狠掐住我脖颈,目露凶光:
“那酒你也喝了!”
是了,剂量减了一半,我没把握剩下的毒酒足以杀死他。
我强忍腹中剧痛,摸出发鬓里的利器,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