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要和我妹妹抢男人!”
我恍惚地听着他的话,拼命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才扣起皮带,从我身上离开。
我浑浑噩噩地裹上被撕碎的衣服,回到沈知砚为戏班准备的别院。
入夜,我倚在床头,借着月光,摩挲着半枚玲珑剔透的龙凤玉佩。
想起那日,沈知砚脸上的红晕,和他出奇认真的表情。
“清棠,你知道马克思主义理想吗?
封建专制和资本主义必将灭亡,人类会进入无阶级社会。那时我们都是无产阶级,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不再是少爷,你也不再是戏子。
我们一同等着那一天,等地下党胜利了,我便娶你为妻,好吗?”
他眼里星光闪闪,向我展示两半玉佩合拢时,龙凤呈祥背面的“永以为好”四个小字,唇角荡起温和的浅弧。
如今不过短短数日,一切却仿佛南柯一梦。
我苦笑一声,刚收好玉佩,只见一黑影突然闯入。
“谁?”
“……是我。清棠,我好想你……”
熟悉的嗓音染了几分喑哑,沈知砚温柔地欺身上来。
沾染了酒气的唇胡乱吻着我,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急切又凶狠地掠夺我的唇舌,呼吸间却尽是缱绻的意味。
这是梦么?
5.
可刚刚他们作恶的痕迹仍然明显,身上还在隐隐作痛。
我怔了一瞬,咬牙推他。
“沈知砚,你做什么?明日你就要成婚……”
我的话,被他蛮横又缠绵的舌尖搅扰。
“清棠,我不要结婚了,也不要当什么沈家少爷,我只想要你……你随我一起走好么?我们现在就走……”
沈知砚压抑的呜咽,像一把钝刀,狠狠扎入心脏。
我多想